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猩紅着眼，覆身而上，粗魯而急躁。
她閉着眼纏上他，吻上他的喉結，柔軟的舌頭輕輕舔過。
女人柔軟的脣像是最致命的毒藥，她明明那麼生澀。
卻讓他幾乎瘋魔，開始撕扯起那礙眼的睡裙。
“唔…疼……”
她眼角溢出一抹淚花。
她嚶嚀着出聲，環在他腰身上的小手抓出幾道血痕。
他也悶哼一聲，見她睫毛上氤氳着淚光，吻了吻她的脣，低聲喚她的名字：“晚晚……”
蘇向晚臉色有幾分發白，淚眼婆娑的看着他：“我疼……”
他呼吸很重，吻過她的頸窩、鎖骨：“恩，我知道。”
……
“不…唔……不行了…不要……”
“慕北霆，你禽獸！求你…嗚嗚……”
“嗚嗚…不要……我不要了……”
夜色正濃，房間裡只剩下她斷斷續續的哭聲，還有令人羞恥的撞擊聲。
慕北霆徹底失控，肆意掠奪。
直到最後她噙着淚珠，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他纔有些不捨的放過她。
藉着幽暗的燈光，他的大手輕輕描摹着她的輪廓，薄脣又覆了上去，從額頭吻到鼻尖，又從脣瓣吻到頸窩。
只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晚晚……”
他低聲喚着她的名字，只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食指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聲道：“我愛你。”
*
翌日。
慕北霆被一陣電話的鈴聲吵醒，摸過手機看了眼。
是她的手機，來電人袁雪。
看了眼懷裡睡得極不安穩的小東西，他側過頭低聲接起電話：“喂。”
袁雪愣了一瞬：“慕…慕少。”
“恩。”
“向晚有一個通告。”
“取消。”
話落，不等袁雪再開口，直接掛斷電話。
慕北霆丟掉手機，吻了吻她的額頭，又睡了一會。
蘇向晚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緩緩睜開發沉的眼皮。
一睜眼，便對上一雙如墨的黑眸，慕北霆側着身子，一隻手撐着腦袋，漆黑的瞳孔裡倒映着她的影子。
他的眸色暗了幾分，隱約可見些許不安。
他怕她知道昨夜，會惱他。
更怕會厭惡和逃離他。
蘇向晚睡眼惺忪，並未發現他的不安。
只是擡頭在他脣上落下一個輕吻：“早上好。”
他有些失神，眼眶微酸。
半晌後，對她露出一抹笑容。
他笑的很好看，她迷了眼。
慕北霆翻身狠狠吻上她的脣瓣。
蘇向晚摟住他的脖子，側頭避開了幾分：“唔，嘴巴都被你啃破了……”
“晚晚。”他聲音低啞，薄脣舔吻過她的下巴，落在頸窩，又轉而落在鎖骨。
一點點向下……
窗外的陽光微醺，透過窗簾，散發出柔和的光暈。
女人的身體帶着淡淡的香味，柔軟的好像能隨意掰折。
沒多久，他的手又不老實起來。
昨晚才替她換上的新睡裙，轉眼又被撕扯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