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關於上了章節中一段話惹起了很多朋友的議論。華新在這裡澄清一下,在我心裡一直都認爲臺灣是鍾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包括在小說裡我也曾經多次表達了這樣的意思。至於大家對上一章節中的誤解我更多的是陷入小說裡的情節之後而套用蕭天的經歷,上一章節中所說的“我連一個國家的總統都不放在眼裡”並沒有特指臺灣,也沒有特指陳睡扁,只是一種比喻的說法。我只是大家一看到這句話再一聯蕭天的經歷纔會認爲這裡國家指的就是臺灣,那個總統就是陳睡扁,其實華新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如果那樣的話,我就直接點明瞭,用類似於“我連臺灣的陳睡扁都不放在眼裡”的話不是更好麼,這裡這句話只是一種比喻,僅此而已,請大家不要產生過多聯!至於上面的關於政治方面的情節,很多朋友發來信息詢問在17打就要召開的時候這樣寫會不會有問題啊?我說同志們,如果我的小說真的可以達到這樣影響力的話,那我倒真是應該慶幸一下了,因爲狂龍真的可以比人民日報還要好使!還要管用!以上政治的情節純粹是爲了小說以後發展做鋪墊的,不會在上面做過多的描述。我看我應該還要加上一句話,上面政治情節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大家要解小說源於現實,又要高於現實,是允許適當虛構的,儘管我承認其中可能會有這樣那樣的真實性存在…
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老哥,不至於這麼着急離開吧?再多待兩天吧!”蕭天衝着馬上要離開上海的梁鴻生說道,從梁鴻生到上海向蕭天交待完事情到最後離開上海都沒有超過四十個小時,可見他走得是如何匆忙。
“就是啊,樑老!讓我們再盡一下地主之誼吧。”蕭天旁邊的瞳雪柔聲道。
梁鴻生聽到蕭天和瞳雪的挽留朗聲一笑,雙眼中折射出一種長輩所特有的欣慰色彩,笑着說道“古語說啊,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來日方長,有這麼優秀一個老弟和弟妹都在上海我一定會長來討擾的。之所以這麼着急是因爲軍區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回去處。”這個時候梁鴻生面色漸漸變得鄭重,把蕭天單獨拉到一邊交待道“我這次回去就該聯繫下個月主席到訪上海的事了,會議前幾天我就會趕回上海,到時候各大軍區的司令員和脖長都會悄悄到達上海需要老弟幫我來好好安置他們,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我擔心消息一旦走漏,這些人都會有危險。”
蕭天鄭重答道“老哥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好!我相信老弟一定有這個能力!還有這件事也不要讓老江知道,除了你可以信賴的這些兄弟親人外誰都不能告訴。另外這一個月記住不能再和青幫起糾紛了,這次我來得比較匆忙也沒有時間給你們兩個人協調一下。不過主席到上海的這一段時間上海警局方面也一定照會上海各大勢力不要惹事,所以我高世風也一定會有所顧忌的。等下次我到上海約他出來一起吃個便飯,我沒什麼仇恨是不能化解開的。”梁鴻生再次交待道。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蕭天知道梁鴻生是一番好意,但是也許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和高世風之間的仇恨哪裡是一頓便飯或者一個人中間調停一下就可以化解開的呢?即使他同意,以高世風睚眥必報的性格會同意麼?至少蕭天交不樂觀,但是既然梁鴻生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蕭天也只能答應他。
這個時候蕭天卻另外一個問題,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向梁鴻生說一下呢,梁鴻生這次來得匆忙走得也匆忙使得蕭天根本沒有什麼機會說自己的事情,二人的談話幾乎都圍繞國家領導人下個月到訪上海的話題和那個秘密會議所展開的。到這裡蕭天目光閃爍,心中暗一思量,神色有些猶豫地說道“老哥,其實我有件事一直都在瞞着你…”
“噢!什麼事情?”梁鴻生饒有興趣地問道。
“是關於我的…”蕭天的話剛說到一半,梁鴻生的警衛員趕了過來說道“司令員該登機了!”
“哦!這樣吧,老弟。有什麼事情等我下次來上海的時候再說。好不好?”梁鴻生說道。
蕭天眉頭一皺,隨即舒緩開來,深呼出一口氣道“好…好吧!那就等老哥下次來的時候我再向老哥說吧。老哥,我就祝老哥一路順風吧。”
“樑老,您要多保重身體啊。”瞳雪柔聲道。
梁鴻生呵呵一笑,點了點頭,接着分別和蕭天瞳尋二人還有衆兄弟揮手告別。望着梁鴻生離去的背影,瞳雪衝着蕭天問道“看你剛纔的神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樑老說啊?”
蕭天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隨即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就只能下回見面再和他說了。”
“你要和他說什麼事啊?”瞳雪問道。
“沒什麼了,都是男人之間的事了。”蕭天並不讓瞳雪擔心,直覺告訴蕭天高世風一定會在他身份上大動章的。也不知道劉永才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看來下面得去看一下劉永才和忠言了。蕭天心中暗道。
“不告訴拉倒!”瞳雪白了蕭天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蕭天無奈地笑了笑,帶着衆兄弟緩緩走出浦東機場。蕭天準備今晚晚上開個會議把下個月的事情和衆兄弟交待一下,也要讓大家有重點得開始準備下個月的那個秘密會議的保衛一事。
出了現場蕭天帶上黑雨和小桐由王森開車和瞳雪的人分開之後直奔劉永纔在上海的一秘秘密別墅而去,劉忠言最近幾天都一直在劉永才的別墅裡面。
剛走進別墅大門蕭天就看到劉永才和劉忠言坐在別墅外的草地上說着話,早有人就稟告了劉永才,見蕭天走了過來劉忠言第一個起身迎了上來,劉忠言哈哈一笑和蕭天擁抱在了,劉忠言笑着大聲道“老大你是不是把我就扔到這裡不管了,一連幾天一個電話都沒有。”
蕭天輕輕推開劉忠言衝他笑着說道“我是怕打擾你們叔侄相聚嘛,你們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一定有好多話要說,我怎麼忍心打擾呢?”
蕭天和劉忠言說笑着來到劉永纔跟前,戴着一個墨鏡的劉永才笑着坐在椅子上擡頭望了蕭天說道“你小子終於忍心出現了啊,我收到信息你好像跟青幫起了衝突,據傳還火拼是不是啊?”
劉忠言臉色立時一變,心中頓時瞭然原來蕭天這幾天沒有聯繫劉忠言就是因爲和高世風的衝突,劉忠言連忙問道“老大,到底怎麼回事?”
“別擔心,沒什麼大不了的。”蕭天拍了拍劉忠言的肩膀安慰道,同時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劉忠言坐下之後衝劉永才問道“原來叔叔早就知道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劉永才微微一笑,道“我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的,這小子保密工作做得還不錯,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蕭天微微一笑,淡淡道“沒什麼事,一切都過去了。”接下來蕭天就把李東那天婚禮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劉忠言和劉永才二人說了一遍,雖然蕭天描述的事情只是輕描淡寫,但是劉永才和劉忠言二人卻都能感覺到其中隱含的殺機,畢竟能從如此複雜的環境中安然脫身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原來是這樣。”劉永才摸了摸禿頂的腦袋點頭緩緩說道“沒以你和梁鴻生還能攀上這樣的交情,高層換屆之後他可是主席前的紅人啊,最近也剛剛被提名當上了鍾共鍾央軍委的副煮席。你有這樣的大靠山,對你以後是大有裨益啊。”
蕭天不置可否地笑着點了點頭,卻沒有迴應劉永才的話。而此時剛剛聽完蕭天講述整個經過的劉忠言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青幫是活膩歪了,老大這次我回臺灣立刻給你調集五百黑旗過來!青幫要是再敢起刺就滅了他!”
望着劉忠言一臉狠辣的表情劉永纔像是頭一次看到一樣,瞪大眼睛望着劉忠言一臉的殺氣愣住了,似乎平時看起來一臉斯的劉忠言突然之間有了這樣大的轉變似乎還讓劉永纔有些不大適應。
蕭天擺了擺手,輕聲道“沒那麼嚴重了,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不過你回去之後還真得給我調集一批人手過來,下個月我要辦一件事。”
“好!沒問題!”劉忠言一口答應道。儘管蕭天離開了臺灣,隨後劉忠言也解散了南天盟把原本的屬於南天集團的各種娛樂場所在蕭天的授意下無償轉給了陳仁治,算是蕭天對陳仁治在他深陷綠島期間給陳仁治造成損失的賠償,但是現在臺灣南天集團下面的黑旗軍卻作爲一種必要的保衛力量予以保存下來。原來手下衆多的南天集團儘管徹底剝離了黑道資產,但是劉忠言怕脫離黑道之後有人尋仇鬧事所以保留了核心的防衛力量大約兩千人的黑旗。這些人全部掛在了南天物流下面以保安的名義協助公司運轉,也之因爲還有這批恐怖的安防力量才使得蕭天走後並沒有哪個黑幫敢打南天集團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