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雲水族,俞瀟紫微皺眉頭,“這個雲水族和雲水宮有什麼關係?雲水宮不會是他們一族建的吧?”
俞梓海冷笑了一聲,“一點關係都沒有。雲水宮是一對夫妻建的,宗名取自二人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雲水族千年前現世,那個時候雲水宮已經有近萬年的傳承,他們沒理由讓雲水宮把宗名改了。”
看的出來,俞梓海對雲水族的印象很不好。這也不奇怪,單是聽俞子安講了雲水族詛咒的前緣後果,俞瀟紫就沒法對這一族有好印象。
聽俞梓海說管婉應該是和雲水族有關係,俞瀟紫便在腦中回想這個人的信息。就跟俞梓海說的一樣,此人平時不聲不響。在她的記憶中,除了是俞琴姝的生母,居然再找不出什麼來。
和管婉一樣,俞琴姝這個外人眼中最小的相府庶女也是平時不聲不響。近幾年一樣平時不聲不響的俞雪姝以前還常常和俞靜姝、俞雅姝一起活動,這位琴小姐卻從來都是獨行。
母親都不醜,俞靜姝等人自然也都是一副好樣貌。但相比起來,俞靜姝、俞雪姝和俞雅姝三人不分伯仲,俞琴姝卻是要甩她們一截。
俞瀟紫記憶中有俞琴姝長什麼樣,的確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過脾氣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好,當初蒼南國第一美人的稱號落在俞瀟紫頭上,她房裡的傢俱可是統統換了新的。
就在這個時候,俞梓海又說道:“我今日在宮中遇到一個曾受邀去雲水族做客的人,他說在那裡見過一個女子的畫像,面目和我一模一樣。還說畫像持有人告訴他,要遵從祖父遺囑求娶畫中人的後人爲妻。”
剛剛俞瀟紫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這次是直接將眉頭擰了起來,“那個畫像持有人的祖父應該就是當年那位少族長吧?”
俞梓海看向俞子安,“爹,你都和他們三個說了?”
俞子安喝了口酒,“關於那個詛咒的事,遲早都要告訴他們,正好有人問就說了。”
說到這裡,俞子安也擰起了眉頭,“如果你剛纔說的事是真的,那個管婉也真的和雲水族有關係或者就是雲水族的族人,紫兒這些年遭遇的毒手能有多半是她設計安排的。”
俞瀟紫眸光閃了下,“那個畫像持有人不是雲水族現在的族長,就是他們的少族長。如果他非要堅持遵從遺囑,想要當族長夫人的人就得把我這個攔路石毀了。這些聽起來倒是挺合理的,但是那個管婉弄個女兒賴在爹爹身上,目的應該不僅僅想要除掉我吧?”
俞子安放下空掉的酒杯,撇了撇嘴:“那個詛咒的事,在雲水族也只有當年的當事人和與他們親近的人知道。”
俞瀟紫秒懂。庶女和嫡女一樣都是血緣上的後人,也完全符合遺囑的要求。簡單的說,就是如果管婉真和雲水族有關係,那俞琴姝很可能就是針對那個遺囑準備的未來族長夫人。
若真是如此,做出這個計劃的人想法很好,只可惜安排這個計劃的人不知道還有那麼一段隱情。一看俞琴姝就知道不是他親爹的女兒,計劃的再好也只是白費心機。只是可憐了這身體的那些前輩,不知有多少個是因爲這個計劃被迫再次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