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己經掛掉電話,自震驚中緩過神,望回容夫人,“姐,你讓我覺得陌生,錯得離譜。”說完轉身離開,急着回家見兒子。
容夫人追上去拉住她,“你剛纔說景軒回來了?”
蘇夫人用力甩開她手,冰冷地睇着她,“對,託你和姐夫的福,沒死成,我兒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容夫人晃了神,瞪大眼看着蘇夫人,蘇夫人的話繼續傳入耳朵裡——
“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連親人都要害。不要認爲你們很精明別人都蠢得被矇在鼓裡,你讓我感到失望透頂,我要是阿楠,根本不想見你這樣的母親!”
蘇夫人走了,容夫人跌坐在地。
她知道了……不對,是他們都知道了……
容夫人轉頭看病牀上的容老爺,站起來身走過去,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指着他怒道,“都是你,是你害了景軒,現在他回來了,所有的禍都要我來背,憑什麼!”
容老爺一直抖啊抖,半邊臉上紅紅的指印。
容夫人憤然轉身匆匆離開,去容豐找容致誠。
……
蘇夫人進到客廳的時候,裡面又是哭聲又是笑聲,還有說話聲。
“媽,我回來了。”蘇景軒走過去,伸手將蘇夫人攬到懷裡。
蘇夫人抱着他哭了起來,好半天蘇景軒纔將她哄住。
哭過笑過之後就是拷問時間,但蘇老爺可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先去祠堂跪三小時!”
“老二!”
“老爺!”
蘇老太太與蘇夫人同時不贊成地看向他,蘇老爺沒有嘴下留情的餘地,冷哼一聲,“難道他不該接受家法?人好好的也不給家裡報個信,害我們全家都爲他傷心,以爲回來就沒事了?沒那麼好的事,該罰的必須罰!”
蘇景軒看向蘇薇,暗示她求情,蘇薇雖然挺心疼他要跪三小時,但誰讓他作,自己作死怪得了誰,頭一扭轉向一邊。
蘇景軒身體裡的腹黑狐狸發作了,轉頭無辜地對蘇老爺叫屈,“爸,薇薇她知道我沒事,我以爲她會跟你們說誰知道她沒有,她知而不報難道就沒錯?就我一個人有錯未免太不公平了,偏心也不能偏到這份上。”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全部刷的一直全部聚在蘇薇臉上,蘇薇瞬間再度被迫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滋味,真特麼不好受,蘇景軒真特麼奸詐,明明就是付風不讓她說……哼,就算被拉下水也不能只有她一個!
“爸,又不是我不想說,是姐夫他讓我不說,不能怪我!”說着轉頭看與蘇琅坐在一起的付風。
瞬間所有目光又望向付風,付風頭皮發麻,尤其是被老婆瞪,感覺被家法伺候就算了,還要受老婆的家法,最可憐的是他好嗎!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三個全都瞞着我們狼狽爲奸,耍着我們全家玩很爽是不是?”蘇老爺怒瞪着他們三個,“你們三個,全部罰跪三小時!”
其他人也被他們三個的行爲驚得一傻一傻再一傻,完全沒了幫求情的慾望。
“那還有個主謀呢?”付風絕對不會幹便宜別人的事情。
“還有誰?”所有人都被他們玩瘋了,忍無可忍怒問。
“沈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