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南地區,甚至是整個華夏大地,在如今這紛亂的局面下,治安最爲穩定,人羣最爲平等的城市,就在苗疆山區附近的一座不起眼的小縣城中誕生了。
這裡的人不用再擔心會隨時被人取走性命。女人也不會再也不敢上街。你在家裡睡着,也不用擔心會有一幫暴徒破門而入。
消息逐漸的擴散了出去,整個貴州的人都像瘋了似的涌入這座小縣城當中,甚至就連臨近的四川,也有不少人正在拖家帶口的往這邊趕來。
人們已經過夠了擔驚受怕的日子,需要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
縣城裡已經住不下人了,只能往周邊的縣城擴張。
現在,這個城市中已經吸收了大量新的馭獸師。這些人統統被分爲了三股部隊。
一是李健統領的巡邏隊,負責城市的治安與執法。
二是趙厚義統領的偵察隊,負責打探消息和在戰前對其他城市的消息刺探。
三是由歐家兄弟統領的陸地作戰部隊,他們是進攻其他城市,擴張地盤的主力。
那些新涌入縣城中的居民,都被分到了這三人的手下。
而歐家的老爺子,則是統籌全局,坐鎮中央。
現如今,整個城市正在飛速發展,城市中的每一個人都熱情高漲,一拍欣欣向榮的景象。
……
“隊長回來了!隊長回來了!”在城市中留守的地面作戰隊的成員忽然大聲地叫道。
他們的兩個隊長,正騎在他們那威風凜凜的異獸背上返回縣城當中。
地面部隊有兩個隊長,歐飛與歐豪,並且不分正副。
原本不論是按照年齡輩分,還是異獸的本領,歐飛都要比歐豪高上一線,但歐飛卻堅持要與弟弟一起擔任這個隊長的職務。
這兄友弟恭的情況,讓老來得子的歐老爺子老懷大慰,笑得好幾天都合不攏嘴。
“好了,好了,都去幹自己的事情去,在這裡圍着做什麼?”李健帶着巡邏隊的隊員走了過來,這些人堵在這裡,已經影響到了過往行人的通過。
“是李隊長!”這些人看見李健,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趕緊一鬨而散,四散而逃。
在這四個隊長之中,李健的權威最盛。甚至可以說其他三個隊長在這些隊員的心中完全沒有辦法和李健相比。
因爲李健掌握着最重要的權力——執法權。
前幾天就是因爲有一個偵察隊的隊員,因爲喝醉了酒,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闖入一戶新搬來的人家中,把別人的姑娘給糟蹋了。
酒醒後因爲害怕,躲到偵察隊中躲了起來,卻被李健帶着執法隊的隊員硬生生地從裡面揪了出來,當衆處決,整個偵察隊的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時那個偵察隊員哭天喊地的求救聲和被處決時候的慘叫聲,到現在都還在這些隊員的耳邊縈繞,給他們敲着警鐘。
鐵面無私,不講情面。縣城中的每一個人都很敬畏巡邏隊隊長李健。
法不容情,李健本身也不願意去做這個惡人,可是要想讓更多的人在這裡得到安穩的生活,李健就不得不去做這個惡人。
他一向與人爲善,如今被大家當成大魔王一般的角色,李健自己也很是無奈。
“李哥!”歐飛與歐豪笑着與李健打着招呼。
李健看他們倆這輕鬆的樣子,也是笑道:“看你們這樣子一定又是旗開得勝了,我先恭喜你們了。”
兩兄弟笑着點頭道:“我們還得去向老爺子報告呢,李哥你先忙,晚點兒找你喝酒!”
說完,兩人朝着李健匆匆告別,向着歐老爺子所在的大廈中趕去。
李健看着他們二人的背影,感慨道:“看來這縣城中的人,又要有一些搬出去了。”
如今涌入這縣城中的人,還在不斷的增加,這裡已經安排不下這麼多的人,甚至連縣城外頭都搭上了不少帳篷。歐老爺子也調集了許多異獸,學着陸鳴建造成都城的方法,爲這些前來投靠的人修建了大量的房屋,但仍舊是杯水車薪。所以他們只能選擇向外面擴張。
而那些新來的人,是沒有資格搬到新的城市中去的。
因爲那些從外面來的人,都是治安上的隱患,他們大多已經習慣了外面那樣燒殺搶掠的生活。而新打下來的城市,雖然也有巡邏隊的隊員駐守,但是比起這縣城來,還是差得遠。
所以那些新搬來的人,都要在這縣城中先住上一段時間,並且在沒有犯罪記錄的情況下,才又資格搬到新打下來的城市中去。
而這縣城中的居民,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
以前的人,大多都已經搬走了。
歐家兄弟的異獸在這個偏遠的貴州地區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只要有他們出馬,還從來沒有打不下來的城市。
現在靠近這縣城的幾座城市,已經全部歸入了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以苗疆的大山爲中心,像蜘蛛網一般的輻射出去。
甚至在他們還沒有去攻打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城市直接選擇了投降。
如今李健他們的勢力,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貴州境內最強的勢力之一。而其他的大勢力,在李健他們這麼一個新新勢力的威脅下,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抱團起來。
他們甚至都不需要交流,這些之前還相互打得不可開交的勢力,便可以放下以往的恩怨,共同來對付這個新興起的勢力。
因爲這個勢力實在是太另類了,若是他們像其他的勢力一樣搶奪地盤,這些人或許還不會管,因爲他們自己本身也是這樣做的。而這麼久以來,他們也看過了太多這樣新勢力的消亡。
這些新勢力或許會有一段時間的上升期,可是終究是維持不了多久。
可是李健他們不僅是搶地盤,更是建立起了一套完善的法律體系。吸引了大量的普通民衆前去投奔,這讓這些大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得民心者得天下,雖然是一句老得快掉牙的話,可是老話,通常都是最有道理的話。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過慣了不受約束的日子,若是讓李健他們坐大,甚至是吞併了自己。那樣被人約束的日子,想想就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怎麼樣,幹不幹?”一張大桌子上擺放着地圖,地圖旁邊坐的都是整個貴州境內的大佬人物。
“幹,幹他孃的!這些人簡直是得了失心瘋,還想要回到以前那種日子不成?反正老子是受不了!”一名大佬氣憤地說道。
“對,幹!”另一名大佬拿起一面旗子模型,往地圖上一拍:“咱們每個人負責一個地方,把他們這些日子打下來的城市全都佔領了,然後大家平分。”
他話剛剛說完,便有人嗤笑道:“鼠目寸光!”
“你他孃的說什麼?”這被嘲笑的人怒道。
“行了,別吵了!叫你們來是商量事情的,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坐在中間的人顯得相當的有威勢,他也是佔據了貴州省會城市貴陽的老大。
他將目光看向之前說話的那個人:“你說說,你有什麼計劃?”
那人說道:“咱們就算是把那些城市打下來又怎麼樣?幾個偏遠的小城而已,根本沒有多少油水。更何況咱們打下來,人家就不能打回去?浪費時間而已,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打擊。”
他話一說完,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點頭。
只見他伸出手,將那面小旗模型往前一推,正好落在地圖上李健他們的老家的地方。
那人冷笑道:“咱們直搗黃龍,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