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東方莘可沒有心思白非月打啞謎,她來找才白非月可是有事情要辦的,這體裡的蟲子,讓她坐立不安。必須要早些知道結果,不然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
“非月,別鬧了,我們快去找丹藥師。我知道一些比較好的可靠的丹藥師。我們快點走了。”東方莘上前一步拉起白非月的手,要將她朝着外面拉去。
白非月手中的茶杯抖動了一會,不少茶灑在了桌子上。“好了,你別急,我給你帶來一個人,你肯定會高興的。”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拍東方莘的手以示安慰,讓她微微冷靜下來。
確實,東方莘聽到她的這番話,有些冷靜下來,略帶疑惑地望着白非月。
是誰?
門口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引起了東方莘的注意。這聲音貌似有些熟悉……
她微微皺眉,偏轉自己腦袋,雙眼盯着門口,靜靜地等待着那個身影的出現。
來了!
率先出現在門口的是一雙紫色的鞋子,上面一顆圓潤的寶石雕刻着,在外面淡淡的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奇異的光芒。
當那雙腳跨進房間以後,那人才從門後走了出來。
“竟然是你……”看到那人的臉時,東方莘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本該帶在千里之外的人,如今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怎麼可能不驚訝。
“嗯!”相比較東方莘的興奮,那人卻顯得淡然的許多。
不過東方莘也不在意,轉過頭朝着白非月驚詫地問道:“非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念晨夕怎麼會到這裡來。”
白非月坐會了自己的位置,輕輕地挑眉,“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去問他吧。”一宿未眠,躺在榻上也並沒有什麼意味,她就想着早些去找找那些召喚師,看看是否有人知道巫師這件事情。
不過她這一早上,問了不下十個召喚師,可是卻發現這個巫師竟然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她有些無措的時候,這時念晨夕卻出現在了白非月的身邊,無疑給白非月增加了一點希望。
畢竟念晨夕的能力不俗,白非月也抱着最後的希望詢問念晨夕。不過念晨夕最後也沒有讓白非月失望,他果斷地回答讓白非月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可能並沒有錯。
其實她心裡都一直在打鼓,畢竟那些事情都是在艾歐尼亞大陸發生的,而這卡洛蘭大陸不一定會存在着,所以她其實心裡也不是特別的確定。
這念晨夕的肯定,這才讓她放心了一點。
不過現在她纔想起來,她根本就忘記問了,這念晨夕爲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東方莘聽到白非月的話,臉色有些僵硬,瞪了她一眼。
這傢伙明明知道自己特別怕這念晨夕竟然還讓自己去問,更何況他現在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渾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氣息,東方莘更加不可
能靠近他了。
不過她看了看白非月,那人明顯沒有要幫自己問的意味,她又十分的好奇,最後只能自己硬着頭皮上。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東方莘問話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念晨夕。
“我?不過是來找個人罷了。”念晨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視線不帶一絲感情的從她的身上略過,當落在不遠處那紫色的人影的時候,嘴角卻輕輕地勾起一抹微笑,眼底透出了一絲溫柔。
東方莘無奈地一笑,兩者的差別真的是千差萬別,不過那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沒有白非月有魅力呢。
她微微挑眉,一臉悱惻地望着白非月。白非月低頭輕酌了一口茶,感覺到氣氛有些莫名的詭異,她這才緩緩地擡起頭,對於東方莘的眼神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麼了?”
“沒事。”這反應,東方莘還真的沒有想到,嘴角輕輕地一抽,一臉無奈。一旁的念晨夕的表情和東方莘的表情倒是如出一轍,同樣的無奈,對同一個人。
“你們兩人都站着幹什麼?”白非月倒是蠻喜歡這茶水的,喝進去的時候略帶着一絲的苦澀,但是當那味道在口中不停地回味的時候,卻有着淡淡的甜味。
只顧着品茶,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這面前的兩人。
東方莘和念晨夕兩人聽到白非月的話,微微一笑,最後只能坐到了白非月的對面。
“對了,念晨夕有辦法能夠知道你體裡是否有毒蟲。”白非月看到兩人坐下來,才陡然想起來,他們還有一件正事還沒有做呢。
“你說什麼!”剛剛坐下的東方莘還沒來得及拿起桌上的那杯茶水,就被白非月的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立刻站了起來,雙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巨響伴隨着她的動作而響起。
白非月那杯茶水中的茶濺到了桌上,微微皺眉,真是可惜了,這茶葉可是她剛剛特地問小二要的,價格還不菲呢。這樣浪費可不好。
“你別激動,坐下來。聽念晨夕講講。”聽她這麼說,東方莘慢慢地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坐下來希冀地望着念晨夕,一把抓住了他的那雙手。
念晨夕輕咳了幾聲,那東方莘的眼神倒讓他有些尷尬,下意識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並且用力地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用自己的繡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眸中帶着一絲絲的厭惡。
此時,若非不是白非月的朋友,念晨夕恐怕根本就不會和她同處於一個空間內。
他在一定的程度上有着一些潔癖。
“那個念老師,你能否和我講講,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東方莘有時候性格大大咧咧,完全沒發現念晨夕的不滿。
他的心情不佳,嘴脣緊抿着,有些不願開口。而此時白非月卻朝着念晨夕投來渴求的眼神,對於白非月他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
“目前我也沒有
辦法確定你體裡是否存在着毒蟲。可能需要通過一樣東西,才能夠確認。”
“什麼東西?很難找嗎?”
東方莘看到念晨夕那有些爲難的神色,擔憂地開口詢問道。
念晨夕從白非月手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難找。那東西我現在手中就有,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念老師你就直說吧。”東方莘坐直自己的身子,一臉嚴肅地望着念晨夕,等待着接下來讓她害怕的消息。,緊張地雙手一直緊緊地握着。”
不過接下來念晨夕的話倒是讓東方莘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有什麼特別難的問題。
“我手中杏草具有一種特別奇怪的味道,能夠引起那個蟲子的注意。如果蟲子真的在你的身體之內,那麼當蟲子發現這個香味的時候,他就會蠕動起來。到時候你所承受的痛苦,非同一般。”
“你的意思是那隻蟲子在我的體裡並沒有動?”東方莘下意識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又有一陣刺痛感傳來,微微皺眉。
念晨夕一聽到東方莘這個問題,無奈地望向她,這智商他有些難以恭維,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學生?
白非月嘴角一抽,索性就偏轉自己的臉,手擋着自己的側臉,當做不認識東方莘。
當東方莘看到白非月和念晨夕的表現,面露不滿,完全不明白爲何兩人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嗯,沒錯!”念晨夕原本都不想理會東方莘了,不過在白非月那警告的眼神之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回答。
“那如果蟲子不在我的體裡呢?我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不在的話,那就不會有什麼反應。這杏草原本就是一種養生美容的藥草,所以並不會如何。不過,若是真有那疼痛可不是我嚇唬你,有可能一個大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百年前,那個時候的巫師並不像現在這樣稀少。
那時候巫師和召喚師是兩個派系,共同生活着。可是巫師的家族不知修煉了什麼族譜,一步步地走向了邪惡,邁向了深淵。
他們的蠱毒,一切對三個地方的人都產生了影響,所以必須要對其進行制裁。
而念晨夕那時候便是討伐的領導人。所以他很多次都見到過那些巫師是如何殘毒人類的。
而且那些巫師所下的蠱毒都是致命的,但是剛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等到蠱毒產生作用的時候,那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因此所有的召喚師都想盡辦法儘早地發現那些人體裡的蠱毒。最後選擇了杏草!
杏草對於那些沒蠱毒的人來說,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可是若是那些有蠱毒的人,卻是疼的死去活來,有很多人的身體素質不行,沒被蠱毒折磨死,卻早已因這疼痛而死。當然他們做這些的時候,都是經過那些人自己的同意。
念晨夕經歷過那樣的疼痛,這纔不止一次地警告東方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