其實李豹現在和庒弈辰的距離,若不是有道種玄妙到極致的分析,其實也很難確定出手之後另外三人能夠來得及救援。
所以庒弈辰毫不猶豫的出手,紫色熊魂一閃便出現,虛影無比的凝實,宛如實質。
血痕劍在半空中劃過了變幻莫測的軌跡,無數雄城的虛影忽然間在李豹四周降臨。
“糟了!”李豹這時候有一種毛孔悚然的兇險感覺在腦中出現,他立刻取出了一枚圓環形的儒寶。
“轟!”圓環上映射出一團淡黃色的光芒,將他的身體整個人籠罩其中。
“厚土環!這可是李豹成名的儒寶,防禦威能極強!” шшш¸т tκa n¸¢○
“沒想到庒弈辰在被四人圍攻之下,還能逼出李豹使用厚土環!”
“庒弈辰雖然只是武豪巔峰的強者,但是這戰力也是沒說的了,從此以後大豪之中還有誰是他的對手,還有誰敢做他的對手?”
“我想當年狂傲的怪才秦思崖應該也會望而怯步吧。”許多人不禁在暗自驚歎着,屏息靜氣的看着鬥場中庒弈辰那驚豔的一劍。
一劍寒光四十州!庒弈辰已經被人所熟知的強悍武技,在沉浮不定的雄城虛影中,璀璨無比的劍光驀然出現。
就好像黑夜之中有一道烈日的光芒劃破長夜,凜冽得無法阻擋。
雄城虛影崩塌,劍光璀璨到了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極點,許多人看着那一抹劍光,心底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某種驚豔之感。
劍光轟在了厚土環之上,縱然是這以防禦見長的儒寶,此時也發出了悲鳴之聲。
“小心!”此時西南四傑中的另外三人也發覺了不妙,立刻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庒弈辰目光凜冽,血痕劍悠悠一揮,時光的味道便朝着三人而去。
“流年!”這一招並未直接攻擊三人,而是落在了他們必定要經過的地方。
“糟了!是時間法則。”趙龍、錢虎、孫猿同時大驚,因爲他們前往救援李豹的方向,時間的流速陡然間發生了變化。
也就是說從這樣的時間流速過去,他們也無法能夠給李豹什麼幫助。只感覺整個人漂浮了起來,一個動作比平時多花費了幾倍的時間。
紫色熊魂頂着漫天的火球朝着李豹狂暴,帶着殺伐氣息的怒吼聲中,它猛然躍起而後便舉着粗壯的手臂將李豹死死的抱住。
此時璀璨的劍光剛剛消逝,厚土環的防禦也產生了破綻,李豹居然被紫色熊魂給抱個正着。
“啊!”李豹全身不斷的顫抖着,魂氣爆發出來,想要將紫色熊魂掙脫開。
“七煞劍陣!”電光火石之間庒弈辰已經到了李豹的身邊,漫天的劍氣頓時朝厚土環轟去。
此時庒弈辰身上戰甲中蘊含十次七煞劍陣的力量,每一擊都相當於大儒巔峰強者最強的一擊。
厚土環縱然是防禦力奇強無比,但連續兩道七煞劍陣全力一擊,此時也悲鳴一聲,淡黃色的光芒散去,跌落在地上。
“你可以去死了!”庒弈辰淡淡的說道,眼眸中沒有任何不安或者歉疚的感覺,因爲對方的目的也是置自己於死地。
血痕劍在李豹的咽喉一閃即沒,而後又啓動了早已經佈置好的另外一重幻陣,身形消失。
“老四!”此時西南四傑的另外三人都怒吼了起來,望着李豹的屍體露出了痛心之色。
“庒弈辰,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三人咬牙切齒,卻又暗自心驚。
這絕對是一個比想象中更加難纏的對手,在他們三人面前強行格殺李豹,這一份勇氣和戰力堪稱是驚人。
趙龍面沉如水,幻孔鳥羽毛所制的儒寶瞬間又破去了幻陣,孫猿揮手又毀去了陣基!
“烈火焚城!”庒弈辰這時候已經抓緊時間恢復了魂氣,搶先出手。
熊熊烈焰之中,無數殘垣斷壁都帶着火星狂轟而至,令三人不得不先防禦。
“西南四傑居然先死了一人!”
“庒弈辰方纔轟出的那劍氣實在驚人,連厚土環都防禦不住!”
“據說西南四傑同氣連枝感情深厚,那三人肯定不會放過庒弈辰了!”
“開什麼玩笑,如果庒弈辰不殺李豹,他們就能放過嗎?”
此時驚呆了的觀戰之人才緩過勁來,不斷交頭接耳!方纔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過驚人,李豹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庒弈辰殺死了。
“庒弈辰,你一定要死!”趙龍眼眸變得通紅,咬着牙說道。他身爲西南四傑的老大,就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面前,此時恨庒弈辰自然是到了極致。
不過殺人者人恆殺之,他心中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文筆一揮,雄渾無比的龍捲風旋即成形,將庒弈辰烈火焚城中轟出的斷壁殘垣盡數捲走。
“寒冰霜堰!”庒弈辰立刻後退,五行訣流轉之下,面前盡數都是冰天雪地的寒冷氣息。
“烈焰破!”孫猿怒吼一聲,左手化作一團烈火,狠狠的轟在了冰面之上。
庒弈辰急退,沒有任何猶豫的將身法催動到極致,退後的道路上無數的藤蔓憑空出現,爲他爭取時間。
“同修五行,而且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真是曠世奇才!”此時戰殿的一名大儒忍不住出聲說道,莊弈辰的強大再一次超越了他想象的極限。
不過另外的大儒卻是搖頭,因爲無論庒弈辰多麼天才,又出其不意的殺死了李豹,但最終的結果未必會樂觀。
“殿下,沒想到王爺戰鬥的意識如此絕佳,抓住機會殺死李豹!如果能夠在殺死一人,這最後的結果就難說了!”此時方博佳也有些驚喜的給燕紫衣傳音,局勢的轉變讓他多了一些信心。
聖院兵殿之內,五名巔峰大儒這時候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這小師弟的戰力也未免太逆天了吧!望向孫聖的時候見他神情平靜,也知道他心中有數。
“師尊,小師弟方纔發出了強悍劍氣似乎並不是本身的修爲!他真的有些強到離譜。”一名大儒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