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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陽光透過薄雲,融合在飄緲的霧氣中。
一聲蒼鷹的長嘯震徹天際,巨大的羽翼拂過一望無際的山林。隨着風的撫摸,翠綠的樹木輕搖着,波Lang般的向着山頂涌來。
塔外是一圈由石塊壘成的腰牆,上面打着封印密語,防止偶然出塔的犯人逃進山林。
白冰暫時沒找到越獄的理由,所以沒打算炸開最後的界限。她輕趴在腰牆上,望向了遙遠的北方。
“主人,想家了嗎?”Javelin放眼望向了無盡的遠方。
身爲使魔,又是擔任着標槍手的職位,Javelin的目力自然非比尋常,穿過層層山林的,她甚至看到了山下的一對情侶正在忙着接吻,而忘記了烤焦的肉串。
“不想,那個混亂腐朽的家族,連監獄都不如。”白冰冷漠的說道,接着她拉過Javelin,“其實只要能與小J在一起,在哪裡也無謂。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是吧?”
“是的!根據契約,生時,我是您的使魔;死後,您的靈魂將隨我歸於瓦爾哈拉(Valhalla)的英靈神殿。”
白冰安心的點了點頭。
※※※“嘩啦”一陣輕響,矮石陣突然裂開了一道小門。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披着黑色的法袍,身材高大魁梧,鬢角上染滿了風霜,左眼半遮在袍角中。
“呵呵!天爲鳥比翼,地爲樹連理,雙棲又雙飛,永世不分離。你們這麼的纏綿,會被人誤會的。”來人和藹的笑道。
白冰扭過頭來,紅色的眼裡流露着蔑視,“驅魔人隊長裡奇大人,親自探視我們兩個階下囚,有什麼事情嗎?”
裡奇笑了笑,嘴角有一絲苦澀,“六歲看六十,白冰小姐,你倒是一點也沒變!從眼神到口氣,跟十年前一模一樣。”
Javelin沒有轉頭,因爲她的眼中沒有死角,“裡奇隊長,您的左眼怎麼了?”
“沒什麼,得了一點小病。”
“哦!我看像是被武道高手擊傷的,以超快的手法,雙指夾出眼球,並且不傷害周圍的神經組織。”Javelin推測道。
裡奇“呵呵”的笑着,不做任何置評。
“今天我來,是要交給你們一項任務。”
“我們又不是你的下屬,我們只是兩個囚犯,整日蹲在黑漆漆的小班房裡,像兩隻下水道里的老鼠。”白冰不屑的撅了撅嘴。
“呵呵!別這麼說,你們只是軟禁,並沒有定罪,而且你們可是出自驅魔人世家。這是長老院交下的任務,只要完成,就可以重獲自由。”
白冰不屑的撅了撅嘴,她被關了十年,從未受到外界的任何誘惑。自由,對她來說就像天上的浮雲一般,只是好看,並沒什麼實際意義。而且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與Javelin一起越獄。
因爲Javelin不是一般的使魔,教會的禁咒術根本無法限制她的力量。
“看來誘惑太小了。”裡奇笑了笑,拋出了殺手鐗,“那我直接說任務吧!或許你更喜歡這個過程。”
白冰收回高撅的嘴巴,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厭惡。
“去東方大陸,獵殺排名第二十三位的天罰者——無限轉生之蛇卡珊。”
所謂的天罰者就是聖堂教會所通緝的最高等級的罪犯,擁有極大的罪,也有與之相配的極高力量。
白冰和紅茶被關押通靈塔最高三層就是他們的囚牢,但實際上那裡的房間絕大部分都在空着。
天罰者的名單每十年由長老院編攢一次,每次都提名三十六“人”。
一般說來,對天罰者的通緝期限是永久性的,直到被抹殺,或自然消失。但因爲這些人都已經超越了常理,所以他們是否生死已經無法判明,因此有一些名單甚至已經延續了上千年。
卡珊,被慣以“無限轉生之蛇”的稱號,側面說明了他超越常理之處。他原本是聖堂教會的一名聖職魔法師,爲了復活自己的愛人,而觸犯禁忌研究亡靈魔法。
在一次難說是失敗,還是成功的實驗之後,他得到了不朽的靈魂,但可惜的是卻無法逃過時間的懲罰。因此每過幾十年,他便要蛻皮一次,將靈魂換入另一容器。
就像是蛇蛻皮一般,變化的外表,不變的內裡。
不過容器的素質影響着能力,被寄宿的人魔法領悟力越強,越能發揮卡珊的魔力。
十年前,在挪威的西海城,他在轉生前夜找到了幼小的白冰,教會的驅魔人同時趕到。
之後,白冰失去了記憶,只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進了通靈塔。罪名是殺害五十三名驅魔人,還有五千名無辜的市民。
但因爲沒有直接的證據,白冰沒有被正式判刑,一直無理由的軟禁着。直到今天,她得到了一個澄清事實,並向卡珊復仇的機會。
※※※白冰點頭同意,坐上了飛向東方的專機。
Javelin坐在她的旁邊,除了紅色的炫目墨鏡外,又加了一對非常時尚的耳機,裡面反覆播放着中文的託福教程。
語言學習,對Javelin來說不算難事,對白冰更是簡單,因爲她可以與Javelin共享記憶。
坐在她們後面的是兩名年輕的男子,擁有帥氣的西方面孔,這可能是教會爲了配合白冰和Javelin而從驅魔人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吧!
他們兩人名爲同伴,但實際上是監視者。說到底,教會並不真的信任白冰,他們是另有目的的。
白冰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她及早的做出了準備。
“主人,一分鐘後到達目的地。”Javelin揭下了耳機,提醒白冰道。
白冰點了點頭,示意按計劃行動,“開始吧!”
——晚飯時間,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