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納雪被他盯得十分的不舒服,在心裡將炎墨絕那妖孽罵了一個遍,但還是不泄氣。倏的擡眸,狠狠地瞪了一眼邪魅不羈的炎墨絕,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
“太子殿下快坐!”賀蘭宇林並沒有先坐,而是微微鞠躬,讓炎墨絕坐在最尊貴的位置。
炎墨絕邪氣一笑,卻繞過賀蘭宇林,走到賀蘭納雪的旁邊坐下,“本宮坐這裡便可以了。宇林將軍也坐,不必如此客氣,本宮也不會客氣的。”
“好!”賀蘭宇林見此,也不敢多言,便緩緩地坐了下去,低斂的眸中卻閃過一絲詭異。
馮小蓮與賀蘭輕舞兩人都氣的,兩眼發狠,卻不敢出聲。
“在下早就聽聞太子殿下的美名,沒想到今日一見太子殿下,卻讓在下自行慚穢。”歐陽熙澤緩緩地坐了下去,脣邊帶着儒雅的微笑,朗聲道。
“本宮甚是榮幸能見到美名遠播的歐陽熙澤神醫,真是慶幸,慶幸。”炎墨絕眸光不曾落向歐陽熙澤,邪魅的話語滿是狂妄不羈。
歐陽熙澤卻是儒雅一派,溫和微笑,“初次見面,在下敬太子殿下一杯,還望太子殿下賞臉。”
“歐陽熙澤神醫這是說的哪裡話。”炎墨絕執起面前的酒樽,剛想敬歐陽熙澤的時候,賀蘭納雪卻出言制止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怎麼了?”炎墨絕疑惑的邪眸望着賀蘭納雪,性感的磁性嗓音,很是好聽。
歐陽熙澤和賀蘭輕舞還有馮小蓮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賀蘭納雪,而神色截然不同,賀蘭輕舞眼中帶着陰笑,似在等待好戲。
果然,賀蘭宇林厲聲一吼,“納雪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納雪知道!”賀蘭納雪回答雲淡風輕,目光卻落向炎墨絕手中執起的酒樽,淡然道:“納雪只是想說,太子殿下拿錯酒樽了,這個————”賀蘭納雪將原本挨着炎墨絕手中的酒樽遞到炎墨絕桌前,“這個纔是太子殿下的酒樽。”
“哈哈哈!”炎墨絕止不住的邪聲一笑,卻微微湊近賀蘭納雪,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邪魅聲音說道:“本宮就是喜歡用你用過的東西。”
丫的,這傢伙又開始犯色心病狂了。
賀蘭納雪眸光之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微笑,裝作沒有聽到,揚聲道:“太子殿下您說的什麼?納雪沒有聽到。”
諾大的酒桌,就坐着幾個人,幾個人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就那般愣愣地望着賀蘭納雪和炎墨絕。
某個人卻氣的幾乎要斷氣了,那白皙的指甲狠狠地刺入手掌裡,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餘一雙滿是恨意的雙眸,不停的轉動。心裡也將那極具深恨的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沒有聽到?”炎墨絕邪笑着眯眸,那狹長的鳳眸中溢滿了興趣盎然的光芒,他倒要看看這可愛的小東西,又要演什麼戲?
“什麼?”賀蘭納雪猛地瞪大瞳仁,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讓在座的人個個面面相窺。
“納雪怎麼了?”賀蘭輕舞忍住心中驚濤駭浪的恨意,努力擠出一絲笑顏,輕言輕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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