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遠帆和柳錚一起送易容改面的俞子安、梅晟出門,變幻成蒲厚良模樣的孟雲逸氣哼哼的從婁遠帆住的院子回到他那個院子。沒一會兒,他去了裘長老那裡,之後黑着臉出門了。
各大門派入住地方都有許多眼睛盯着,孟雲逸從那裡出來就被一羣人暗中跟上。帶着這羣尾巴在大街上溜達了會兒,他閃身進入一個偏僻的小巷,進去就捏碎了一塊傳送玉符。
眼睜睜的看着孟雲逸變幻的蒲厚良在一片白光中消失不見,暗中跟着人恨的牙根直癢癢。就算也有傳送玉符,可誰知道人家用傳送玉符傳送去了哪裡。
有個人忍不住撓牆,一邊撓一邊小聲嘟囔:“這一個兩個沒什麼大事就用傳送符籙,不就是想顯擺自己家底厚麼。哼,我一點都不嫉妒。”
怎麼可能不嫉妒呢。若是也有那份家底,這些人何至於冒着被發現很可能丟掉小命的風險跟着這些人。像蒲厚良這種人,那絕對不會給他們留活路。
跟丟了人,這些人只能將蒲厚良行蹤鬼祟的使用傳送玉符的事報給了上面的人。只行蹤鬼祟四個字,就讓蒲厚良毫無一點的消失了。
在衆人揣測蒲厚良去向的時候,還沒有讓人發現消失不見的他此時已經在相府的地牢中。俞子安在地牢里布置了多重陣法,不用擔心有人用傀儡術、蠱一類的手段殺人滅口。
真要有人在蒲厚良身上用了傀儡術、蠱之類的手段,從蒲厚良進入地牢的時候就會認爲他已經死了。因爲這個,特意等孟雲逸回到相府喝了一盞茶之後才把他送到裡面去。
蒲厚良這種人最後的結局就是死,不會給他任何可以翻盤的機會、帶着人回到相府,俞子安就將他的修爲給廢了。即便是這樣子,蒲厚良也捨不得自己把小命結果了。
不等人審訊,蒲厚良就自己喊了起來:“我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只求你們留下我這一條賤命。”
還沒有恢復原貌的俞瀟紫扮成了一個小侍衛跟在藍疏卿的身後,沒等走近關着蒲厚良的牢房就聽他喊了一句。撇了下嘴角,“都說是賤命了,還怎麼給他留着?被他害死的人命都很金貴,可不是他一條賤命能相抵的。”
蒲厚良好一陣咳嗽,險些背過氣。雖然修爲被廢了,可是耳力還在。俞瀟紫沒刻意壓低聲音,他自然是一個字不落的都聽全了。
看到隔着欄杆站在牢房外的藍疏卿,還在大喘氣的蒲厚良呼吸頓停。回過神,他撲上前抓緊了欄杆:“你怎麼會沒事?”
俞瀟紫從藍疏卿身後走出來,手上拿着一枚蛇酒果,“有這個,當然沒事了。”
蒲厚良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俞瀟紫收起那枚蛇酒果,“剛好看到有人賣就買了回來。本來只是拿來煉製酒丹,沒想到會有用它解毒的機會。”
蒲厚良猛搖頭,“這東西怎麼可能隨便買到?”
----2016/10/8 21:20:45|254880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