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被送進醫院,最先趕到的人是墨永恆和鄭妍。
墨永恆已經第一時間弄清楚了情況,所以瞞不住他。
不過他們當時情況危機,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墨永恆因爲擔心墨老家主的身體會承受不了,所以瞞了下來。
再後來知道他們沒事,孩子也保住了,又想着這種好消息,讓他們自己來告訴墨老家主更合適,所以就沒有多嘴。
“祁閻應該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爺爺。”
年小慕想到什麼,又補充道。
她隱約記得祁閻今天在病人幫他們說服爺爺讓她留下來的時候,還提到讓她好好養着的話,就是不知道她爺爺當時在氣頭上,有沒有注意。
應該是沒有。
如果她爺爺知道她現在懷孕了,怎麼可能會允許她繼續留在醫院裡,還跟餘越寒住一個病房。
估計早就把她接回墨家,請上十個八個家庭醫生還有營養師,把她好好的供養起來。
“祁閻不用擔心,他不會多嘴。”餘越寒下意識的安撫她,話一出口,暗道一聲不好。
擡眸果然看見年小慕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你怎麼知道祁閻不會多嘴?你記得祁閻?”
餘越寒:“……”
餘越寒:“他不是今天幫我說話的人嗎?我覺得他像個好人,好人不會多嘴。”
年小慕:“哦,那你還真是識人不明,他纔不是什麼好人,他那是想要娶崩崩,又娶不到,估計是在故意賣我們人情,想要拉攏戰友。”
年小慕把今天餘越寒見到的所有人都詳細的給他介紹了一遍。
又叮囑道。
“記住了嗎?”
“嗯。”
餘越寒壓根沒失憶,當然記得。
他本來是想要藉着自己重傷加失憶來博取同情,讓墨老家主看在他一腔癡情的份上,答應他跟年小慕結婚。
結果現在好了,就連媳婦懷孕了都不能光明正大的高興。
憋屈死了。
他得好好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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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越寒這一躺,就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能下牀。
祁閻還不止感嘆他體質好,要是換成普通人,傷這麼重,故意一個月纔沒法下牀。
墨老家主聽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問了年小慕的情況。
提前跟餘越寒商量過的祁閻,當然是“實話實話”。
“餘越寒雖然身體恢復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想起之前的事情,對陌生人沒什麼安全感,幾乎每時每刻都要讓年小慕陪着。”
“他就會裝可憐!”墨老家主冷哼一聲。
“但是年小慕是真的心疼,老家主你想想,餘越寒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爲捨命保護年小慕的緣故,這換作是任何人怕是都會感動的以身相許,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一對。”
祁閻不輕不重的提醒。
見墨老家主沒說話,又繼續道。
“其實說實話,餘越寒這次真的是撿回一條命,那天多兇險,老家主你也看見了,他明知道自己是稀有血型,還奮不顧身救年小慕,不是真愛幹不了這事,老家主你要是繼續反對他們在一起,最後肯定是兩邊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