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日上架雙更,因爲這兩天要五點起牀去很遠的駕校考試試煉場,重推補更放在明後,
我今天因爲堵車回到家也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多了,吃晚飯寫稿寫改稿子,也有些晚了。
衛清羽下意識的收斂了氣息,便感覺身邊有幾個人影飄過,爲首的正是那說話的男子,只見他身穿白色的長袍,腰間束着金色的腰帶,掛着九龍玉珏,端的是飄逸無雙,風流瀟灑,狂放不羈。
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穿着粉色衣的小蘿莉,比衛清羽還要矮上一個個頭,卻是扎着兩個小犄角,綴着金色的鈴鐺,行走間叮咚作響,看起來甜美清純。與之並排走着的是一個藍衣少女,端的是豔麗無雙,表情倨傲,兩個人一出現幾乎就是亮點。
走在最後的是一個憨厚的中年模樣的男子和一個穿着鵝黃裙釵的柔美女子。
衛清羽悄悄散發出神識,卻是發現石沉大海,心中暗暗驚歎,不愧是玉虛宗的內門弟子,這等修爲,走到哪裡都是萬衆矚目,不知道何時自己纔能有如此的成就。
“弟子玉修容!”“弟子宛寧!”“弟子張雪琪!”“弟子陳達!”“弟子沈媚娘!”
“……恭賀師祖覓得佳徒!”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宛寧的童音之中竟還夾雜着一股靈力向着衛清羽襲了來,衛清羽不僅臉色大變,這幾個都是築基期的修士。那日的玉修容更是築基後期的修士,而高臺上的元嬰修士則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衛清羽急的滿頭大汗,她神識最爲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如果是神識攻擊自己這可以媲美金丹修士的神識或許可以一擋。但是這來自築基修士的靈壓,讓她不由得臉色微變。
那宛寧的眼間滑過幾分不屑,似乎在說,憑你也想進入我們內門當精英弟子?
就在這時,衛清羽只聽聶衝輕哼一聲,那道打向她的靈氣,便反了回去,接着聶衝一個眼神望去,衛清羽便見那宛寧瞬間趴倒在了地上。好不狼狽。
在以往也有弟子對新晉弟子出手,想給新弟子一個下馬威,卻是從未有人敢如此的在元嬰修士面前放肆,即便是放肆,元嬰修士也不過輕輕化解,不喜歡和這些低階修士一般見識。像是聶衝這種直接返回給宛寧的做法,少之又少,這一出手,着實讓幾位元嬰修士都驚了一番。
說實在的,他們剛剛雖然檢查了衛清羽的身體。看不出衛清羽究竟有多出色來,雖說聶衝親自驗出了光靈根,可光靈根可不像其他的單靈根和變異靈根,不說極難修煉,成功的機率極其渺茫。
就是聶衝,身爲元嬰修士,竟如此武斷的收一個煉氣期的修士當弟子,着實是讓人覺得有些太隨意了些,這簡直是丟元嬰修士的臉面。
宛寧雖然沒有拜在元嬰修士的名下。卻也有個出色的金丹期師父。深的這些元嬰老怪的歡心,而且宛寧本身就是水靈根。更有不少元嬰修士想着一旦她進入了金丹期便收在自己的門下,對她自是極其嬌寵的。
就連宛寧也沒有想到,聶衝會在大殿上讓自己難堪。趴在地上,俏臉漲得通紅,似乎想要將衛清羽撕碎一般。
玉修容的臉色也變了變,視線滑過衛清羽,卻見對方面無表情,一點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借坡下驢,出來說幾句好話,留個好印象的嗎?心中頓時對衛清羽印象分大減,認爲她太過小心眼。說起來他畢竟和宛寧她們是多年的師兄妹,感情,也自然不是衛清羽這個初來乍到的煉氣期的修士所能夠比的。
“聶老頭,你怎麼可以對小孩子出手。”終於有一個元嬰修士忍不住了,輕咳了一聲,掩脣責備道。
聶衝冷哼一聲,“在我聶衝的面前對我的弟子動手,當我聶衝是死的嗎?真以爲是個天靈根就了不起了嗎?”
衆人頓時啞口無言,要說逆天誰比的過眼前這位聶老頭,聶衝乃是天火靈根,十歲便築基了,不過百歲便進入了元嬰期,若不是當年心魔太深,也不會是如今這番相貌。
宛寧雖是天靈根,可遠遠比不上聶衝,一張小臉瞬間變了幾變,漲得通紅,眼眶裡似有眼淚在打轉轉,饒是衛清羽看的都有些不忍,不過,至於說情,他們之間並無情分;至於臉面,也從來不是衛清羽所在乎的,剛剛那一下眼前這個淚眼汪汪的小姑娘得手,自己怎麼也得重傷,更別說修煉上會帶來什麼隱患了。
比起讓敵人受到實質性的打擊,自己的臉面素來是排在後面的。
衛清羽默默無語,沒想到第一日便結了仇,不過她也並沒有什麼興趣和眼前的人交什麼朋友,不在同一等級,同一地位上,對方自然是瞧不起自己。
“聶師兄,何必跟孩子一般計較,宛寧這些年也確實太不懂事了一些,藐視長輩,便罰他到無涯底面壁思過半年如何?”
掌門這話一出口,玉修容和那張雪琪俱是驚訝的向前跨了一步,“父親!”“師父!”
玉掌門擺了擺手。
衛清羽蹙了蹙眉,一個無涯底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眼前這個玉掌門是不是和這個聶老頭子有什麼過節啊,這般賣力的給拉仇恨值,生怕那些築基期的內門精英弟子不恨自己嗎?
衛清羽也懶得理會他們,卻是心中暗暗記住了玉修容此人,沒想到竟是掌門之子,這人看起來無害,卻也不容小覷,至於無涯底,回頭在好生的打聽打聽便好了。
聶衝顯然不怎麼會和這羣人應付,提起衛清羽丟在織雲上,便道。“徒兒,我們走……”又回頭瞪了那幾位老傢伙一眼,“你們幾個最好還是早作打算的好。”
那粗魯的性子和他瘦小的長相極其的不符,衛清羽被他摔得七暈八素。自己躺在織雲之上,只感覺耳邊寒風飄過。
過了一會兒又感覺似乎有靈氣護住了自己,衛清羽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這個便宜師父竟然如此的細心。
聶衝帶着衛清羽回到鍾秀殿,有侍女來回稟自己那個沒見面的便宜師兄,這會兒有事來不了了,敢明兒在給師父謝罪。
聶衝輕哼了一聲,並無見怪,這讓衛清羽不由得覺得這個師父其實蠻寬容和護犢子的。心中微微有些異樣,連帶着對聶衝也恭敬了不少。
“你跟我進來!”聶衝對着身邊的侍女揮了揮手,提前一步引路,衛清羽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這是低階修士對於高階修士本能的服從,儘管此時聶衝已經極盡收斂自己的威壓了。
衛清羽乖巧的跟在聶衝的身後,覺得他似乎有些話要跟自己說,而且還是關於今日自己靈根的事情。
那侍女原本就是在大殿裡伺候的,並沒有退遠,見聶衝竟帶着衛清羽進入了他的修煉室。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要知道修士的修煉室那可是秘密所在,尤其是高階修士。聶衝祖師那般的寵愛弟子趙風雪,卻也沒見他將趙師叔帶進過自己的修煉室過。
幾個侍女面面相覷一眼,卻是越發不敢怠慢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女了。
衛清羽隨着聶衝進了修煉室,聶衝的修士十分的簡單,是一個套間,一個是平日喝茶看書的地方,一個便是打坐之處。
聶衝指了指茶桌的另一側。“坐吧!”
衛清羽幾乎是無意識的坐了下來。可又覺得自己太過失禮,趕緊站了起來。聶衝給她的感覺比之清蓮真人和花千影,倒是更像是前輩,讓人心生敬畏。
聶衝聲音擺了擺手。“我讓你坐,你就坐,這裡只有你我師徒二人,不必講究那些虛禮,爲師最是厭煩那些,可是又不得不做。”
“是,師父!”衛清羽的聲音很低,心中有些莫名的驚慌,她想要得到一些關於自身的一些秘密,可下意識的又排斥這種什麼都抓不住的感覺。
聶衝並沒有太過客套反倒是開門見山的道,“你確實不是光靈根,你是空靈根……”
“空……空……空靈根?”這一日自己的靈根,變了好幾變,從失望到失望透頂,在到中了頭彩,極致興奮,在到現在跌落谷底,老天爺也不待這麼玩人的吧,空靈根……那與無靈根有什麼區別?
衛清羽倒吸了一口氣,說心裡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多少還是有些失落和失望的。
“你不必難過,空靈根與無靈根並不同……你是有靈根的,只是這靈根是沒有屬性的罷了!”聶衝啜了一口靈茶,“這麼說吧,你的體內只要植入什麼靈根,就可以生長出什麼靈根,這樣的靈根絕對是極其的純淨的,堪比天靈根。”
“您是想給我種植光靈根?”衛清羽似有所悟。
聶衝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我原本的想法,不過我卻發現,你的身體內似乎自行生長出了一種怪異的乳白色的靈根,憑着我如今的閱歷,竟也看不透,不過正是這個白色的靈根,你可以修煉任何靈根的法術。”
衛清羽不僅面露喜色。
聶衝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補刀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擁有世間最純淨的可以修煉任何功法和法術的靈根,卻也須知道,越是這等高級的東西越是難以修煉,你要吸收別人數倍、甚至是的靈力來滋補你的這顆靈根。這要比旁人付出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努力纔可,再者,你身體內有一種古怪的封印,這種封印可以降低你吸入靈氣的速度,好似不是此界衆人可以……”
聶衝說着臉色不由得一變,衛清羽的心臟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