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慕容雪安的事情,那已經不是他能夠管的,唯有告訴程蝶衣請她自行定奪。
“小妹隨時恭候大駕!”慕容雪安說完便退了回去,她這時候已經能夠感受到孔若兒與謝明秀兩女銳利無匹的眼神。
對於庒弈辰她此時也只算是好奇,實際上並不可能一見鍾情之類的,只是因爲慕容家族的命令才接近罷了。
庒弈辰默默的觀察了其他的人,除開他們三人於碧姬公主古龍司之外,沉月平原之人高達十一個!只是不知道這傳承聖殿究竟是什麼情況,而極品文心與源生武魂又需要什麼條件才能獲得!
在通行區域的青銅門上寫清楚了規則,他們到沉月平原之後,一切的舉動都有半聖在暗中觀察,這和進入傳承聖殿有沒有什麼衝突呢?
冥冥中能夠感覺到,有許多充滿了恐怖威勢的目光在暗中窺視着自己!庒弈辰心中暗自警惕,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這聖廟之內此時除開十六個獲得傳承令之人的氣息之外就沒有第十七個人,但他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此時距離開啓傳承聖殿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所有人這時候都默然不語,靜靜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此子便是庒弈辰?他究竟有什麼奇特之處,需要我們從沉眠之中醒來,花一刻鐘的時間觀察他!”此時在聖廟的核心處,一個威嚴的神念帶着宏大的氣息出現!
“慕容亞聖曾經說過,想要改變我們沉月平原的危局,變數就在此人身上!”令一個宏大的神念馬上響起。
“區區一個武豪強者,不過是神魂強大一些,難道就能改變我們數十萬年都無法改變的事情嗎?時間流速的屏障如果能夠輕易破解,這宇宙萬界都是我們的了!”又一個威嚴的神念響起。
“你這話有點太過狂妄了,莫要忘記神龍大陸的百亞聖,連慕容亞聖都萬分忌憚不敢觸怒與他!”
這三尊半聖的神念如閃電般交流着,圍繞着庒弈辰不斷的辯駁討論着!甚至有人提議將庒弈辰永遠的留在沉月平原,慢慢的觀察他的異常!
不過另外兩尊半聖卻是堅持要按照慕容亞聖的意思,靜觀其變,刻意交好。
“慕容亞聖推演天機,如果此人真的是那人的話,在傳承聖殿中必然會有驚人的表現!”最先開口的半聖這時候說道。
“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隨着這神念,一切都歸於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快到午時了!”庒弈辰望着天空中的太陽,估算着時間。正午的太陽是最爲炙熱,靈氣最爲充裕的,而此時已經是差不多到頂點了。
“傳承聖殿即將開啓,進入之後一切生死與人無尤!若是現在有後悔之人,退出還來得及!”此時一道狂霸無比的神念忽然在聖廟上空炸響,清晰無比的送入每個人的神魂之中。
“這是傳奇級的半聖!”庒弈辰心中一凜,一個開啓傳承聖殿的儀式都出動這樣的強者,沉月平原的實力的確強悍!
不過他馬上又輕鬆了下來,因爲時間流速的關係,就算是強者再多也沒用啊!一旦出了沉月平原,馬上就會被時間的力量化爲灰燼。
“對了,如果這樣看的話,這沉月平原中人是沒有辦法到墜星平原的!儘管從通行區域可以直接到此地,但多半隻是單行通道!”庒弈辰心中暗自想着。
這時候這傳奇級的半聖神念滔滔不斷的傳來,非常平靜而冷酷。
“唯有闖到第五關以後,纔有權力重新選擇去留!弱者必將永遠的留在聖殿之中,成爲其中的一份子!”這話中的血腥之意令人不寒而慄,但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畏懼之色!
今日能夠在這裡的,都是天驕,對自己都是充滿了信心。覺得自己乃是當世無敵的主角,未來是要成儒成聖的,自然不會因爲幾句話而退縮!哪怕說話的人是傳奇級的半聖,也是一樣!
“現在,傳承聖殿開啓!”那傳奇級的半聖此時聲音帶着肅穆之意,而後那金黃色的正門便悄然打開。
璀璨無比的光芒從門內噴射出來,耀眼到都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樣子。
“走!”幾個沉月平原的天驕們立刻迫不及待的施展身法進入其中,他們知道自己和薛之謙等人有差距,所以此時自然是存了拉近一點是一點的想法。
很快外頭就只剩下了九人,冷石頭擡頭充滿煞氣的眼眸望向庒弈辰道:“希望在裡面能夠遇到你,且要小心了!”
庒弈辰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冷石頭臉色卻是涌上了無窮的怒意!他悶哼一聲,便閃入聖殿之中。
“我也希望和莊兄在聖殿中能夠遇到!”薛之謙這時候也溫文爾雅的一笑,但卻讓庒弈辰感覺是面對一隻餓狼。
古龍司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沒說,直接緩緩的走進了聖殿之內。碧姬公主這時候已經沒有看庒弈辰,嬌軀倏然間不見蹤影,身法居然強悍如斯。
“進去之後,都小心一些,千萬不能勉強!”庒弈辰肅然對着孔若兒和謝明秀兩女說道,她們當中的任何一人,他都不希望受到任何的傷害。
兩女美眸到閃過異樣之色,而後都溫柔的點頭,齊聲道:“你要千萬小心!”
她們這時候自然不知道庒弈辰恢復了戰力,也知道他的心志非常人能比,既然是已經做了決定就很難更改了。
庒弈辰是最後一個進入傳承聖殿的,在他之後傳承聖殿的大門便默默的關上,沒有任何人可以窺探到裡面的情景。
“你們說,這一次究竟能有幾個人出來!”這時候聖廟內的宏大神念又開始交流。
“如果每個人都能遏制自己的貪念,這傳承聖殿將會給他們足夠的期望!只可惜,人的慾念總是永遠不滿足!”嘆息聲響起,此起彼伏。
“這裡便是傳承聖殿內部?”庒弈辰此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星空的下方,卻是虛懸於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