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河的實力代表苗家締獸苑參加血誓極鬥或許還差一點。
但以劉巖山靈物的特殊,已然有資格代替苗家締獸苑參見血誓極鬥了。
此等強者公然派出幫助其他勢力血誓極鬥!?
苗家締獸苑到底想怎樣?
苗家締獸苑的苗卓和苗杞被人從司夜大會中趕了出來已然不是秘密。
那些和苗家不對付的勢力很願意將這種消息放出來。
現在就連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新興勢力都聽說了苗家在司夜大會上的醜事,等着看苗家熱鬧。
按理說這種時候苗家最是應該選擇明哲保身。
可苗家卻偏偏搞出了這麼大的動作。
不說別的,單是苗家締獸苑派出兩名帝級強者幫老牌勢力鄭家進行血誓極鬥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帝級戰力顯然已經超過了老牌勢力的武力範疇。
其實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幫忙事情。
黎雲鳥龕崛起的很快,一路上不停開拓着飛行類靈物市場。
市場就那麼大,隨着黎雲鳥龕對市場的不斷開拓,很自然的觸碰到了其他勢力的蛋糕。
在黎雲鳥龕剛剛成爲老牌勢力不久,就有一家距離頂尖勢力僅有一步之遙的老牌勢力被黎雲鳥龕大肆擴張市場的舉動得罪狠了。
這距離頂尖勢力僅有一步之遙的老牌勢力發現,黎雲鳥龕的頂尖強者實力與勢力在商業上的發展不成正比。
這個勢力便乾脆選擇與黎雲鳥龕進行血誓極鬥,想要在血誓極鬥後徹底吞併黎雲鳥龕擴建的商業版圖。
好順勢再邁上一步,打破那一步之遙的距離晉升頂尖勢力。
只是那距離頂尖勢力僅一步之遙的勢力沒料到黎雲鳥龕背後有着頂尖勢力盤龍之谷的扶持。
當時盤龍之谷還僅僅只是借給了黎雲鳥龕一名剛晉升帝級的強者。
結果自然是黎雲鳥龕在得到盤龍之谷指派的帝級強者幫助下贏得了血誓極鬥。
在這件事之後黎雲鳥龕保住了,並順勢吞併那距離頂尖勢力僅一步之遙勢力的資源。
讓黎雲鳥龕在剛剛成爲老牌勢力幾年之後,就一口氣衝到了頂尖勢力的行列。
不過指派帝級強者幫助老牌勢力血誓極斗的行爲,對盤龍之谷的聲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直到很多年之後,隨着其他勢力的輿論不斷髮酵。
盤龍之谷的這個黑歷史才慢慢被人淡忘。
但也依舊會偶爾被人拿出來說事,其中利用這個黑歷史抹黑盤龍之谷最多的就是締獸苑。
可如今苗家締獸苑做的過分程度完全是盤龍之谷當年的數倍。
不少因爲司夜大會上的風波而使得與締獸苑合作意向發生搖擺的頂尖勢力,此刻都有派人前來參觀這場血誓極鬥。
看着站在古涵身邊的韓天河和劉巖山,這些頂尖勢力前來觀戰的人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其中爐石金屬的杜家人不禁暗罵一聲。
“沙壁苗家締獸苑的吃相也太難看了!”
不知是不是由於苗家締獸苑因爲天空之城與凝露仙圃合作的關係,本身就與天空之城有仇?
還是苗家惦記上了天空之城的高星締造師資源。
如果是這樣苗家締獸苑完全可以自己發起對天空之城的血誓極鬥。
雖然苗家作爲頂尖勢力,公然要求和剛剛成立的天空之城進行血誓極鬥有些惡劣。
但派出兩名老牌帝級強者借鄭家的手除去天空之城也太下作了一點。
古涵早就已經看到了雙方血誓極鬥成員的名單。
因此對於韓天河和劉巖山會幫助鄭家進行血誓極鬥古涵一點也沒有意外。
只是想起名單上天空之城一方派出的人,古涵看向韓天河和劉巖山的目光變得不禁有些玩味起來。
鄭繼此時也硬着頭皮走到了極鬥場的中央。
鄭繼本想作爲鄭家代表站在古涵身邊,可韓天河和劉巖山卻毫不客氣的佔據了前方的位置,絲毫沒有讓位給鄭繼的打算。
身爲鄭家家主的鄭繼只得臉色鐵青的站在韓天河和劉巖山身後。
極鬥場另一邊,林遠朝着周洛和無盡夏點了點頭。
穿着天空藍雲裝的周洛和無盡夏在林遠的授意下,直接邁步朝着極鬥場中央的古涵身旁而去。
見到天空之城方向只派出兩個人來到極鬥場的中央,現場突然爆發起了瘋狂的討論。
“淦!天空之城不會是第三名參加血誓極斗的強者臨陣脫逃了吧!怎麼只有兩個人前往極鬥場的中央?“
“逃了也不奇怪,要是我我也害怕!想必此時天空之城的城主都已經嚇傻了,接了一個老牌勢力的血誓極鬥誰曾想遇到的強敵竟然是頂尖勢力的水準!”
“締獸苑的劉巖山你們聽說過吧?主戰靈物鬼穹魘獸號稱同階最強精神系靈物,據說被鬼穹魘獸眼神注視的目標會陷入到無休止的恐懼中,甚至在極致的恐懼下還會生出一種對鬼穹魘獸因恐懼而臣服的情緒。”
“要我看,天空之城沒了!他孃的!天空之城沒了老子還怎麼去搶命運信函!?天殺的締獸苑!天殺的鄭家!今天回去老子要在星網上寫五十萬字小論文好好罵一罵鄭家和苗家!”
四周來自觀衆席嘈雜的聲音聽到無盡夏和周洛的耳朵裡,無盡夏本以爲周洛會緊張。
當即無盡夏就想用自己的氣勢罩住周洛,減少周洛心中的緊張情緒。
可誰成想,周洛不禁沒有緊張反而挺起腰桿昂揚向前。
這一刻的周洛好像並非僅僅只是一名王級強者。
前行中的周洛每一步都踏出了帝級巔峰強者的氣勢。
無盡夏側頭透過周洛的面具直視周洛的眼神,發現周洛看向劉巖山和韓天河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就像是在看兩個螻蟻,垃圾一樣。
至於站在劉巖山和韓山河身後的鄭繼,則根本沒被看在周洛眼裡。
無盡夏突然想到了周洛剛纔在林遠身旁唸叨着“要好好演”。
一直呆在靈鷺商會的無盡夏恍然想到,周洛最近有事沒事大半夜的時候總和費千窮搞在一起。
難道是那個時候學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