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
她完全都不敢相信啊!
帝蕭蕭瞬間就懵了傻了,突然之間放棄了反抗。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深深的遏住了她。
大哥爲什麼會落淚?
大哥爲什麼要落淚?
他偷吻她,該掉眼淚的不該是她嗎?
爲什麼,他吻着吻着她反而掉淚了?
震動,詫異,全世界那麼的不敢相信,帝蕭蕭驚訝又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大哥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
平時衣冠楚楚,嚴肅的一本正經,極安靜的一個人。
像是揮一揮衣袖都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人,宛若上神。
頂天立地又地位崇高,足以又能力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堂堂八尺男人,竟然,竟然。
她不敢相信,拼命的瞪大眼睛,想要看個清楚。
她確實看到他濃密到誘人的睫毛根部有些晶亮的東西。
臉上溼漉漉的感覺也完全不摻假。
帝蕭蕭迷糊了,但她只覺得心像是被壓上了一塊石頭似得,她好難過。
真的特別難過。
她難過是因爲那麼高高在上從來都是雲淡風輕波瀾不驚的大哥居然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難過是她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突然這個樣子。
是,是因爲她嗎?
僅僅,僅僅只是因爲一個吻而已嗎?
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吻一個人還能吻到哭?
帝銘哲還在吻着她,沒有半點鬆懈,呼吸也越發的深沉,帶着沉重的壓抑,帶着一些抑制不住的莫名情愫席捲了她。
卷的她整個人躁動的慌,像是要被他拉着一起墮落,一起粉身碎骨一樣。
而爲什麼墮落,爲什麼粉身碎骨,她並不知道。
只知道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還要強行的拉着她一起墮入那萬劫不復的魔道中。
她忘記了反抗,忘記了掙扎,忘記了他們兩個究竟在幹嘛,甚至,忘記了呼吸。
只是那麼呆呆傻傻的任由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深吻的蝕骨中又帶着某種莫名的抑制的絕望。
他在絕望什麼?
她不知道,但他脣的味道並不賴,帶着一股清冽的薄荷香味,夾雜着他沉重呼吸中的陽剛味,他說不出來,總之很好,總之沒讓她討厭,也沒讓她排斥。
可,她不明白的是他爲什麼要這樣?
帝銘哲知道她醒了,知道她應該似乎詫異到了驚訝,也知道了她沒有反抗,或許是因爲太詫異了。
但他不管,只要吻着她就好。
而她暫時的不反抗也讓他心底有些雀躍。
他大手依舊捧着她的臉,像是爲了阻止她逃離似得。
儘管她沒有反應,沒有迴應,但帝銘哲很執着。
他想讓她迴應他。
他的吻由淺至深,迫切的像是想要證明什麼似得。
終於他沒抵過過心裡那抹惡魔般的**,像是出自男人本能的他想要探索更多。
他鬆開了他的小臉,一隻大手試探的蔓延至下,緩緩的探上了她的腿。
突然,他修長的手指猛地一下挑起了寬大襯衣的下襬,他無法壓制的撫了上去。
觸及到了緊實的柔滑的肌膚,他的瘋狂更加的徹底了。
從纖細的腰肢劃過,他的掌如同帶着魔力,又如同帶着滅世的瘋狂,炙熱的不加掩飾的達到那處渴望的rou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