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停頓了一下說到。
“在這海市上想來應該能找到少爺之前想要的高階海洋次元生物血肉。”
林遠聞言,眼睛就是一亮。
從鑽石階困靈箱中拿出一個刻畫天空雄城紋路的面具戴在臉上,說道。
“鄭家在你回去的當晚想來便會對你動手。”
“我和劉哥第二天一早正好光明正大的去聆鷺商會的老宅拜訪你,然後你帶我們去靛滄海市逛逛。”
林遠的話音一落,血浴之母,無盡夏,劉傑都將一個刻畫着雲朵模樣的怪異面具戴在臉上。
此時林遠面具後的眼睛中,展露出一抹之前從未展露過的鋒芒。
之前一直沒有展露鋒芒的天空之城,是時候該出現在各大勢力的耳中了。
.......
一間擺放着各種鉑金階靈物花草的書房中。
一個眼神陰鷙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桌前。
突然,這眼神陰鷙的中年男子狠狠的一腳踹向那跪在地上,眼神同樣陰鷙的青年,怒喝道。
“我鄭江流怎麼生了一個你這麼蠢的兒子!”
被眼神陰鷙中年踢了一腳的陰鷙青年耷拉着腦袋,不敢吭聲。
這時,站在眼神陰鷙中年身側的老者,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在地上耷拉着腦袋的陰鷙青年,說道。
“老爺,文博已經知道錯了,再說能將老牛殺死還不掀起波瀾的強者,最起碼也是皇級,你怪文博也沒有用。”
這老者腰桿挺得筆直,說話間恍若帶着一種雪松般的氣息。
地上的陰鷙青年聽到老者的話趕緊說道。
“爹,你聽焦爺爺說的,如果真有皇級強者對牛老出手,我能有什麼辦法?”
“再說我讓牛老對聆鷺商會的聆聽出手還不是因爲你說你這邊得到二少的支持,我想快點完成你交代的任務。”
“這樣也好讓我們三脈這麼多年的付出能夠得到回報!”
眼神陰鷙的中年鄭江流聽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能說,找這麼多的理由,本想再一腳踹上去。
可是聽到最後的時候,卻硬生生的收住了。
鄭家三脈這幾年的時間裡,不停地去收攏靛滄城近海海岸的資源,卻一直沒敢真正的去開發這收攏到手的近海海岸資源。
這也導致自己所在的鄭家三脈已經隱隱的被一脈,二脈和四脈給壓制住了。
自己的兒子讓牛老對聆鷺商會的聆聽出手,也是爲了能夠讓三脈儘快將靛滄城的近海海岸資源完全掌握在手中。
要是換了自己,只怕自己也會這麼做。
只是,牛老的死讓三脈一下子少了一名王級巔峰強者。
而且牛老裡還是王級巔峰強者中擅長探查的存在。
這種能力對一個勢力來說十分的有用處。
這樣的損失比單純損失一名王級巔峰戰力還讓鄭江流心疼。
鄭江流撇了一眼在地上耷拉着腦袋的兒子,哼了一聲說道。
“聆鷺商會的背景你可有了解?”
鄭文博聽到自己父親的問話愣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
“聆鷺商會哪有什麼背景,聆鷺商會若是真有背景,能讓鐵壁商會玩弄在鼓掌中?”
“線上線下的資源被吞連半點的還手餘地都沒有?”
鄭文博就算從王都回到了靛滄城想了一路,也並不覺得牛老是死在了聆鷺商會手中。
雖然鄭文博隱隱記得之前鐵壁商會的畢成虎和畢成熊和自己說過,聆鷺商會傳出自己找到了靠山的消息。
但是鄭文博卻覺得聆鷺商會在虛張聲勢。
不然畢成虎和畢成熊早就已經先遭殃了,絕對輪不到牛老。
鄭江流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走這王都一趟,還真是一點作爲都沒有。
身邊跟着的王級巔峰強者死了,卻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
這牛老死的真冤枉啊!
“聆鷺商會的聆聽已經從王都回到了靛滄城,現在聆聽就在聆鷺商會以前的老宅子裡。”
“我三個小時以前派去聆鷺商會老宅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聆聽卻還活的好好的!”
鄭江流的話讓鄭文博瞳孔猛地一縮。
這麼說來牛老還真是在折在了聆鷺商會的手中。
只是鄭文博無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聆鷺商會的聆聽有這樣的本事,又爲何要處處忍受鐵壁商會的踐踏?
不過這一切事實擺在那裡,也容不得鄭文博不信。
腰桿挺的筆直的老者突然開口說道。
“老爺,不如讓我去測一測這聆鷺商會的水到底有多深。”
說話間,老者身上那雪松般的氣息更濃了。
只是這雪松般的氣息中還隱藏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鋒銳之感。
這鋒銳之感隱藏在雪松的氣息中極難分辨。
鄭江流聞言趕忙說道。
“焦叔,這件事不用麻煩您老,您的主戰靈物寒雪蒼松現在已經隱隱要突破神話二境,化成人形。”
“別因爲這些瑣事,耽誤了您老主戰靈物寒雪蒼松去承受即將到來的天地洗禮。”
鄭江流說話間,眼睛裡陰鷙的光芒變得更勝。
腰桿筆直的老者聽鄭江流這麼說,便說道。
“老爺,如果次元裂縫暴動前,拿不下聆鷺商會的這塊近岸淺海,我們只怕不好和二少那邊交代。”
鄭江流聽到二少這兩個字,眼中陰鷙的光芒中透露出忌憚和算計。
鄭江流沉聲說道。
“既然二少那邊想吃了我三脈近岸淺海五成的收益,那麼我有困難去找二少想必二少也不會袖手旁觀。”
……
林遠此時正在靛滄城內一件特色的民宿內和劉傑並肩而坐。
吃着靛滄城民宿內特色的海鮮燒烤。
此時林遠的手機傳來一聲消息提示音。
林遠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果然不出自己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