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雲輕言難受的是,這隻狗皮膏藥還喜歡啃她。
雲輕言忍耐着體內的燥熱,拖着清閻往海邊走。
她可不像清閻一樣因爲失去記憶所以毫無心理負擔。
如果她趁着帝九闕沒恢復記憶把他睡了……
當初就扒了他一件衣服都那麼慘了,現在她可沒膽子睡了他,還是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
“主人,你幹什麼啊?”小玄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從睡夢中醒來,搖搖晃晃地跟着雲輕言,看她一步步艱難地帶着清閻往海邊走。
本來以雲輕言現在的修爲,帶着清閻走還是十分輕鬆的,可是吃了合歡魚後,她整個身體都綿軟了下來,根本使不上勁。
清閻就更不用說了,她只吃了三口魚肉,而他一個人幹掉了大半條魚,現在意識比她還要不清醒。
她在拖着他往前走,而他就在一邊不停地撩她。
如果不是失去記憶後他真的純得像張白紙,雲輕言恐怕真的有**的危險了。
“安靜。”雲輕言緊咬牙艱難道,她不僅要抵禦合歡魚帶來的副作用,而要抵禦身邊的人不停撩她,她容易嗎她?
一看到兩人不正常的狀態,猥瑣的小器靈立馬嘿嘿笑了,“主人,你們是不是要那個那個?”
雲輕言臉色一黑,“你要是閒得慌,我就讓煌炎幫你理理毛。”
黏糊在雲輕言身上的清閻耳鰭動了動,意識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一個陌生的名字。
煌炎……是誰?
可是他的意識已經被一陣谷欠火吞噬了,只想抱着身前又軟又涼的媳婦,那個陌生的名字很快就被他給拋到了腦後。
小玄雙眼發光,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熊心豹子膽,不但沒歇聲還大聲鼓動,“主人,人不風流枉少年!
怕什麼!睡了他丫的!”
哼,叫那個傢伙總是威脅它!
就該被它的主人佔盡便宜!
雲輕言惱火地瞪向不停在自己前面晃盪的小黑球。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如果她睡了帝九闕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啊?
“主人,我們養了他這麼久,不睡白不睡,就當預支點報酬嘛!你看這傢伙,脾氣臭,廚藝還不好,全身上下只有一張臉能看了。”小玄還在雲輕言身前晃盪,擋住她的視線。
雲輕言一隻手阻擋着意識模糊還不停往自己身上湊的清閻,一邊咬牙切齒道,“你黑他還真是黑得不遺餘力。”
“嘿嘿。”小玄訕笑了兩聲,根本不感到任何心虛。
“反正是在幻境中,主人你不要怕,睡完我們就跑路,這幻境這麼大,他還能找得到我們不成?”沒有節操的小黑團繼續煽風點火,心中已經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臭傢伙!竟敢趁它睡覺把它扔出去,害它差點成了大蛇的口糧!這是要遭報應的!
等他被主人睡了第二天還找不到人,哭死他!
“滾回玄戒去。”雲輕言黑着臉,騰出一隻手立馬抓住小黑團就往玄戒一扔,瞬間還屏蔽了玄戒與外面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