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巨大甲蟲和身上燃着火光的棕金色猴子,一左一右擋在簡立身前。
立刻生出了一種和天空中巨大墨蛟分庭抗禮的架勢。
林遠在那兩名堅木衛剛召喚出靈物的時候,就使用真實數據對着兩隻靈物進行了查看。
根據真實數據的顯示,這兩隻靈物一隻是鑽石階十級幻想四變的盾木彈蟲。
另一隻是鑽石階十級幻想五變的爆火金猴。
盾木彈蟲在技能和專屬特性的搭配上十分優秀,鏡面般的背甲具有一定的反彈傷害的能力。
可如果真要比較起來,這隻盾木彈蟲的潛力要比楚辭的金翡黃蝶差得多。
至於那隻爆火金猴,則是一隻物理攻擊,元素攻擊雙修的戰鬥靈物。
在技能上沒有什麼特點,中規中矩。
不過這種物理和法術雙休的靈物戰鬥起來,往往沒有什麼弱點。
無論是盾木彈蟲還是爆火金猴,都足以稱得上是幻想種巔峰靈物。
爆火金猴更是隻差一步就能迎來天地洗禮,晉升神話種。
這說明這兩名擋在那矮小男子身前的黑甲漢子,都是王級巔峰強者。
林遠的本意是來到楠木城中找到羅雅,從羅雅這獲得容物核桃樹。
然後看看楠木城的市場上,有沒有晴陽花這類靈物售賣。
並問清楚市場上,晴陽花這類能夠生出氣象的靈物價格。
如果楠木城中這類能夠生出氣象的植物類靈物很多,林遠打算在楠木城中多收集一些這類靈物。
好讓一直困在鎖靈空間內的灰灰,得以提升實力。
如果楠木城中,這類能夠生出氣象的植物類靈物不多。
林遠也好到橡木城中找到蘇伊人後,聯繫誠義商隊。
看能否藉着誠義商隊的關係,從深寒商會中大批量的獲得晴陽花這類能夠生出氣象的靈物。
可是現在的局面明顯和林遠之前的預計不同。
簡立見兩名堅木衛將主戰靈物召喚出來了,趕忙準備出聲呵斥。
讓靈物擺出進攻姿態,擺明了會讓氣氛僵化。
到時自己還怎麼好拉攏結交,這墨蛟背上的白衣青年?
還不待簡立讓兩名堅木衛收回靈物,小黑背上的劉傑面色猛然冷了下來。
劉傑最看不得的便是有人針對林遠。
對面既然敢對林遠擺出這麼明顯的攻擊姿態,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劉傑體內剛被小黑補滿的靈氣再次涌動起來。
此時的劉傑消耗起靈氣來,要比之前讓蟲母製造颶風夜蛾時還要瘋狂。
由於劉傑的蟲母被夜傾月提升到了鑽石階十級幻想五變的程度。
在這樣的等級下,蟲母可以隨意控制產出蟲類靈物的等級。
將產出蟲子的等級,在普通級到鑽石階十級幻想五變之間來回轉換。
不過由於劉傑一直走的都是蟲海戰術,因此劉傑很少讓蟲母生產鑽石階十級幻想種的蟲子。
這次劉傑沒有選擇讓蟲母生產颶風夜蛾,電漿飛蛾,聚電毛蟲,這些需要消耗大量能量和蟲蛋白才能生出的蟲子。
劉傑選擇了讓蟲母大量生產,蟲母普通級便拓印的蟲類靈物絞肉刃蟲。
一隻又一隻鑽石階十級幻想一變的絞肉刃蟲,被蟲母在次元燈蛾的肚子裡生產出來。
次元燈蛾一隻又一隻的將絞肉刃蟲從腹中拋出。
剎那間近百隻鑽石階十級幻想一變的絞肉刃蟲,落在地上聚成蟲羣。
聲勢浩蕩的朝着楠木廣場爬去。
整整三百隻絞肉刃蟲在爬行的過程中,均沒有發出蟲鳴。
匕首般的蟲腿每向前一步都,會刺透地上的青石板。
在完好無損的地面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可怕的傷疤。
如果是一隻鑽石階十級幻想一變的絞肉刃蟲,兩名堅木衛不會絲毫膽怯。
經過簡單的交戰,兩名堅木衛指揮靈物足以將鑽石階十級幻想一變的絞肉刃蟲擊殺。
畢竟盾木彈蟲是幻想四變的靈物,火爆金猴是幻想五變的靈物。
可當蟲子結成蟲羣,事情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
三百多隻鑽石階幻想種的蟲子,是楠木城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恐怖戰力。
這樣的一支絞肉刃蟲小隊足以將楠木城變成人間煉獄。
就連見過大場面的簡立,看到由鑽石階幻想種蟲類靈物組成的蟲羣,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傑做完這一切後,將目光看向林遠。
詢問林遠是否讓絞肉刃蟲對盾木彈蟲和火爆金猴發起進攻。
林遠對劉傑輕輕搖了搖頭。
現場情況不明,沒有必要直接動手。
幾個月前還需要仰望的王級巔峰強者,現在對林已經根本遠構不成威脅。
動手將在那兩名王級巔峰強者擊殺,於林遠而言沒有絲毫好處。
在小黑即將接觸地面的瞬間,林遠一揮手,把小黑收回到了精神空間中。
林遠,劉傑,季楓三人則瀟灑的落在了楠木廣場上。
這一幕看着簡立,張桐等人瞳孔一縮。
衆人清楚的看到那白衣少年在將墨色巨蛟收起來的時候,沒有拿出容物核桃。
這說明那隻墨色巨蛟是這白衣少年契約的靈物。
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這白衣少年纔多大的年紀,就有了鑽石階幻想種的靈物。
要知道簡立身爲神木百子序列順位八十三,最強的一隻靈物不過在金階十級幻想一變。
簡立一直爲以自己的實力爲傲。
可是和這白衣少年比起來,自己的實力一點也不夠看了。
見到林遠朝着自己這邊方向走來,簡立趕忙開口對着自己身旁的兩名堅木衛說道。
“你們兩個怎麼做事的,有朋友來了召喚出靈物做什麼?”
簡立的聲音很大,傳遍了在場衆人的耳朵裡。
讓張桐心中一震不是滋味。
這場子自己是一大早起來專門爲簡立擺的。
爲了給簡立出氣,自己連族中最強的腐毒蛇蛟都叫了出來。
腐毒蛇蛟更是在剛剛那巨大的墨色巨蛟的攻擊下,受了重傷。
現在還在地上打滾嘶鳴。
可面對將腐毒蛇蛟擊傷的人,簡立卻擺出一副笑臉。
還親切的稱那人爲朋友。
朋友這兩個字聽在張桐的耳朵裡,只覺得無比諷刺。
那白衣少年是朋友,自己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