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掛了陸司城的電話,許薇立刻又接到了許母的電話,而且一接通入耳就是號啕大哭,面色不禁重起來。
“媽,出什麼事了?”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媽怎會哭成這樣,比上次許深賭輸把人打進ICU哭得還要嚴重……
想到這,許薇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上次許深才幹了那麼大一件事,短期內絕對不敢再那麼大膽,那麼,就只有許威了。
“你大哥就要被人砍死了……”許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彷彿許威己經死了。
許薇神色下沉,深深吐氣間透着股無力感,“怎麼回事跟我說清楚。”
她很想不再管大哥跟弟弟任他們自生自滅,可到了要命的地步,她就是再氣他們不爭氣,也無法眼睜睜看着他們送命。
“你跟暮年說一聲,他會派人查……”
“不要再跟我提沈暮年!”許薇幾近失控地大喊,喊完才意識到態度不對,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繼續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說清楚,我怎麼跟沈暮年講?”
她很想告訴他們,她跟沈暮年己經離婚,他再也不會幫許家了,可到了這個關頭,就算她跟他們說離婚了又能怎樣?事情一樣需要解決,而她必須要盡最大的努力去解決。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遇到大事,許母就失去了主心骨毫無主意。
“讓他打電話給我說清楚。”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沒多久許威電話來了,聲音確實是很急迫,而且電話裡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
聽完許威的話後,許薇讓許威想辦法讓對方寬限三天,掛電話後思索片刻,又打電話給凌玲。
“你知道容豐集團嗎?”
凌玲震驚驚呼,“容豐集團都不知道,你是原始社會來的嗎?我告訴你,容豐集團跟沈氏齊名,是京城的雙龍頭企業,然後就到我們的JM。”說完奇怪道,“你怎麼突然關注起容豐集團來了?”
許薇呵呵乾笑着,“就是好奇而己。”
“容豐集團後天晚上舉辦一年一度的年會盛典,聽說容豐的太子爺今年會參加,好多單身女人都想參加都沒機會,因爲邀請函並不好拿。”
年會盛典?許薇在心裡琢磨了起來,不知不覺就將電話給掛了,她得想辦法拿到張邀請函,但是要怎麼拿呢?而且還有籌錢。
她認識的人裡,只有沈暮年最有身份地位,但是離了婚還找前夫算什麼事?
想了半天,許薇還是覺得,只有在沈暮年那裡最有可能拿到邀請函,況且大哥的事情不能耽擱,就算是要求他,她也願意。
許薇打車來到沈氏,打電話找高樹下來接她上去,然後進了沈暮年的辦公室。
沈暮年聽到開門聲隨意瞥一眼,當看到許薇下意識擰眉冷道,“誰讓你上來的。”
“我來是拜託你件事,很快就走。”她站定在辦公室邊上,因爲不確定他幫不幫,所以忐忑不己。
“說。”他其實沒有要幫的意思,也就隨口一說。
“請你給我一張容豐年會盛典的邀請函,可以嗎?”她屏着氣說,清澈的雙眼凝視着他的俊臉。
他臉上浮現諷刺,“我有什麼義務要幫你。”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幫我。” щшш¤ Tтkд n¤ C〇
“這些年來你最在行的不就是勾搭男人,跟容豐高管睡一覺不就有了。”
啪!
她用力抽了他一耳光,氣得渾身微顫着,眼眶漸漸發熱的朝他怒吼,“沈暮年,把你剛纔的話給我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