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哪個野男人幽會?”周琛酸味濃郁地盤問她。
“野男人?幽會?”她每問一句雙眼就瞪大一分,學長算野男人嗎?跟他光明正大吃飯算幽會?
“我現在是你未婚夫,所有除了我之外覬覦你的男人都是野男人,所有沒經過我同意的與男人吃飯的飯局都是幽會,當然公事除外,公事之外的在我這裡就是這麼定義。”周琛骨子裡的霸道因子此刻真是在蘇薇面前爆露個完整。
“我說周琛……”
“阿琛。”他糾正她。
她暗翻白眼,不想跟他在這些小問題上糾結,很正色的跟他說,“阿琛,我學長不是野男人,我跟他去吃飯還有玲玲一起,怎麼就叫幽會?還有,雖然我跟你的關係己經是未婚夫妻關係,但是我們都有各自的朋友圈,你不能因爲訂了婚就限制我交際,否則我還跟你訂婚幹什麼?當然,我時刻知道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手上的名花有主證明我不會刻意摘下來讓你產生不安全感,相對的,你也應該這麼做,各自自律給予對方安全感,如果有一方做不到那就明白提出來解除婚約,好嗎?”既然她答應了跟他訂婚,當然會一心一意。
周琛聽她說得這麼認真,他的表情也是認真的,“好。”
既然她說這麼明白了就表示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天時地利人也和了,爲什麼他不加油把她收入囊中,還擔心外在因素做什麼,就算是沈暮年再來又如何,他們是有證婚人的。
“這才乖。”她像拍小狗似的拍拍他頭,被他惱怒地一把摁入懷裡強吻。
蘇薇覺得訂婚之後他昏迷時是最好說話的樣子,醒來之後比沒訂婚前瞬間禽獸起來,之前多紳士有禮啊。
吻夠了他鬆開她脣,但還是抱着她不放,“現在再來說說那個私藏毒品哪來的。”
蘇薇真沒打算說,可看他的樣子不問出來不罷休,只好招了。
“打臉了吧?我早跟你說過我不是大毒梟,你偏不信,打得好。”他說着風涼花,淡睨着她,“查到誰陷害的沒有?”
蘇薇推開他,起身自櫃子裡拿了疊資料出來遞給他。
他翻了翻,看到她居然連他‘生前’都去查,還真把他當壞人了,淡淡的睞眼她,被他睞她不自在地別開頭看別處。
“你查佟桑乾什麼?”絕對不是吃醋。
“這次的私藏毒品案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那批毒品我藏得好好的忽然間不見了,還到了警方手裡,那肯定跟販毒案那夥人有關,但是那些人都被判了死刑所以不會是他們乾的,那就是幫他們報仇的人乾的,所以衝着我或者沈暮年來了。”
“景泊說阿楠在豐步容的墓前遇到自稱是豐步容的前女友佟桑,還哭得很慘,自言自語的在那裡說着話,你說佟桑死了,又冒出一個來我當然要查。我懷疑佟雪有嫌疑,雖然我不清楚你跟佟桑拿之間的事,但她能到你墓前哭訴,還自稱是佟桑,說明她喜歡你,之前豐步容就是跟我在一起鬧得滿城皆知,豐步容死了,她當然會心懷有恨,找我尋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這麼推測也沒有錯。你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