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寶坐在牀邊,小心翼翼的給帝銘爵塗着消毒藥水,一邊塗一邊蠻心疼的,時不時還吹上兩口氣。
他那麼漂亮的手現在看起來真是亂七八糟的。
本身上次砸了玻璃手上就留下一些痕跡,不過基本上也都好了,但現在又弄上了傷。
又是血跡又是淤傷,還有抓痕的。
顧七寶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凝固了的血跡,忍不住心裡暗罵薄承蕊將她老公的手抓的慘不忍睹,氣死她了!
“疼嗎?”顧七寶一邊清理一邊小聲的問。
帝銘爵沒說話,因爲他完全就沒聽到,只是雙眼盯着顧七寶然後出神了。
顧七寶穿着一件黑色的小吊帶背心,年輕的身子洋溢着青春的氣息,因爲領子比較大又低,所以美好的景色那麼顯而易見。
再加上她是半蹲在牀邊的,所以帝銘爵的目光自然而然就注意到了她那裡。
然後身上起火,反覆在思考着吃還是不吃的問題,以至於顧七寶問話他都沒聽到。
見他不答,顧七寶狐疑的擡眼,正好看到他目光火辣又不加掩飾的落在自己的月匈部上。
顧七寶一下就燥紅了臉,下意識的站起來後退兩步,捂胸,“帝銘爵你在看什麼!”
帝銘爵無辜的收回眼神,擡眸看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顧七寶微窘,看着帝三爺挺淡定的模樣這時纔想了起來,他們兩人現在是夫妻關係了。
她剛纔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過激了?
“那也得先把藥上了再說啊。”顧七寶定不好意思蹭到了牀邊,牽起他的手。
誰知道他用力一拉,直接將她帶上了牀,在她的驚呼聲中強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你幹嘛啊?”顧七寶漲紅了臉,他的強勢man力爆表,簡直帥氣的不要不要的。
講真,她還真招架不住!
“你說老公要幹嘛?”帝銘爵挑挑眉,修長的手指剝去了她背心的小肩帶,吻了吻她的肩頭,一本正經又嚴肅的看着她,“寶寶,我們現在是夫妻,夫妻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情了。”
顧七寶腦子轟的炸開了,艾瑪,好帥,把持不住了咋辦。
可是!
可是不是身體不允許嗎?
顧七寶糾結了,還在糾結某人**的吻就落了下來,一點一點吞噬她。
可是!
顧七寶奮力的推開搗亂的他,不悅的嘟起嘴巴,“我不要。”
“爲什麼?”帝銘爵蹙眉,不滿,很不滿!
顧七寶也皺起眉頭,很苦逼的看着帝銘爵,哀嚎,“我不要用手,好累啊!”
帝銘爵差點沒被她逗得噴笑出來,尼瑪,這個臭丫頭!
不要的原因居然是因爲怕累!
“乖,”不用手。帝銘爵壞壞的挑起了脣瓣,湊到她耳邊邪魅的說道,“老公來,你躺着就行。”
你躺着就行……
顧七寶的耳根燒紅了,艾瑪,三少你太騷氣了。
可是,可是不是不行嗎?
顧七寶眼巴巴的看着帝銘爵,緊張的揪住他的衣領,“可是我五姐說不行。”
“老公輕點。”帝銘爵吻了吻她,雙眼燒的緋紅,他想要她,真的好想!
顧七寶也糾結了,正在糾結的檔口帝銘爵卻極爲曖昧的挑開了她的背心,深眸緊緊的盯着她,略帶委屈但炙熱又急切的說,“寶寶,老公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