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暗說着,吻再次印了下來,抱着萱月又是一頓啃。
萱月的身子宣軟的就像一個香噴噴的饅頭,星暗的吻從萱月的紅脣蔓延到耳邊,舌頭一卷,將她的耳珠含在了嘴裡,輕輕的吮吸着。
“星暗,嗯……別這樣……”萱月笑着抱住星暗精瘦的腰,感受着他如火的熱情。
星暗不說話,吻的萱月連連求饒,吻慢慢的滑向脖子,從脖子一路蔓延……
屋子裡面溫暖如脣,萱月的肌膚裸露着外,雖然是暖暖的,卻變得沒有了之前的柔軟……
“女人,你想要了麼?”星暗對萱月的身體瞭如指掌,自然明白她這樣的反應代表着什麼。
“星暗……如果我給你生一個孩子,你會很高興嗎?”萱月問。
星暗含糊的說了一句什麼,萱月沒有聽清楚,正待再問,星暗往前一擁,火熱的感覺填滿了萱月的心靈。
“啊……混蛋,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如果我說了,你哪裡會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星暗得意的笑了一下,輕柔的,讓萱月適應他的霸道!
他今天似乎特別的溫柔,爲了不弄疼萱月,萱月是不疼了,可他卻難受的厲害。
“星暗,你不舒服嗎?”萱月在他的身下,羞澀的問道。
“嗯,太慢了。”星暗說着,手上重重的捏了萱月一下。
“疼啊!”萱月心口吃痛,抓住星暗的手就要咬。
“咬吧,咬了就要付出代價!”星暗笑的很壞。
萱月本想狠咬一口他的手指,臨時改了主意,含住他的食指,輕輕的一卷舌尖,伴着刻意挑逗的節奏。
星暗的手指被萱月溼漉漉的脣照顧着,某個部位卻異常難受。
“女人,你知道你這麼做有多危險麼?”星暗笑。
萱月含糊不清的說道:“人家都被你欺負了,你想怎麼樣,我也不能拒絕啊……”
“吼!”
“嗯……星暗,難受。”萱月喊着難受,臉上卻是享受的神情。
“難受?那看來我要再賣力一點!”星暗壞笑起來,更加努力的滿足着身下的女人。
一個多時辰後,星暗總算歇了下來,這還是在白天,要是晚上……他只怕不肯輕易睡下。
星暗抱起萱 月,兩人一起躺進了被窩裡,迷迷糊糊,嘴還不肯放過萱月,時不時逗一下萱月。
“死男人,你就這麼不知足麼……”萱月也累了,任由星暗緊緊的摟着自己的腰,後身貼着火熱的星暗,兩個人一起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十多天時間,柳嫣然風雨無阻的每天都來給萱月請安。
不管萱月給她臉色看還是冷言冷語,她似乎都不在意。
只是每次來的時候,她的臉色都很疲累,彷彿永遠都沒有睡好一般。
萱月覺得奇怪,可藍冰檸不肯跟她合作,她只好等雲蓓傷好後,再去查探柳嫣然的脈搏。
不過,萱月總覺得那個劉力跟柳嫣然有某種特殊的聯繫,雲蓓不是劉力的對手,她又不想雲蓓去了吃虧。
這十多天時間,宮中也發生了一些事情,太皇太后的侄女冉妃,在伺候龍炎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得罪了龍炎,被髮怒的龍炎關在她自己的宮裡不能出去,太皇太后一向疼愛這個侄女,就去跟龍炎求情,最後兩母子竟然吵了起來,直到現在還沒有說話。
而宮外,崔林送了葡萄酒和果酒、五糧液進來。
萱月嘗過之後,覺得味道很是不錯,雖然沒有現代酒廠釀出來的醇正,可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也算是很難得了。
萱月又得此啓發,讓崔林釀製了一批梅花酒,等到來年春天的時候,還可以釀梨花釀桃花釀等酒。
酒釀了出來,萱月就讓崔林拿到了魔女酒吧賣,而葡萄酒每晚只限量供應一斤,這是真正的有價無貨。
這雖然給魔女酒吧帶來了巨大的收益,不過萱月的本意,卻是要用這些酒,把黃祖給引出來,可黃祖就像真的在京城消失,並沒有出現在任何魔女酒吧。
萱月心裡漸漸有些着急,最主要的原因,是藍逸風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
這已經快二十天了,再過三天,就是重離的大婚,可藍逸風,還沒有跟萱月聯繫。
“娘娘,侯爺府的人過來傳話了。”美景見萱月正在院子裡發呆,就笑着說道。
“哦?人呢?”
“人在外頭等着,說是奉了秦侯爺的命,請娘娘今晚去侯爺府,侯爺說娘娘送給他的酒,他很喜歡,要感謝娘娘。”
“還說了什麼嗎?”萱月問。
“就這些,沒說別的了!”
“嗯!”萱月本想拒絕,想了一下,道:“你去回話,說我晚上一定過去。”
她正好藉此機會去魔法工會找藍逸風問問,藍逸風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他說七天,如今都過去那麼久了,肯定有什麼原因。
“是!”
美景和翠雲如今是青華宮的掌事丫頭,那天讓內務府送的下人,一如萱月所料,不是老弱病殘,就是腦子不靈光的。
萱月也不在意,知道太皇太后不會直接拒絕自己,只會這麼搪塞自己,她只是想要一個震懾後宮的效果,也不在意那些人怎麼樣,只讓美景和翠雲安排他們做粗活,每天都找藉口挑他們的毛病,過了幾天,內務府那邊被煩的惱火,卻敢怒不敢言,最後只好又送了一批乖巧懂事的丫頭來,宮中的人,說起東宮皇后,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嘲笑和不在意了。
萱月吃了午膳略休息就出宮,先到了秦國泰的府上,秦國泰見到萱月來了,很是熱情。
萱月進了秦國泰的書房,秦國泰拿了兩隻水晶杯給萱月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笑着說道:“這是你送給我的酒,借花獻佛,你自己也喝一杯吧。”
萱月笑着說道:“義父喜歡就好。”
萱月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卻覺得胸腔有些翻騰,就放下了杯子,道:“義父若是喜歡,下次釀了新酒,我就讓他們多送一些過來。”
秦國泰道:“好女兒,你有這份孝心就夠了。其實今天我叫你來,除了要謝謝你給我送的酒之外,還是因爲有一個人想要見你。”
“誰要見我,竟有面子勞動義父?”萱月心中有些驚訝。
秦國泰道:“藍會長,請進來吧!”
話音一落,藍逸風就推門而入。
萱月笑了笑:“我正想稍後去魔法工會找藍會長,沒想到竟是你讓義父找我出宮。”
藍逸風的氣色有些不好,不過卻很認真的對萱月說道:“我們約定的時間早已經過了,怕夜姑娘以爲我不用心,只有請秦侯爺出面請你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