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忘了。”此時的劉白河,明顯有些癡癡地說道。
“什麼完了?你倒是說清楚啊?”看到劉白河這副模樣,嶽浩便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連忙說道。
“今天是羽林城的遊子夜。”劉白河顫顫巍巍的說道。
“遊子夜?那是什麼?”嶽浩十分不解的問道。
“是關於男女生活的一夜,在今天晚上,發生任何關係都是合法,只要是在大街上的女人男人,都有可能發生關係。”劉白河繼續說道“而且穿着越保守,越危險,所也我們剛剛見到的女人都十分暴露,估計在小薇心中,我已經變成了想要發生關係的女子了。”
說完這話,劉白河的眼淚順着眼角便流了出來,嗚咽的聲音也傳到了嶽浩的耳朵中。
而聽到這話的嶽浩,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樣。
“啥玩意!”聽到這話,嶽浩頓時驚呆了。
就算當初,得知自己穿越都沒有這麼驚訝。
遊子夜!這不就是把大街變成了風月場所嗎!這那個無道的昏君想出來的。
簡直,簡直是不可理喻的。
“我又感到了你內心的興奮。”籽月又開口說道。
“我確實興奮,沒有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嶽浩繼續在心中說道“不過我不是禽獸,更幹不出來着道德淪喪的事情。”
“那些人都是自願的,遊子夜,不過是給那些想要發生關係的人一個臺階下,這有什麼的?”籽月十分不屑的說道。
聽到籽月這話,嶽浩恍然大悟。
如果事實真的如此,那這遊子夜的創始者,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絕對不會是什麼昏君。
“這遊子夜,不允許強迫吧?”嶽浩悄悄的趴在劉白河耳邊問道。
“明面上當然不可以,不過遊子夜的犯案率,是最大的,一年的強迫案,估計都沒有今天的多。”劉白河緩了緩說道。
此時的她已經止住了哭聲,又恢復了那副表情。
“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嶽浩急忙說道。
“還好吧,我畢竟有空桑山的身份在。”劉白河勉強笑了笑說道。
別說嶽浩不信,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這裡可不是空桑山,是羽林國的國都,羽林城。
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垃圾的,不是權勢滔天,就是富甲一方,要麼就是實力頂尖,那些貧民百姓,晚上連門都不會出。
區區一個空桑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更別提只是空桑山的一個學員了,弄死他們,和弄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候,突然跑過來了一名女子,手上還抱着什麼東西。
嶽浩兩人看去,正是之前跑開了的慶薇。
“小薇。”看到慶薇,劉白河急忙喊道。
這可是她在慶水國爲數不多的朋友,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更不想讓她看不起自己。
“白白,快穿上吧。”說着,慶薇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劉白河。
劉白河接過東西,定睛一看。
只是幾塊布料和幾根繩子。
站在一旁的嶽浩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連忙捂住鼻子,生怕一個不留神,鼻血便射出來了。
那明顯是一件比基尼啊!
嶽浩都能想象出來,劉白河穿上之後的情況,想想都感到十分興奮。
“這是什麼?”劉白河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問道。
“這是衣服啊,你穿成這樣,今晚怕是要……”慶薇說到這裡,便不好再說下去了。
“啊!要……要……穿上?”劉白河顯得十分震驚的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遊子夜吧?”慶薇有些不解的看着劉白河。
“我知道啊,可是,我,我能不能不穿啊。”劉白河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知道這很爲難,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在羽林城,我們算什麼啊?”說到這裡,慶薇的語氣中也帶着一絲悲哀。
慶水國弱,根本不是羽林國的對手,常年戰爭,慶水國根本無法堅持下去。
慶薇作爲慶水國的長公主,這次來羽林國,就是來聯姻的,可那又能怎樣?
今天是遊子夜,想要出門安全,那不還是要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
她可以貴爲一國公主,也可以卑爲貧民百姓,而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就是國力。
慶水國,打不過羽林國。
“不能穿!”一旁的嶽浩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兩名女子都看了過來。
不過眼神各不相同。
劉白河的眼神中包涵着欣慰,笑容,還有一絲絲無奈。
慶薇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立刻開口說道“你知道什麼,你這是在害了她!”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害她的。”嶽浩看着她說道。
嶽浩又一伸手,一把拉過劉白河手中的那幾片布料,也就是那件要穿的衣服。
“這衣服,在家單獨穿個我看就好了。”嶽浩笑着看着劉白河。
聽到嶽浩的話語,劉白河又忍不住了,再次露出了笑容。
“白白!他這是在害你!你還對他笑!你對我都沒笑過!”在一旁的慶薇有些生氣的看着劉白河說道。
“沒關係的,我相信他。”劉白河依舊看着嶽浩笑着說道。
嶽浩也對着劉白河笑了起來。
“籽月,這羽林城中,沒有特別難打的吧?”嶽浩雖然在。表面上那樣說,但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急忙向籽月問去。
“你太小瞧我了,也太高看這裡的人了,對於我來說,哼!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籽月十分霸氣的說道。
“那就好,到時候萬一真出了怎麼問題,可就全靠你了。”嶽浩說道。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了。”籽月也說道。
“嗯。”嶽浩咬了咬牙說道。
“白白,你還是穿上吧,這真的不行。”一旁的慶薇依舊在和劉白河說道。
“你敢確定,穿成這樣,就會沒事嗎?”劉白河反問道。
“我……”慶薇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確實,這種衣服,只是增加你的安全感而已。
“好了,我相公他厲害着呢,肯定會沒事的。”劉白河笑了笑說道。
不過並沒有衝着慶薇笑,而是依舊看着嶽浩笑了出來。
“行吧行吧,我跟着你們,這慶水國公主的身份,應該還有點作用。”見劉白河執意不肯,慶薇只好說道。
“嗯。”劉白河也點了點頭。
“我們出去吧,這裡金錢的味道太難受了。”嶽浩開口說道。
就在三人準備離開天祥樓的時候,旁邊又走過來了一名男子。
一身白衣,手中還拿着一把摺扇,長的到還算英俊,不過面色有些蒼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你走可以,不過這兩個女人,必須給我留下。”那男子根本不看嶽浩,撇着嘴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嶽浩看着男子,不屑一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