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玲兒一驚,頓時被嚇的懵逼了,帝銘哲的警衛反應很快,立馬就要上前抓人。
結果,單玲兒開着的車上突然就下來了四個警衛,都齊齊拿着槍,一下車就開始怒喝,“幹嘛幹嘛!”
這幾個警衛說着還衝上了前,明顯一副要保護單玲兒的樣子,他們不敢呵斥帝銘哲,但跟同是警衛的人叫板叫板還是可以的。
但他們衝的太快,等衝了上來才發現了帝銘臣,立馬氣焰小了兩分。
帝銘臣冷冷一哼,這帝國的警衛沒有一個不是從他手裡訓練出來的,粗略的掃了一眼,通過他們的姿勢判斷,他幾乎就能知道這幾個人精通什麼槍支,通常用的什麼樣的格鬥體式。
還沒說話,這四名警衛立馬敬了個禮,“司令!”
“還知道我是司令?”帝銘臣挑眉,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四人的槍上。
四人一愣,立馬整齊劃一的收了手中的槍,有些戰戰兢兢。
執政者不同於軍權者,這些警衛雖然是單友國的手下,有時候連帝銘哲的面都可能不會太給,但帝銘臣的面子必須給。
因爲他纔是帝國整個軍權的掌控者,這些警衛若是犯了事走的也是軍事法庭。
總之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道的清楚的。
單玲兒顯然嚇傻了眼,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帝銘臣。
她也不是想威脅帝銘哲,她沒那本事真正的攔的了帝銘哲,只是想拖拖他的時間而已。
但帝銘臣的出現顯然讓她的計劃崩潰了。
這種情況下,單玲兒顯然不敢再莽撞了,只得裝作一臉柔弱萬分打擊的樣子,紅着眼,眼淚撲撲的往下掉,不得不服軟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快結婚了。”
她說着就擡眸看向了帝銘哲,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似乎下一瞬就會悲傷的暈厥過去。
她確實是要結婚了,所以她心有不甘,所以她纔要來問帝銘哲,問他這多年來喜歡過她沒,哪怕只動心過一秒。
聽到單玲兒的話,帝銘哲的臉依舊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甚至連一句恭喜都沒說,他的耐心已經被完全消磨的乾乾淨淨。
“立馬挪走。”帝銘哲面色冰冷的道,“否則,我們看守所見。”
單玲兒咬下了下脣,像是在做什麼鬥爭似得,她似乎還是有點不想馬上走,好像打算了胡攪蠻纏一樣。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帝銘哲儘管看起來還是那麼波瀾不驚,但實際上已經怒不可及了,立馬轉眸看向了自己的警衛道,“馬上把她抓起來押去看守所,另外立刻把車挪走。”
“是!”帝銘哲的警衛鏗鏘有力的答道。
“師哥!”單玲兒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你不能這樣,我馬上就走!”
可惜已經遲了,單玲兒的行爲已經徹底的惹惱了帝銘哲,他沒有說一句話。
沒有說話就等於剛纔發出的命令不得有誤。
兩名警衛上前,一名很輕易的就捉住了單玲兒,即便單玲兒掙扎但也抵不過他的鉗制。
另外一名立馬就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