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樣子,像個受了情傷的人,讓人怎麼也不忍心把怒火發到他身上。
祁閻就慘了。
站在一旁看戲,莫名其妙就被墨永恆在小本本上又記了一筆。
一擡頭,發現不對勁,想要解釋,又覺得不對。
他怕墨永恆幹什麼?
現在是墨永恆跟餘越寒的競爭,跟他沒關係,他只要抱緊他家崩崩就好了。
“作爲一個醫生,好心提醒一句,墨老家主現在的身體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但是也就剛剛恢復了一點語言能力,還不能受太大刺激,你們說什麼都悠着點,否則加重了病人的病情可別怪我麼提醒你們。”
祁閻話到嘴邊溜了一圈,最後改口提醒道。
然後看着他們三個人往病房的方向走。
“我不放心小慕慕,我們也進去看看。”譚崩崩跟着從長椅上站起來。
“我不去。”祁閻雙手抱臂,屁股緊緊的黏在椅子上,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他們去討論退婚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個時候墨老家主心情肯定不好,萬一遷怒到我們身上,也不讓我們結婚了怎麼辦?”
祁閻越想越有道理:“不去不去!”
譚崩崩:“……”
譚崩崩:“你明知道老家主會不高興,還不趕緊進去看看,萬一家主受了刺激,病情出現變化怎麼辦?”
譚崩崩說着,臉沉了下來:“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就是老家主同意我嫁給你,我自己也不會答應!”
祁閻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譚崩崩的手臂,將她往自己面前拉。
改口改的毫不猶豫。
“我剛纔就是開個玩笑,我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嗎?我這麼關心墨老家主的身體,這種時候,肯定是要守在他身邊的,走走走,我們現在就進去看看。”
祁閻拉着譚崩崩,跟着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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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安靜的病房裡,突然多了五個人。
墨老家主還在睡覺。
滄桑的臉龐,透着絲絲的疲憊。
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
祁閻走上前解釋:“操心太多,一醒來就一直擔心墨家還是墨氏集團的事情,雖然說現在他還做不了什麼,但是正因爲什麼都不能做,所以更擔心,憂思過重,加上治療的辛苦,就是你們現在看見的樣子。”
所以他之前的提醒,真的不是看熱鬧。
“算了,我們改天再說吧,爺爺現在受不了刺激。”年小慕一聽見祁閻的話,連忙拉了拉餘越寒的手。
餘越寒和墨永恆沒來得及反應,聽見年小慕的聲音,墨老家主就醒了。
“歆兒。”
一看見自己的寶貝孫女,他撐着身體就想坐起來。
“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
“爺爺沒事,就是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年小慕走到病牀前,扶着他老人家坐起來,用枕頭給他靠着。
墨呈賢矍鑠的老眸,在病房幾個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就像是明白了什麼。
“你們幾個人……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