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無奈的嘆了口氣,重重的拍打着額頭,說道:“公主殿下,淑女說話要委婉。來之前,不是再三提醒過你了嘛!”
“閉嘴!反正他也知道我的身份,不用拐彎抹角。”白冰拿出十二份的倨傲,指着於理說道:“我對你和你的兒子都沒興趣,我來這裡只是想問卡珊幾句話,然後便送他去死。”
準備共結秦晉之好的相親會,變成公主壓倒性的質詢,那樣子好像是當年葉沙皇俄國的葉卡琳娜二世審判戰敗的波蘭國王一般。
於理無奈的看向吉爾,後者尷尬的訕笑着。
雖然白冰眼中根本沒人,但於雷其實一直就站在了父親的身後,看着這幕的鬧劇。最後他終於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耷拉着眼皮走出了會客室。
一出門便看到了絲西娜站在走廊上,姿態**的倚在窗前抽菸,短到屁股的短裙隨風飄起,撩撥着白嫩的大腿,也撩撥着觀看者的心。
“呵呵!未婚妻怎麼樣,維京公主應該非常的優雅嫺淑吧!”絲西娜的口中充滿了嬉笑的語氣,似乎早就預料到會看到於雷的死魚眼。
於雷上前一步拔掉她口中的香菸,用舌頭代替空虛硬生生的堵了上去。
“死人,不要在這裡啊!”絲西娜嗚嗚咽咽的說道,雖然雙手在抗拒,身體卻忘情的抖動起來。
“不行,不行!會被看到的。你先忍一會兒,我還有重要的情報要向老闆的彙報。”
於雷停下了嘴上的攻勢,但卻猛的拉着絲西娜鑽入了後院的小山林裡。
地動山搖,**,激烈的動作和喘息代替了一切的交流。
過了好一會兒,山林才逐漸的恢復了平靜,驚飛的鳥兒重新落回枝頭,黑豆似的小眼睛盯着樹下的一條“大白蟲子”。
**的絲西娜像彌留一般的呻吟喘息着,白嫩的胸脯沾滿了雜草落葉,下身更是亂的一塌糊塗。
於雷則端坐在一旁抽悶煙,發泄完體內的和壓力,他終於可以冷靜的思考了。
“你剛纔要去向老頭子彙報什麼?”於雷拉過身旁的大白蟲子,玩弄着身下的妙處,不急不慢的問道。
絲西娜用近於呻吟的語調說道:“是有關於時之魔女代理人的事情。”
“哦!就是那個叫翔夜的小子嗎?身邊還帶着一個小女孩。”
“嗯!你輕一點……”絲西娜埋怨着推開那隻不老實的手,合緊雙腿坐到了於雷的身上,“魔法協會中的臥底傳來的情報,翔夜與時之魔女同爲東方神秘種族——夜族的傳人,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是名使魔,似乎是西歐神系的告死天使加百列。”
“那又怎麼樣?夜族也好,時之魔女也好,那都是老頭子才害怕的東西。如果換作我當家,一定早早的就將他們剷除了。”
“呵呵!……”對於這種近於自傲的自信,絲西娜報以不置可否的笑聲,又補充了一點道:“還有,翔夜便是你妹妹的那位同窗好友,兩人甚至有過同居的生活。而且紅月身上的封印,很有可能是被加百列打開的。”
於雷面容一凜,微合的雙眼中流過凜冽的寒氣,手心中的雷流涌動難抑。
“阿雷,你怎麼了?”
敏感部位被雷流亟中,絲西娜扭捏着身子問道,但回答她的卻是粗暴的動作,於雷挺起長槍,再次翻身壓上。
※※※門外站滿了保鏢,名爲保護,實爲監視。但越是防備嚴密,越激發了翔夜一探究竟的想法。
“我出去走一走,你在這裡守着。”翔夜打開窗戶,扭頭說道。
加百列輕輕踢打着小腿,眼睛一直停留在書本上,“好!不過你偷窺女僕換衣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抓住,咱丟不起那個人啊!”
“死小丫頭,別亂說話。”
翔夜伸手向窗外的上檐一摸,手指如壁虎爪一般吸附在了光滑的外壁上,柔軟的身子向外一翻,倒掛着貼在了樓壁上。
悄無聲息的爬上了最高處,翔夜放眼望去,樓頂像麻將牌般堆的密密麻麻,簡直就像是在俯瞰現代版的紫禁城。
不過既然能看見,便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於家的秘密肯定不會暴露在這些明擺在眼皮底下的樓房裡。
翔夜貓着腰,低身在樓脊上溜達着。
“就算找不到什麼秘密,至少讓我見一下紅月啊!”翔夜自言自語着,躍到了一處樓頂上。
無意之間,翔夜發現了那隻血腳印,從鞋子的尺碼來看,應該是女人穿的,時間大概是在昨晚印下的。
正在翔夜凝神研究的時候,突然背後冒出了一隻兇暴的“怪獸”,巨大的身軀像高牆般擋下了陽光。
“咦!……”
翔夜還沒來得及轉頭,一隻大手整個兒握住了他頭。
“什麼人?”粗啞的聲音問道。
翔夜絲毫不懷疑,這隻大手的力道足夠捏碎他的頭骨。
“擦窗工。”
“擦窗工,爲什麼不帶吊繩?”
“哦!專業的擦窗工都是蜘蛛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
黑石可不喜歡這種冷笑話,生硬轉了一下手腕,看向這個可疑蜘蛛人的臉。
“咦!……”
異口同聲的驚叫,粗野的黑石竟然像見到蟑螂的小姑娘一般,一把摔飛了翔夜。
看來上一次,翔夜的詭異水果刀給他種下了印象太深了,身體竟然下意識的出現了恐懼。
劃了一道高拋物線,翔夜像斷線的風箏般頭朝下擦着樓邊摔了下去,但在關鍵時刻他用雙手吸住了窗玻璃。
玻璃不堪重負,“喀嚓”一聲裂成了碎片,翔夜借力反彈了起來,手指夾緊一條玻璃片,自下而上沿着樓壁的死線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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