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妾身真的沒有拿玉玲琦——”馮小蓮抽泣了一下,眸光忽然變得狠厲,“肯定是有人加害妾身的,一定是有人————”
馮小蓮話還沒有說完,賀蘭宇林冰冷的聲音就將馮小蓮的話打斷,“夠了,少在本將軍面前惺惺作態,一副假惺惺地模樣,看着本將軍想吐。
“看着你想吐?”馮小蓮不由失聲一笑,笑聲中滿是悲涼,“妾身跟了將軍幾十年了,爲將軍生兒育女,沒有半句怨言。到頭來沒有功勞,反而還落下了一個厭惡?”
“不要和本將軍將這些,生兒育女那是爲了鞏固你在將軍府的大夫人的地位,不要以爲本將軍不知道。”賀蘭宇林目光冷冷地盯着馮小蓮,嗤聲道。
“鞏固地位?”馮小蓮笑得蒼涼又悽絕,“妾身跟了你這麼多年了,難道妾身的脾氣將軍還不知道嗎?妾身愛的是將軍這個人,而並非大夫人這個位置。”
“說的真好!”賀蘭宇林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一邊拍手一邊冷聲道:“說的簡直比唱的還要好聽,你當本將軍眼是瞎的?看不到?耳朵聾的?聽不到?”
馮小蓮見賀蘭宇林軟硬不吃,目光陡然一狠,咬牙切齒的說道:“將軍,一定是那個蘭玲賤~人在你面前搬弄是非。將軍你可千萬不要遭了那個狐狸精的道。”
“只有你是最骯髒的人,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骯髒。”賀蘭宇林脣角浮現出一抹冷笑,絲毫不給情面的嘲諷道。
“一定是那個賤~人!”馮小蓮目光陰狠毒辣,狠狠咬牙道。
“玉玲琦在那裡?”賀蘭宇林懶得和她廢話,直接『逼』問道。
馮小蓮楚楚可憐的目光望向賀蘭宇林,抽泣道:“將軍,冤枉啊!妾身真的不知道玉玲琦在那裡。”
“歐陽熙澤神醫都說了那東西是你送去的,你怎麼會不知道?”賀蘭宇林的目光如同刀刃一般狠狠地剜着馮小蓮,聲音冰冷之極。
“冤枉啊!”馮小蓮面臉憂傷,唯有口口聲聲喊冤。
“你既然如此守口如瓶,那麼就一輩子呆在這個冰冷的地牢吧!”賀蘭宇林銳利的目光似一把利劍直直的穿透馮小蓮,冷酷無情的丟下一句話,便拂袖而去。
“將軍你不要走!”馮小蓮抓着牢門,一邊望賀蘭宇林走的方向移去,一邊吶喊。
賀蘭宇林頭也不回,只餘冷絕的背影倒影在冰冷的地牢之上,漸漸地也消失不見。
馮小蓮面如死灰,再也堅持不住,手一鬆,整個人淒涼的坐在地上,雙眸閃爍着淚光,“將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這麼的不相信我。”
“娘——娘——”就在馮小蓮萬念俱灰的時候,一道熟悉的清脆聲音響起在無人看管的地牢。
“舞兒你怎麼來了?”馮小蓮萬念俱灰的神情,一下就燃起了一絲光亮。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抓着牢門,急切的問道。
“舞兒來看看你,娘受苦了!”賀蘭輕舞眸中帶着心疼,輕聲道。
“舞兒的臉好了?”看着白皙如雪的面龐,馮小蓮不禁欣慰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