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躡手躡腳偷偷摸摸地起身,朝浴室走去的纖細身影,江五少終於狼性大發,朝着小瓷兒撲了過去……
自從那晚之後,青瓷本來就一直在提防着他犯事,在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動靜時,她本能地趕緊加快步伐,想着快點竄進洗手間去躲避,可她碰上的對手是江崢――這個在b軍區號稱最有能耐、綜合戰鬥能力最強的男人!
江崢的速度是如此的快,快得讓她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從後面抱了個大滿懷。
她頓時又羞又惱,使勁地掙扎着,“江崢,你放開我!”
“不放!媳婦,我知道你難受,我來幫你!”江崢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的頸側,讓她敏感地低喘一聲,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哪怕是他已經控制了那力度,卻依然讓輕瓷痛哼出聲,又痛又麻得讓她想放聲尖叫。
可她的臉皮子薄,又怕大聲了會吵醒在外面值夜的小冬,被人知道了這臉上多難看啊,她只有恨恨地咬牙,低聲喝道,“江崢,你快放手!算我求你了!”
“媳婦,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就讓我親一親,順便也解決了你的問題,多好啊!”江崢低聲誘哄着,手也開始慢慢地按着順時針幫她揉捏着。
隨即在發現自己竟發出如此曖昧聲音的時候,她又羞得臉色通紅,卻不知她那一聲嬌嬌的哼唧,早已經像把火種,在瞬間已將江崢那壓抑已久的慾火給點燃,剎那間,熊熊燃燒。
“媳婦……”
他低喃着,低頭輕嘬了她一口之後,便直接將她一把打橫給抱起,直接抱回牀上,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低頭便吞沒了她的脣。
江崢現在是完全失去理智,腦海中只叫囂着,想要她!
懷抱裡的這個小女人,是他的至愛!是他想要融入骨血的小東西,是他想要寵着愛着,把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來給她的小丫頭。
他很想要她!整個身體由內至外,都因爲極度渴望她而感到疼痛!
如今抱着她原本就嬌軟得不行的身子,感覺着她在剛剛生完孩子之後,這一身嬌軟,更軟得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那個軟軟綿綿的勁,真讓他恨不得一頭紮在這裡頭,讓她永遠嵌陷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倆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不要分離纔好。
青瓷渾身緊繃着,偏着頭,閉着眼不敢看他,只一味地搖着頭,想要躲避着他的親密。
可他的力氣極大,將她緊緊地鎖在身下,想逃也無處可逃,那一股濃郁的、熟悉的男人氣息給團團包圍。
那肺裡的氧氣,被他一點一點地抽離她緊緊地閉着眼睛,只感覺一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盡了一樣,軟得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此時的江崢,給青瓷的感覺就像是一條餓極的狼,他舔她,咬她,吮她,吸她,直把她給吻得憋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在窒息前的那一刻,青瓷本能地伸手推拒着他的身子,發出嗚嗚的嗚咽聲,江崢這才放開她的脣,好歹也讓她喘上一口氣。
青瓷感覺整個身子都軟軟的,好像不是她的了,腦子裡嚴重缺氧,眼前更是虛晃的厲害。
她微微睜開眼,又用力眨巴了幾下,才穩下神來,卻在對上頭頂那個壞笑的男人黑亮的雙眸時,看着那眼底明顯的火焰,頓時雙頰紅似櫻花。
那水水嫩嫩的臉蛋,仿似是那三月桃花,這樣嬌憨的透着極致嬌豔的美麗,真的很美!
美得讓人心悸!美得動人心魄!引得江崢又再一次封住她的脣。
這一次,江崢溫柔了許多,那靈活的舌頭伸入她的口腔,勾纏住她的,細細地吻吮着,那如果凍一般的雙脣,又軟,又綿,卻又有極大的彈性,讓他愛極了這種甜糯軟綿的感覺。
吻,順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滑……
在感覺到身上有一絲涼意的時候,青瓷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的產婦服已經解開。
在江崢鬆開她,轉換向這一邊的時候,擡眸才發現她的臉蛋紅霞似火,又朝她露出一個壞壞地邪笑,“媳婦,你好甜!”
青瓷又羞得滿臉通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流氓!”
在她又羞又惱的目光之下,他再一次溫柔的侵襲向她的另一高峰。
青瓷羞赧地閉上了眼睛,典型是眼不見爲淨的鴕鳥心態。
那樣熟悉的觸感,那樣熟悉的氣息,那樣溫暖的懷抱,像是記憶中的那個男人。
他的侵佔,她竟然沒有強烈的反抗。
在這一刻,青瓷又想起了樑哲,她記得,她和樑哲在一起的時候,樑哲偶爾也會有失控的時候,但她面對他的熱情,卻總是很惶恐,本能地拒絕他的求歡。
而樑哲,也總能在最後一刻剎住車!
兩相比較之下,她突然發現,就算她失了憶,但她對江崢還是有感覺的,這微弱的抵抗,倒像是她在欲拒還迎,江崢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攻下她的堡壘,讓她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他。
可是,她又有一種沒有對號入座一樣的感覺,心裡總還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待兩邊飽脹的奶水被他吸完,江崢看着她舒坦了的表情,一臉壞笑地看着她,“媳婦,舒服了嗎?”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
青瓷又是羞紅了臉,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撇過頭,不再看他。
江崢故意逗她,擰起濃眉,一本正經地說,“怎麼了?是不是還不舒服?那我再吸!”
說完,作勢要再低頭吻下去,青瓷嚇得趕緊伸手抵住了他的頭,嬌嗔輕斥,“江崢,你別再亂來!”
江崢笑了笑,溫柔地幫她扣好衣服,又在她的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纔將她穩穩地抱在懷裡,溫柔地輕撫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傻丫頭,快睡覺吧!”
青瓷窩在他懷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輕輕閉上眼睛,不一會,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而成功打了上半壘的江上校,雖然還沒機會攻下下半壘,但他此時仍樂得整張臉像是開了花似的,怎麼看,怎麼傻。
“媳婦,我愛你……”
自從上次去看樑哲,他們被樑夫人給狠狠地刺了一把之後,江崢就不再讓青瓷去看樑哲。
而青瓷自己又在坐月子,想偷偷去看一眼樑哲也不行,最後,她只好求着江崢,讓他在她出院之後,派一個人守在樑哲那裡,隨時向她回報樑哲的消息。
江崢心裡滿不是滋味,自家媳婦這麼惦記着別的男人,他哪能不捻酸吃醋?
更何況,青瓷跟那樑哲可是呆在一起整整有八九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他們可是同進同出,形影不離的,而且,青瓷還一直以爲樑哲就是她的丈夫。
這中間,哪少得了肢體上的親密,只要一想起,江崢就恨不得一刀扎進樑哲的心窩上去。
如果可能,他還真的很壞心地希望樑哲不要醒來。
可若他真的不醒的話,林青瓷這心裡可就真的永遠都抹不去這個男人了!
縱然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可他們之間還有友情,她會永遠地記着這個爲她而死的男人,這是人之常情,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失去的纔會去永遠念想着!
思量之後,江崢覺得樑哲還是不死爲好,反正要收拾他們,總有機會!
只要他守緊了自家的大門,看他樑哲以後還怎麼來撬他家的牆角?如果到了現在他還不識趣退讓,他不整死他纔怪!
所幸,在他們入院一週之後,樑哲終於醒了過來!
他的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在沒有發現自己想要找的人時,又疲倦地閉上了雙眼。
他多希望,他一醒來就能看到她坐在牀頭,溫柔地守着他的模樣。
雖然知道這是奢望,但還是這麼期盼着,如今願望落空,他的心裡也空落落的。
而一直守在兒子牀頭的樑夫人,一見樑哲終於睜眼了,頓時喜極而泣,“哲哲,你醒了?太好了!醫生,醫生……”
樑夫人慌張地喊了兩聲,這纔想起要按那個醫生呼叫鈴。?
不一會,孫院長、副院長和主任醫師便急急地趕了過來,要知道,如今樑炳傑現在在中央的位置也不低,這樑哲說起來,一樣是個小祖宗啊!要不然,他能這麼任性的不管不顧地帶着青瓷一走了之?
孫院長親自着手,經過了一番細緻又細緻的檢查之後,他才肯定地對樑夫人說,“樑夫人,樑公子終於度過危險期了,恭喜恭喜!接下來慢慢調養就好,記得多給他吃點流食,之前失血過多,也要多補一補。”
樑夫人連連點頭,“我會的,謝謝孫院長,謝謝。”
“夫人不用客氣!”
又是一番虛應客套之後,見樑夫人已沒心思跟他們應酬,孫院長這才領着衆人退場。
他們一走,樑夫人趕緊上前問自家的寶貝兒子,“哲哲,你餓不餓?現在想吃什麼?媽媽叫人弄過來。”
兒子脫離了危險,最開心的莫過於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了,陸韻文這回總算是放下了心。
可讓她生氣的是,樑哲醒來後說的第一句問話,竟然又是關於那個林青瓷的,“媽,青瓷呢?她和孩子現在平安嗎?”
樑夫人的臉色頓時黑沉了下去,帶着不滿斥責道,“哲哲,你說你還想着她幹嘛啊?那個女人現在可好得不得了,她早就跟着那姓江的男人回家去了,你這頭爲了她可以去死,可是她呢?轉個頭就奔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了。哲哲,媽可告訴你,以後不許你再提她,要不然媽跟你急。”
“媽……”樑哲無奈地看着一臉怒意的樑夫人,雖然知道樑夫人會對他們有意見,卻沒想到,她對青瓷的成見會這麼深。
樑夫人坐了下去,深深地看着樑哲,握住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哲哲,媽就你和你哥兩個兒子,你說說,萬一你有什麼事,你讓媽怎麼辦?你爲了那個女人不顧一切,可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爸爸媽媽的感受嗎?你有想過我們會有多擔心你嗎?你有大好前途,何必要爲這種女人去傷心傷情?你聽媽的,從現在開始,好好養好身體,等出了院,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媽給你找,保證找一個你滿意的,好不好?”
“媽,那青瓷現在在哪裡?”樑哲卻仍執意問着她的下落,彷彿剛纔他媽媽說的話全是廢話來着。
樑夫人輕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着說,“前天她就跟着姓江的回家去了!哼,生了雙胞胎,那姓江的一家人不知道有多開心呢,你這個小笨蛋,你那一片好心,現在可完全是幫別人做了嫁衣裳,你說你啊,唉,我生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傻呢?”
樑哲任他媽嘮叨,只要知道她和孩子都平安了,他的心就放下來了。
他長長地嘆了一聲,只感覺身心俱疲,又緩緩地閉上了眼,任樑夫人再在那裡說什麼,樑哲都不再理她。
樑夫人說着沒勁,見他又閉上了眼,以爲他要休息,也不再說話,輕輕掩了門,走出去外間,趕緊打電話給人報喜去了。
樑哲的心裡卻百感交集,她和他終於團圓了!她應該會很開心吧?
而他,從此以後,又只能像以前一樣,在一邊默默地看着她幸福。
青瓷,你就是我此生的劫,是我此生的孽,我逃不開你,忘不掉你,你說,我該怎麼辦纔好啊?
樑哲只感覺心口的疼痛,又一陣一陣地痛了起來,似是每一個細胞,每一根頭髮,都在拉扯着他,都在散發着一股帶着無邊涼意的疼痛……無法救贖!
樑哲醒了的消息,江崢派來守在醫院的眼線,也在第一時間告訴了青瓷。
在眼線報告說樑夫人不在的時候,青瓷執意要到醫院去看樑哲。
江崢縱然百般無奈,萬般不甘,也只好親自陪着她,前往軍總去探望樑哲。
也是陰差陽錯,她越想避開這個樑夫人,偏偏就這麼巧,還遇上了。
等他們倆趕去軍總醫院那樑哲的特護病房時,這才發現,不但樑夫人回來了,而且,就連那傅若然也在,兩個女人正親密地坐在病房的外間閒聊着,仿若一家人。
樑夫人一見江崢和林青瓷就沒好氣,馬上站了起身,冷冷地擋在了外間的門口,“你們來幹什麼?”
江崢淡淡地挑眉,輕哼了一句,“來這當然是看人,難不成我們是來看看門狗啊?”
樑夫人頓時被江崢那刻薄的回話給氣得臉色發黑,正欲冷言相諷,卻被身後的傅若然給悄然拉住,“樑媽媽,來者是客,還是讓他們進來吧,也免得別人閒話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
江崢冷冷地笑,擡起下巴睨着這倆女人。
他這個權貴圈中的大爺們,何曾見過別人如此不給好臉色。
在這四九城裡,從來都只有別人看他的臉色,可如今,這個樑陸韻文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
當然,江崢就算心裡再怎麼有氣,他也絕對不會當着青瓷的面發。
他這人,習慣了陰着來,甚至,他可以讓你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所以,此時樑夫人的表現,落在他的眼底,不過就像是一個小丑在做最後的表演,感覺可笑又可憐。
傅若然朝江崢點了點頭,算是招呼,然後,纔看向林青瓷,用像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的語氣對青瓷說,“樑哲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你們還是回去吧!青瓷,以後你也別再來了,樑哲自有我們關心,你來這,對大家的影響都不好,我會代你們向他問好致意的。”
林青瓷突然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她顧念的,是樑哲這八九個月來對她的照顧,不管怎麼說,她都想親眼來看看他,看見他平安了,她才能放心。
可現在,他的母親大人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下逐客令了,她還能怎麼辦?難道沒臉沒皮地糾纏下去?
不!她做不到!就算是江崢,她也不會爲她卑微求存,她要的,是別人求着她,而不是她求着別人!
最後,她朝病房那頭看了一眼,在心裡長嘆一聲,默默地說:樑哲,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請您多多保重!
微一鞠躬後,青瓷什麼話也沒說,拉着江崢的手,十指相扣,便快步離開,毅然,決絕,不帶一絲停留。
雖然她失憶了,但是該有的自尊和驕傲,卻依然刻在骨子裡,永遠存在。
不管是愛情也好,友情也罷,她覺得,彼此之間,全憑一個緣字,緣來相聚,緣去分離,她從不乞求不屬於她的感情。
回到車上,江崢見她情緒不好,輕輕地將她攬入懷裡,輕撫着她的頭安慰着說,“媳婦,別難過了,我們的生命中總會出現很多過客,能留則留,不能留也別勉強,這一切,都得講究緣份。”
是!這大道理她當然懂,江崢所說的,和她之前所想的,可不就是一樣的意思嗎?
可想歸想,明白歸明白,這事真要落到實處,心還是會哇哇地涼,刺刺地疼痛……
青瓷低落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回到龍園,看到她家那兩個可愛的寶貝時,這才放了下來。
現在對她來說,江崢也好,樑哲也罷,都不及她的這兩個小寶貝可愛。
他們帶給她的是煩惱,是困擾,只有她的這兩個寶貝兒,帶給她的纔是幸福和快樂。
當然,還有她的曉曉也是,他們三兄弟纔是她的命根子。
如今的江崢,可成了超級奶爸,瞧瞧他這換尿片洗屁屁的動作是多麼地熟練,就好像已經經過了千萬次的考驗才上戰場的戰士,臨危不亂,淡定自若,臉帶微笑,頗有慈父之相。
就連那月嫂也看得嘖嘖驚歎,忍不住出言打趣青瓷,“夫人,江先生可真是個好父親!他對您又那麼地好,您可真是有福氣啊,找了這麼個好老公!”
青瓷看着正在忙碌的江崢,但笑不語。
此時的江崢,臉上沒有平時的冷峻,做了父親以後的他,渾身寫滿了慈愛,看起來溫文儒雅了許多,那氣質,似乎更親和,更有魅力了。
她有福嗎?還真的不好說。
現在她和江崢之間,其實也挺尷尬的,只要她的記憶一天不回來,那她和他之間,就有可能永遠也不能痛快地相處,更別提是默契地相親相愛。
可是,什麼時候她才能想起一切呢?難道,在她的潛意識裡,真的有讓她懼怕的人事嗎?
她的這個答案,在不久之後,就揭曉了,只是此時,她還不知道。
正愣神間,突然聽到江崢在問,“媳婦,咱們家大寶和二寶的名字,你想好了沒有啊?”
青瓷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說,“這事你不是應該問老爺子嗎?讓老爺子取名比較好吧?”
江崢微微一笑,“我問過老爺子了,他說,您是咱江家的大功臣,孩子起名之事,全憑你做主!”
青瓷側眸想了想說,“我也沒什麼想的,只要這倆孩子能夠平平安安,幸福快樂就行。”
聽到林青瓷的話,江崢眸子一亮,“那不如大寶就叫江惟安、小寶就叫江惟寧好不好?”
林青瓷想了想,“挺好!就這倆名吧!”
於是,這大寶小寶的大名就這麼定下來了。
江惟安,江惟寧,名字的內涵和願望是如此地美好,可偏偏這倆小子長大以後,是調皮搗蛋的主,加上那長大以後一臉冷峻的曉曉,江家三少,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四九城裡的姐妹,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爲他們兄弟三個,掀起那一波一波的狂風巨浪!
眼見着孩子回來已大半個月,這滿月酒很快快到了,按江老爺子的意思,好不容易得了個雙胞胎,可不得好好慶賀慶賀,也借孩子們凝聚一點喜氣,好給他家老太婆沖沖喜。
可問題是,他們倆的婚禮還沒有舉行過呢。
江崢心裡就琢磨着,怎麼着也要給他的嬌妻一個盛大的婚禮吧,一來是圓他娶她的心願,二來,也是要召告天下,這個女人是他江崢的,以後誰敢碰她,就死定了!
江崢和家裡人一商量,乾脆把婚禮和滿月酒一起舉行算了,雖然在時間上有些倉促,但這不是問題,只要有錢有勢,底下大半人爲你辦事,還有什麼事是搞不定的。
他一直沒把這事告訴青瓷,不是不尊重她,而是擔心她會反對,不管怎麼着,也得先把她誘拐上婚禮再說,反正他們倆的證早領了,如今也只不過是補辦婚禮而已。
所以,最後江崢折衷地告訴青瓷,那一天,他們要在品茗軒擺孩子們的滿月酒。
爲什麼不在釣魚臺擺酒席?
當然不是江家沒有那個面子拿不下那裡的位子,而是,江崢想借這個機會,感謝顧鎮北和紀惜晴一直以來的鼎力幫助,他的婚禮,好歹也算是一個活廣告,給紀惜晴本就紅火的品茗軒,再添上一把火吧!
這一次,可把紀惜晴給忙壞了!
江崢要把婚禮弄在她這地舉行,說實話,紀惜晴是覺得自己這裡有點廟小,要裝這尊菩薩的婚禮,還真有點夠嗆。
可人家江崢是怎麼說的?
他說,你說,你家的地能擺多少酒席?能容納多少人?我按你的地來發我的請柬!
你說說,江大少都給臉到了這個份量,她紀惜晴還能不賣面子給他,往好裡整嗎?
經過一天一夜攪盡腦汁地策劃,想着自己這裡的生意本來已經越做越大,現在訂位也越來越難,紀惜晴乾脆一咬牙――擴大經營。
反正她家顧鎮北迴京的調令已經批下來了,以前她在安城的大本營,也只能讓手下信任的人去管理,以後,她就好好地呆在京裡頭,如顧鎮北所願,努力造人吧!
就這樣,所有的人都忙了起來,只有青瓷一個人閒在家裡,每天就侍弄着兩個娃兒,閒了帶回江宅去看看老爺子,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逍遙快活。
江崢嬌妻嬌兒在懷,如今是春風滿面,隨着一天一天的日子臨近,滿月到了,他的齋禁日,也得解除了!
吼吼……一想到那激動人心的新婚夜,江五少就獸血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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