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穎和紀小瑤是一丁點兒都不想承認,這個紀惜晴是真的有本事的女人,她們寧願自欺欺人的想着,這紀惜晴就是一個花瓶,一個靠着男人施捨才能活下去的花瓶。
這些話,後來被顧鎮南聽到,又傳到了紀惜晴的耳朵裡。
她聽了,也只是挑一挑眉,然後輕輕一笑道,“我怎麼覺得她們是在說自個呢?只可惜,現在她們想做花瓶,也沒人敢要了。”
顧鎮南當時大笑不已,她真的是喜歡這個小嫂子啊,她的清描淡寫,她的睿智內斂,她行事的不着痕跡,若不是她的花容月貌招人注目,你絕對看不出,像她這樣一個低調的女人,她的目光有多長遠,她的胸懷到底藏有多少的丘壑,多少的錦鏽。
顧家能得到這樣的一個好媳婦,同樣是他們顧家的幸運。
此是後話。
回頭再說關穎和紀小瑤,她們倆因爲和李梓傲不是一個層次的,坐的位置也不一樣。
那些省市來的領導和芙蓉園的股東們坐在最前面的第一排,而她們作爲股東們帶來的嘉賓,只能坐在後面,她們恨恨地對着紀惜晴的後腦勺,硬是把晴晴當成了人靶,拿她們的眼刀不停地狂射在她的身上,似乎這樣就能解了她們的恨。
只可惜,紀惜晴就算能感覺得到她們身上傳出來的怒意,也根本不在乎她們,任由她們在那裡氣個吐血,她自巋然不動。
此時,會場內已經響起了交響樂團的演奏曲,那恢宏大氣的交響樂,歡喜輕快的節奏,讓衆人的心潮也跟着澎湃而起。
身爲職業女性的紀惜晴,上一輩子她從電視上看到過不少這樣的大場面,可卻從沒有以老闆或股東的身份親臨過現場,如今算是兩世爲人,也是她第一次到這樣的場合,自然也有些激動難抑。
特別是在她想到後世的這個芙蓉園,在建好之後的盛世場景,它將會成爲安城的旅遊標誌之一,不但聞名全國,它也以那精緻完美、可媲故宮的古建築羣而聞名全世界,那發展商絕對是財源滾滾來,收錢收到手軟。
之前,她並沒有想要投資這個,因爲她知道這個投資額非常巨大,但沒有想到,顧鎮北會特別吩咐佟江給她撥出了一億的股份來,而李梓傲他們也竟然都同意了。
現在這個項目已經開始奠基,馬上就會投入建造,佟江那一頭需要用錢的地方肯定很多,她那一億的帳,也是時候該想辦法趕緊給他填上了。
八點五十分,十八名穿着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一邊站九個,筆直地站在舞臺的兩邊,受邀請而來的各新聞媒體的記者們,也架好了各自的攝像機等等器械,各就各位。
八點五十五分,一身黑色禮服的男主持人,和另外一名妖嬈漂亮的女主持人上臺,用他們那悅耳動聽的嗓音,一唱一和地說着動的的好聽的開幕詞,並一一介紹到場來的政府領導和嘉賓們,並請省領導和市領導代表上臺做簡短的講話。
然後,由女主持人宣佈,恭請各位領導出列,爲盛唐芙蓉園的項目做奠基儀式。
以副省長兼省委委員李翌爲首,隨後是市委書記龐然,市長榮成,接着是盛唐的老總佟江,李梓傲,周焓宇,慕容承卿,以及紀惜晴,一一上前就位。
禮儀小姐給他們一一送上安全帽和白手套戴上,副省長兼省委委員李翌鏟上第一把土的時候,禮炮齊鳴、禮儀樂隊奏樂,五顏六色的綵帶飄飄灑灑,從天而降。
緊接着,是市委書記龐然剷下第二撥土,市長榮成剷下第三撥土,然後依次是佟江第四,李梓傲第五,周焓宇第六,慕容承卿第七,紀惜晴剷下第八撥土,男主持人用宏亮的聲音宣佈:“盛唐芙蓉園的奠基儀式,圓滿結束。奏禮炮,鳴樂曲,祝願我們的盛唐芙蓉園早日竣工,早日面世,長盛長隆!”
禮炮長鳴,禮花齊放,樂隊的歌聲響徹天邊。
一排排的推土機、挖掘機轟隆隆的進場。
他們這些辛勤的建築從業者們,從今天開始,便要在這一塊近千畝的土地上,打造出一幅大唐盛世的美麗畫卷出來,讓世人贍仰,讓世人膜拜,也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原來,古都安城,還有一個美麗的、古色古香的盛唐芙蓉園。
接下來的安排,便是在長安大酒店舉行的盛宴。
顧鎮北這一次出任務回來,彭師長爲了解決他的個人大事,給他的假排了半個月,所以,現在紀惜晴走到哪,顧鎮北便跟到哪,對懷孕的小媳婦是寸步不離。
這一次宴會,來的熟人實在是太多了,紀惜晴基本沒怎麼好好跟榮成他們聊,都是點頭,微笑,舉一舉杯,就算是打了個招呼。
她在會場轉了一圈,紀惜晴便感覺嘴都笑得有些僵了,她扯着顧鎮北,到準備好給賓客們休息的房間裡去坐一坐。
紀惜晴正靠在顧鎮北的身上閉着眼睛休憩,顧鎮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紀惜晴,小心翼翼地把手機給拿了出來,一見是彭師長打來的,他趕緊接了起來,直接問道,“師長,什麼事?”
彭師長沉重的聲音傳了過來,“鎮北,不好意思啊,我是來通知你提前歸隊的,上面有任務,要你馬上帶隊去岐縣,那裡凌晨發生了7級的地震,聽說毀了不少房屋,有不少百姓傷亡受困,我們這個部隊離那裡最近,所以,你現在要馬上回來,帶部隊趕赴前線去救災,爲人民出點力。”
顧鎮北什麼也沒說,馬上應了一聲,“明白,我馬上趕回去!”
身爲軍人,軍令如山,令到即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掛了電話,紀惜晴也睜開了眼,她伸手理了理顧鎮北的衣領,“你去吧!你可要自己注意安全,別掛念我!我也會保重自己和孩子的。”
顧鎮北什麼也沒說,他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他還能說什麼。
他只是張開雙臂,用力地擁着她,低下頭,狠狠地親了她一下,“等我回來!”
紀惜晴輕輕點了點頭,率先站了起身,“走吧,我讓蒼淨送你回去。”
顧鎮北第一次感覺,這分離是那麼地難受,這心,像是悶悶地疼痛着,想說什麼,卻偏偏什麼也說不出。
家與國,國與家,只要他是軍人的一天,那麼,國家是永遠擺在小家的前面的,在這個時候,被犧牲的,通常是家庭的幸福。
如果,如果顧鎮北知道,他走了以後,紀惜晴就會出事的話,那他寧願違抗軍令,讓別的人頂替自己的位置,也不會就這麼貿然離開,讓她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讓他們倆都痛悔一生。
紀惜晴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別想那麼多了,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我們百姓心目中的救兵神將,你快去吧!我會好好的,等你回來。”
顧鎮北輕嗯一聲,他家媳婦都能這麼想得開了,他再不捨,倒顯得不像爺們了。
紀惜晴找到蒼淨,讓他送顧鎮北迴司令部。
顧鎮北正要舉步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麼,但在看到佟江正在陪着副省長李翌和市委書記龐然他們說話時,他又舉步往外走。
一直關注着紀惜晴一舉一動的紀小瑤,一見顧鎮北走了,那不懷好意的眼珠子,頓時骨碌碌地轉了起來。
紀惜晴送顧鎮北上了車,一轉身,便看到紀小瑤正站在那裡等着她。
但她不認識紀小瑤,納悶地看了她一眼,微一點頭,便和她擦肩而過。
紀小瑤氣得半死,咬着牙低吼了一聲,“紀惜晴,你現在長本事了,就連我這個妹妹也不認了嗎?”
妹妹?這個女人,這個一直對她懷有惡意的女人,就是她那個傳說中的極品繼妹?
紀惜晴秀眉輕蹙,緩緩地側過身來,直直地看進紀小瑤的眼。
紀小瑤的眼裡,盛滿了憤怒,嫉妒,不甘,但卻不見有一丁點的姐妹之情。
紀惜晴冷冷一笑,“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能有你這樣的妹妹。”
說完,紀惜晴優雅地轉身便走。
看着她俏麗優雅的背影,紀小瑤怒急攻心,看到一個服務員正推得酒水車朝他們走過來,頓時惡從膽邊生,狠狠地、用力地、使盡全力地一推紀惜晴的後背。
此時,紀惜晴正看到不遠處的榮成正在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後面,也絕對想不到,這個紀小瑤,在這樣的場合,在這麼多人的環視下,她竟然也敢對她下手。
猝不及防的她,感覺到後背一股大力推了過來,整個身體便直直地向前衝去,重重地撞在了那個酒水車上。
酒水車的高度,一般正好是到人的腹部,紀惜晴的肚子,就這麼狠狠地和酒水車撞在了一起,酒水車被她給撞翻了,而她,也隨着那一車的酒水,狠狠地摔在了地下。
整個會場的人都震驚了!鴉雀無聲!
下一刻,會場的各個角落,有無數驚恐萬狀的怒吼聲,同時響起。
“晴晴……”
“晴晴……”
“嫂子……”
“嫂子……”
紀惜晴的手覆在肚子上,只感覺腹部那裡,一陣一陣地疼痛。
這樣難受的疼痛,在她剛剛重生在這具身體上的時候,就曾經深刻的體會過,那樣噬骨的疼痛,只一次,便銘心刻骨。
她無力地閉了閉眼,現在連恨紀小瑤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想要知道,她的這個孩子,還能不能救回來?
顧鎮北這纔剛剛走,她纔剛剛答應他,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可是,轉頭就出了這事,若是孩子真沒了,顧鎮北一定會內疚自己沒有保護好她的。
“嫂子……”
佟江在看到紀惜晴倒下的那一刻,心魂都快飛了,他用力地推開衆人,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她的面前,將她給抱了起來,鐵青着臉,一臉驚慌地迅速朝門外奔去。
與此同時,馮曉光也拿着車鑰匙,迅速地將車開了過來。
緊接着,榮成、李梓傲、周焓宇、慕容承卿,還有陸以寧、鳳嘯、戰天和冷寒他們,一個個開着車,跟在後面緊隨而至。
等到佟江抱着紀惜晴趕到最近的安江醫院時,他的身上已經沾滿了紀惜晴流出的血,佟江的心都快擰碎了。
如果小嫂子有事,老大該怎麼辦?他這小嫂子這麼好,這麼好,怎麼會這樣的啊?
佟江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一進醫院,便放聲狂吼起來,“醫生,醫生,快來人,快點救人……”
榮成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打了電話給醫院的院長,此時,醫院也早就嚴陣以待,一見這人送來了,馬上要將紀惜晴接了過來。
佟江在換手的時候就大聲說,“輕點,她肚子裡有孩子,不管用什麼辦法,你們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不但安江醫院全院嚴陣以待,就連其他醫院的專家,也接到各個電話,全都往這裡趕了過來。
紀惜晴被送進了急救室,在進去的前一刻,她緊緊地抓住了佟江的手,低低地說,“佟江,不要告訴鎮北,他在出任務,我怕他分心……會出事,答應我……”
佟江雙眸赤紅,用力地點着頭,啞着聲音說了一聲,“好!我答應你!”
站在一邊的馮曉光也用力地抹了抹眼。
在紀惜晴被推進去的時候,榮成、李梓傲、周焓宇、慕容承卿和四小狼也都趕到了。
一個個看着那急救室的紅燈,滿目慌亂,愴然。
榮成突然一把捏住了李梓傲的衣領,“李梓傲,那個推晴晴的女人是和你那未婚妻一起來的,我告訴你,若是晴晴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放過你!”
佟江的臉瞬間染上一抹寒霜,聲音冷似寒冰,“榮市長,剛纔的事,你都親眼看見了?”
榮成點了點頭,“當時我正朝晴晴招手,讓她過來我那,就看到那個關穎帶來的女人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晴晴纔會撞到那酒水車上去的。”
“那人呢?”佟江的心都揪痛了,當時他就覺得不對勁,果然,嫂子不是意外!
榮成沉下了臉,“我已經讓人把關小姐和那個女人給控制起來了。”
榮成又看向李梓傲,“李梓傲,我知道你是京裡的名門弟子,但是,若真這事查實是你未婚妻所爲,那你也脫不了干係。”
佟江冷冷地看了李梓傲一眼,冷笑着說,“李公子明知道你那未婚妻善妒好狠,這一次,爲什麼偏偏就這麼巧,把她也給帶來了呢?”
李梓傲一直沒有爲自己辯護,他此時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是痛?是悔?是恨?是怒?
也許,都有!
但是,卻唯獨沒有一丁點他想要的那種快感!
在看到紀惜晴倒在地下的時候,再看到佟江如今身上染滿了她的鮮血時,他的心,從來沒有過的疼痛着。
他聽到了自己的心在哭泣的聲音。
當慕容承卿的拳頭揮到他的臉上時,他甚至覺得,自己活該!這肉體的痛,倒是讓他心裡的疼痛減輕了一些。
慕容承卿又一拳朝他揮了過去,他也不躲,任那拳頭落在他的身上。
在慕容承卿揮出第三拳的時候,周焓宇趕緊拉住了他,“承卿,你別激動!等事情查清楚了,咱們再算帳也不遲。”
“焓宇,你放開我!他是什麼心理我不知道?他也喜歡晴晴,但他又鬥不過顧鎮北,所以纔想借關穎的手,讓顧鎮北和晴晴不痛快。”
慕容承卿怒吼着說完,又再看向捂住嘴角不說話的李梓傲,“李梓傲,你說,你是不是這麼想的?你明明知道關穎愛吃醋,愛發瘋,你還故意和晴晴在她的面前表現親熱,你明知道那個紀小瑤就是晴晴的剋星,你還讓她們倆一起到會場來?你安的是什麼心,路人皆知!”
在座的所有男人,對紀惜晴都是各種疼愛的,一聽到慕容承卿這麼說,全都把仇視的目光放在了李梓傲的身上。
李梓傲用力地抹了一下嘴角,直直地看向慕容承卿,“承卿,我承認,我是有過那樣看好戲的想法,可是,我比你更不想讓晴晴出事,從來也不曾想過。現在她出了事,我的心和你一樣痛。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如果真是關穎,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慕容承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最好說話算數!哼,就算我們人小言微動不了她,可顧家的嫡孫若真就這麼沒了,你看看顧家肯不肯罷休?”
佟江怒吼一聲,“行了!別吵了,這事總歸要有人負責的,等嫂子出來了再說。”
終於安靜了!
四小狼一隻都沒有說話,在這些權勢逼人的大人面前,他們的力量顯得是那麼地不足。
他們此時才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這些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們,哪一個拎出來,都比他們要有錢有勢得多,他們呢?現在纔是剛剛學走步的小孩,連路都走不好,又怎麼能保護她?
所以,他們一直沒有說話,但沒有說話,並不代表他們的不作爲。
他們把慕容承卿說的每一句話都印在了腦子裡,他們今日不能幫晴晴報仇,有朝一日,只要有機會,他們就要把這些傷害過她的人給狠狠地斬殺,讓他們也承受一下這種噬骨的痛,讓他們後悔來這個世界裡活過。
在急救室外面等待的時刻,一分一秒都顯得那麼難過,專家來了一個又一個,全都進了去。
陸以寧走近佟江的身邊,他的眼睛同樣赤紅着,他對佟江說,“佟大哥,今天是盛唐的大日子,晴晴肯定不希望因爲她的事影響了芙蓉園項目的大好事,這裡有我們看着,你趕緊回去吧!”
佟江搖了搖頭,哽着聲音說,“小嫂子和那肚子裡的孩子,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就算有一百億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走的。”
衆人聽了,心底又是悽然,一個個在心裡暗暗祈禱着,但願,上天能讓她度過這個劫!
可是……
縱然專家齊聚,縱然他們傾盡了全力,在歷經五個多小時的救治後,安江醫院的院長仍是滿頭大汗地出來了,看了圍上來的衆人一眼,他長嘆了一聲。
“對不起!病人的子宮壁太薄,而且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她纔剛流過產,在子宮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就懷孕了,再加上此次又受到了猛烈的撞擊,不但傷着了胎兒,也傷着了子宮,引起子宮壁破裂,引發了大出血,所以……”
看着一衆男人那鐵青得似是恨不得要殺人的目光,那院長也禁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連話都嚇得說不出來。
榮成冷冷地問了一句,“所以什麼?快說!”
院長抹了抹額上的汗,才小心翼翼地說,“我們傾盡了全力,也只能保住大人,孩子……對不起!”
一衆男人的肩瞬間垮了下去。
孩子沒了!晴晴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佟江用力地閉了閉眼,收去了欲流出的淚,又困難地嚥了咽口水,這才啞着聲音問道,“那病人的身體狀態如何?以後……會不會影響生育?”
院長小心翼翼地回道,“像她這樣經過了連續性流產、子宮又受過損傷的人,我建議,最好養幾年再生。她還年輕,不是嗎?年輕人恢復能力比較好,好好養,應該會好得快些。”
看着紀惜晴戴着氧氣罩被人推了出來,氧氣罩下的臉,如同紙片一般的雪白,所有男人都感覺到心猛地抽了一下,又疼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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