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想確認你有沒有當年的影子,不過時間過了那麼久應該是沒有了,畢竟你早己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大學生。”沈暮年說罷直起身,居高臨下睇她,“如果你是她,爲什麼不知道我當年上過許家?”
“那又爲什麼許婉婉自稱是那個女孩子你就相信了,連一點懷疑都沒有。”蘇薇不知道該說他太輕信,還是自信過了頭纔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之後帶給她重到無法原諒的傷害。
“我有懷疑,但她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你。舞會上大家都是戴着面具,只憑感覺,如果在沒有看到真容的情況下有感覺,那心動肯定不會假,跳完舞之後你就跑了,就只有背影,但我還是記住了。許婉婉的背影其實跟你很相似。”他回憶着說,“資料上說她是你爸的私生女,有相似感很正常。”
蘇薇蹙眉,讀書時確實很多人說她們姐妹三百六十度有幾分相似,所以她根本沒有懷疑過她們不是親姐妹,媽說她跟爸長得相似,與哥也有相似度,而許婉婉與她又有相似度,也就是說她們都是與爸相似,當初許婉婉完全可以輕而易舉以假亂真。
“那你怎麼知道當時跟你跳舞的女孩子姓什麼叫什麼?還跑到許家去找。”難道他還能輕易查到不成,當晚中國交換生女學生可不少。
沈暮年眼底掠過絲不情願,這是他最不情願提起的往事。
“跟萊德王子打賭賭輸了。”說了這句就再也不情願往下說。
但是蘇薇很感興趣他賭什麼,居然還輸給了萊德王子,萊德王子也能壓他一籌。
他睞眼她,輕描淡寫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他目光掃向她的胸,然後是腰,再往下……
“喂沈暮年,說話就說話,眼睛再亂瞟我挖了它!”
蘇薇伸手就要揍他,被他抓住手,正要張嘴卻聽到他的話,“賭你的三圍。那天晚上的女士禮服全都是手工訂製的,所以三圍肯定要報,我輸了就要去邀請你跳舞,結果你還把我的心給勾住了,大寫的厲害。臨回國時我向他要了地址,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一樣,莽撞上門。”
後面的話有絲戲謔味,蘇薇在聽到他跟萊德賭她三圍時氣得想弄死他們兩個,什麼不好賭偏偏賭她三圍,男人的惡趣味最無恥最不要臉!
“什麼人不賭偏賭我的,你們倆都有病吧!”她火大的抽回手,惡狠狠地狠瞪他。
他將被她甩開的手插回病服口袋內,一點也不瞞的告訴她,“因爲萊德王子說你很高冷,拒絕了很多男士的邀舞。”
她的雙眼狠狠抽着,牙齒己經磨得咯咯響——
“不過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我一過去你就接受邀舞?如果說高冷的話應該一整晚都不會接受男士邀舞。你說是嗎,蘇薇?”他幽深的雙眼凝睇着她,似想要從她眼裡得到答案。
她的心因爲他的話而提到了嗓子眼,更怕他那雙深沉到銳利的眼看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