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你們白天配合的挺默契的。帝九闕幽眸微暗。
他們配合默契,似乎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心思,便能明白對方的動作。而他,彷彿被摒棄在他們世界之外。
一想到白天戰鬥時他們宛若心有靈犀般的默契,他心中就隱隱有股無名怒火在散發。
而且他的時間不多了。
他必須抓緊機會,好好地宣誓主權!
帝九闕鳳眸裡一閃而逝睏倦之色,他發現,似乎離玄戒越近、時間越長,他逆生長的速度便會越快,力量流失也一天比一天嚴重。
雲輕言手中的玄戒,能刺激銀戒對他的壓制作用。
“你怎麼了?”雲輕言也敏銳地瞧出了帝九闕臉上那一縷倦色。
他向來倨傲講究,平時一向都站的筆挺,即使是少年形態也帶着一分冷酷威嚴,今天竟然會懶洋洋地靠在樹上,實在不像是帝九闕的風格。
而且,帝九闕向來潔癖,如無必要,絕對不會這樣倚在樹上。
不過慵懶下來的帝九闕少了一分侵略性的壓迫威壓,倒是將那人神共憤的美貌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了。
少年精緻的眉眼上帶着淡淡的慵懶倦意,少了那逼人的威嚴後,別有一分妖異動人,叫人移不開眼睛。
“沒事。”帝九闕搖頭,俊美的臉上,神色卻有些萎靡,“過幾日,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
他要回神域驗證一番自己的猜想到底是不是,玄銀二戒離得太近,對他影響越大。
而且,這次的逆生長,除了身體倒退外似乎還影響到了他精神,隨着時間的流逝,他有一種越來越睏倦的虛弱感。
帝九闕要走了?雲輕言臉上忽地出現一絲微微的喜色。
說實在的,帝九闕呆在身邊,讓她總有一種綁定了一顆定時炸彈的感覺。
雖然雲輕言臉上的表情很淡,但還是被帝九闕給捕捉到了。
那從心中透露出來的欣喜,快要壓不住了!
帝九闕張俊臉咻地沉了下去,“你很高興本尊離開?”
“額。”雲輕言總不能將心理的想法說出來。
“哼。”就算雲輕言不說,現在帝九闕也能差不多摸清楚她心中想法了。
他一手攥住雲輕言,像是咬牙切齒地宣誓主權又像是發誓,“本尊是你唯一的童養夫,你童養夫也只能有本尊一人!”
雲輕言頭疼,他怎麼就跟童養夫這一道坎過不去了?
“那個叫百里的螻蟻,不準和他在一起!”霸道又冷冽。
雲輕言:“”
見雲輕言不說話,帝九闕更加不悅了,“你喜歡他?”
雲輕言無奈地嘆口氣,“不喜歡。”
他們只是朋友,是夥伴。
看雲輕言那不似作假的神情,帝九闕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不過雲輕言下一句話卻讓他嘔得吐血。
“不過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和本尊有關係!”帝九闕攥緊雲輕言的手,聲音低沉、冷冽如冰,“本尊是你的童養夫,怎麼沒有關係?”
又是童養夫?
雲輕言無語,“帝九闕你都多大了?起碼比我爺爺還大上一個倍數吧?還童養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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