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聽了嶽浩這話,就連嶽破頌的忍不住了,看着嶽浩說道。
“沒什麼,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岳家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嶽浩說道。
“我們被襲擊了。”嶽破頌想了想說道。
“被襲擊了?”嶽浩疑惑的看着嶽破頌說道。
“沒錯,應該是一隻雞,但我們都不是對手,只能跑到這裡避難了。”嶽破頌說道。
“那現在的岳家裡還有什麼人?”嶽浩又開口問道。
“不知道。”聽到這話,衆人你看我我看你,終於有人說道。
“我剛剛已經去了岳家,你們猜我遇見了誰?”嶽浩說道。
“誰?”嶽破頌急忙問道。
“劉麗。”嶽浩說道。
聽到劉麗這個名字,人羣中一陣騷動。
嶽浩忍不住的擡頭看去。
只見一個男人在聽到劉麗這個名字之後,變得面無人色,呆呆地坐在地上。
不用問,此人正是嶽瑜兒的父親,劉麗的丈夫,嶽貢善。
“貢善,貢善。”
“這麼回事?快點醒醒啊。”
周圍的衆人瞭解說道。
過了好半天,嶽貢善才悠悠醒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嶽浩,開口說道“真的是劉麗嗎?”
“當然,這種事情我爲什麼要騙你?”嶽浩說道。
“她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嶽貢善說道。
“她現在還來岳家那裡。”嶽浩說道。
“怎麼回事?你沒有把她帶來嗎?”嶽破頌有些不解的看着嶽浩說道。
同樣,周圍衆人都十分不解的看着嶽浩,等待着他的答案。
“襲擊你們的那東西還在那裡,我不可能帶她離開。”嶽浩說道。
“這麼說的話,劉麗豈不是必死無疑了?”嶽貢善說道。
“不會的,相信我,她不會死的。”嶽浩笑着說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劉麗真的可以不死嗎?”嶽貢善張開嘴,問題如炮彈一樣,一個個砸向了嶽浩。
“你們現在不相信我,又能幹什麼呢?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可以瞭解此事,而且既然我說了,那劉麗就肯定不會出事。”嶽浩面不改色的說道。
聽了嶽浩這番話,衆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是沉默的想着,在想嶽浩這番話,到底可不可信。
可是目前,除了從空桑山回來的嶽浩,他們似乎根本沒有其他選擇了,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終於,有人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我嶽浩從來不說謊,說過的話,都是真的。”嶽浩說道。
“好,那我便願意相信你。”那人說道。
有了第一個,那就有第二個,不多時,大家都願意相信嶽浩。
“我們相信你,你又可以做什麼啊?”立刻有人問道。
“你們想幹什麼?”嶽浩說道。
“當然是離開這個地方,重回岳家啊。”那人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們不想報仇嗎?”嶽浩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衆人心裡都是一震。
報仇,怎麼可能不想啊,可是,又談何容易啊。
連對方是誰,實力到底怎麼樣,都不知道,他們拿什麼去報仇啊。
“想是想,只是不現實啊。”終於有人說道。
“不是不現實,是你們不敢想。”嶽浩笑着說道。
“什麼意思?”嶽破頌不解的說道。
“你們沒有信心,所以不敢想,你們缺少的就是信心。”嶽浩說道。
“信心來源於實力,我們沒有那個實力報仇。”又有人說道。
“爲什麼?”嶽浩說道。
“如果我們真的有那個實力,就不會躲到這個地方,來勉強度日了。”那人說道。
“總之,我會想辦法讓你們重回岳家的,但是爲什麼你們一個二個的都這麼放棄了?”嶽浩說道。
“不是放棄,是沒辦法。”嶽破頌說道“大家都經歷了那場戰鬥,都知道它的厲害,我們現在的信心,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了。”
“呼~”聽了嶽破頌的話,嶽浩深呼了一口氣,久久不能自己。
能讓岳家的當家家主,說出信心粉碎這樣的話,那個東西的實力,可想而知,絕對要比嶽破頌高出一大截。
“家主,能詳細說說當時的場景嗎?我也好有個方向。”嶽浩說道。
“可以。”嶽破頌點了點頭,便說起了那天的事情。
本來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午,岳家的族人都在家裡,該幹什麼的幹什麼,並沒有發現絲毫異常。
可是就在一瞬間,整個岳家風捲殘雲,諾大的岳家院子,變成了一片廢墟。
那廢墟的上空,懸浮着一隻異獸,或者說是一隻雞。
岳家的人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的發生,一個個都神色緊張的看着那隻雞。
那隻雞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摧毀岳家的一切一切。
岳家的人看不下去了,特別是家主嶽破頌,這裡的一切一切,都和他密不可分,怎麼可能容忍一隻雞把它們全摧毀掉。
嶽破頌立刻釋放了異獸,試圖阻止那隻無法無天的雞,岳家的其他人也是,都釋放了自己的異獸,勢必要給那隻雞一個教訓。
不過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隻雞是那麼的厲害,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任憑那隻雞摧毀着一切,卻根本無能爲力。
而且,那是在下午,整個清水縣的人都知道,都在看着岳家的飛沙走石。
岳家的臉,直接掉在地上,還被狠狠地踩了幾腳。
建築物的倒塌必然會引起傷亡,不過不大,但也是致命的。
從那之後,岳家人在岳家的地方,根本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
只要那塊地上有人,那隻雞就會去騷擾,知道岳家人全部離開了那裡,來到了虎頭山,那隻雞才停止了自己的行爲。
不過那隻雞也只是摧毀建築物,騷擾一下,只要岳家的人沒有主動攻擊它,它並沒有傷害到岳家的人。
這也就是遭遇了那樣厲害的對手,岳家還能幾乎保存完好的來到虎頭山。
聽完嶽破頌的話,嶽浩立刻陷入了沉思。
不關是人也好,異獸也罷,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動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做什麼事。
精神病患者除外。
不過那隻雞,怎麼看都不像是精神病患者。
那麼它就有它自己的目的。
執着於岳家的地方,只摧毀,只騷擾,不傷人,證明它還是有些良心的,可是一直不放,就證明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它。
是什麼東西呢?
嶽浩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身邊的劉白河突然開口說道“那隻雞之所以會這樣做,無非兩種可能。”
“什麼?”聽到這話,嶽浩急忙開口問道。
“第一,有人在暗中控制它,迫使它這樣做。”劉白河繼續說道“第二,那片地盤,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