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節性的敬禮完畢以後,帝銘臣才微微勾起了脣角開口,“閣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是什麼情況?您手底下的這幾個人是打算對我大哥動手嗎?”
單友國心中真的是憋了一口悶氣,氣得想跳腳,偏生又還不能跳腳。
這個時候金燕終於忍不住了,有些惱怒的道,“司令,這是政務,跟你軍區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帝銘哲屬於政務官員,他濫用私權扣押公民,總統要親自過問,這趟渾水你不該插!”
“哦?”帝銘臣挑起了眉頭,有些冷笑,“我是無權過問,可是這幾名警衛是我國的軍人,我想我應該有權利指揮他們。”
“你!”金燕氣得紅眼,憋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道,“帝銘臣你別欺人太甚,站在你面前的是總統大人!你連總統的話都不聽了,你的軍隊是想造反嗎?”
“別給我扣這麼大頂帽子。”帝銘臣猛然冷下了臉色道,“帝國的軍人忠於是整個帝國而絕非某一個人,我只管我手下的軍人,他們若胡亂接受命令那我肯定對他們不客氣。我們拿的是納稅人的錢,爲的是人民財產安全負責,不隨意接受無理的差遣!”
“既然拿的是納稅人的錢,那我國公民無端被私刑扣押了三天,這事你該不該管?”金燕又理直氣壯的問,而後又道,“還是說這人是你大哥你就徇私舞弊?”
面對金燕的咄咄相逼,帝銘臣微眯了眼簾,很想說一句我就是徇私舞弊你耐我何?
想了想帝銘臣看了看單玲兒,而後又看向了金燕道,“單夫人說的是單小姐這件事吧?”
“沒錯。”金燕也大方的承認道,“玲兒無端被帝銘哲扣押了三天,這已經是侵犯了她的人權,我們要求道歉,可是帝銘哲卻不肯,所以我們沒辦法,只得先將他抓起來再審,即便他是副總統也不能有特權!”
這個金燕是一心想爲單玲兒爭回這口氣,與其說是爭回這口氣,不如說是她不甘心自己的老公纔是總統卻被副總統壓得死死的。
更不甘心的是帝銘哲沒娶單玲兒,不但沒娶還羞辱了她!
“這件事我當時在場。”帝銘臣開口應道,“很不巧的是,我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於公,單小姐無端攔去副總統閣下的去路就屬於嚴重危害副總統人身安全行爲,誰能保證單小姐她就是一介單純的公民呢?萬一是間諜呢?
於私,我大嫂生產在即,痛苦煎熬之時就等着自己丈夫來陪伴,而單小姐私人攔去我大哥的去路,多番勸阻都不聽,我大哥將她收監我覺得是正常的舉動,何來私自扣押這一說?而且當時我也在,命令也是由帝國軍人來執行的,如果是侵犯了單小姐的權益我肯定會說,我沒說那就一定是沒侵害,是合權合理也合法的拘留。”
“強詞奪理!”金燕漲紅了臉十分的不服氣,“不僅強詞奪理你還混淆視聽,你的意思是你在場帝銘哲的行爲就完全合法合理嗎?”
“當然。”帝銘臣也毫不客氣的回答,“莫非是單夫人質疑我的能力?覺得我會縱容我國軍人胡亂執行不該執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