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劇本,蘇向晚讓項弋把保姆車開過來。
幾分鐘後,車子停在劇組附近,蘇向晚也沒同寒澈打招呼,直接就上了車。
察覺到她的離開,寒澈緩緩擡起頭,盯着她的背影,意味不明。
離他遠了些之後,蘇向晚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
車內只有她和項弋,她的視線落在項弋身上,帶着抹擔憂,溫聲道:“傷怎麼樣?嚴不嚴重?”
項弋只是簡短的開口:“無礙。”
看着他頭上的紗布,蘇向晚有些放心不下:“一會開拍之後你就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總的這離酒店也不遠。”
“是。”項弋嘴上稱是,卻並不打算離開。
那一晚他遭人毒手,擺明了是有人想要算計她。
蘇向晚想了想,溫聲道:“能不能跟我講一講那晚具體的經過?你那一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項弋沉默片刻開口道:“當晚,你和寒澈約好見面。我停好車後遭人尾隨,受到襲擊,後被拖拽至附近巷子內。”
蘇向晚擰起眉心,當夜項弋送她回來後,她便和寒澈約在了大堂吧見面。
而項弋要將車停到停車場內,卻不想就是這短短的十多分鐘時間,就生出了變故。
“知不知道那些人身份?”蘇向晚再度開口。
對於蘇向晚,項弋自然不會隱瞞:“像是專人僱傭的國際傭兵。”
若非對方是專業人士,他也不至於被人打成那個樣子。
不過對方對他似乎並無殺意,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再活着。
蘇向晚的眉心擰了起來,是誰這麼大的手筆,竟然僱傭國際傭兵來對付她。
“還有什麼發現麼?”蘇向晚問。
“寒澈的經紀人和司機當晚也都失蹤,後來證實司機同樣被人敲了悶棍,而經紀人則被鎖在了一處倉庫,直到翌日才被發現。”
聽着項弋的話,蘇向晚擰着眉心思量着。
對方顯然是衝着她和寒澈來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想算計誰。
蘇向晚想了許久,也摸不透對方的目的。
如今分析看來,最有可能的便是那晚有人拍下過她和寒澈的照片,意圖曝光。
可問題就在於她和寒澈對外的情況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曝光也沒法讓她和寒澈身敗名裂。
蘇向晚反覆思量了許久,頭都有些疼了,卻也仍舊沒能想通。
外間的工作人員有人敲了敲她的車窗:“蘇小姐,該化妝了。”
蘇向晚看了眼時間,確實不早了。
她應了一聲之後給陳長義打了個電話。
“蘇小姐。”
“最近柳月蓉和那個姓戴的有沒有什麼異動?”
“兩人偶爾會相約見上一面,倒是沒有什麼越軌的舉動。”
“有沒有人最近買過什麼藥品?”
陳長義想了想道:“沒有。”
蘇向晚的心沉了幾分,再度道:“再去查一下最近李青青和宋子鳴的動靜,看看有沒有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是。”
掛斷電話後,蘇向晚一想起昨夜的夢仍舊有些心煩意亂。
直覺告訴她李青青和宋子鳴的手未必會伸的這麼長,畢竟她現在離海城可是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