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繚繞,偶有風鈴叮鈴而過,清脆悅耳,讓人心神舒爽。
衛清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見對面榻上斜臥着一個美男,正是自己昏睡前所見的那隻,此時依舊穿着一身紅衣,卻可以看出已經換過了,紅衣金邊貴氣十足,只是此時看得越發清晰了,只見他紅衣半敞,露着胸前一塊肌膚,冰瑩似雪,長眉入鬢,媚眼如絲,玉鼻如蝶,紅脣微勾,那樣子竟比衛清羽見到的最美的畫兒還要漂亮好幾倍。
щшш¸Tтkд n¸¢ ○
這香風正是從他的那個方向飄過來的。
而此時,一個穿着白紗的女子正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指輕輕的幫他揉捏着,一雙玉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滑過那男子的身子。
那女子哼哼唧唧了一會兒,便捉住了那男子的下面,一雙媚眼全是祈求,雙目一對,那紅衣美男輕笑着,撕開了女子下面的衣裙,直接將她的下身**了出來,雙手按着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後整個人都倒仰在了貴妃榻上,那女子兀自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還不時的上下動幾下,俱是十分的享受。
那靡靡的啪啪聲和女子的嬌啼混合在了一起,間或有男子的粗喘。
衛清羽有些厭煩的皺了皺眉,她離着那榻約有五十米的距離,只可惜對於耳清目明的修仙者來說,真是孰不可忍。
白色的乳紗不斷的飄蕩着,衛清羽想要起身,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全身好像是鎖住了一般,衛清羽不由得大驚。
就在這時候,那啪啪聲漸漸的歇息了下去,那男子厭惡的將那女子從身上撥拉下去,似是輕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宮……宮主饒命啊!”那女子全然不顧**在風中的身體和惡戰後的疲軟,死死的拽住了男人袍角,“奴婢知錯了,求大人饒了奴婢這次。”
衛清羽不清楚這兩個前一刻還恨不得融爲一體的人,下一刻怎麼就會針鋒相對,不過他們看起來都不是好人,吵起來最好,自己也好趁機想個辦法趕緊逃出去才行。
“香舞、豔曲!”那個男子毫不猶豫的甩開了地上抖作一團的女子,眼裡閃過一抹陰厲,“無趣!”便邁開步子向下走來,紅色的衣衫十分的平整,絲毫看不出剛剛做過什麼壞事。
那男子話音剛落的空隙,立刻冒出兩個穿着統一的金邊黑衣的美豔女子,這女子全身不若說只是包裹了幾片布,胸前是一抹黑底的金牡丹遮蓋着,下邊的小裙只到腰下一掌,兩個人提着那女子,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顯然對方的修爲遠在自己之上,衛清羽嚥了一口吐沫,乖乖,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心中更是一陣透心涼。
只是這涼意還未消下去,便感覺到了那紅衣美男已經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來了,衛清羽急忙閉上了眼睛,心卻是撲通撲通劇烈的跳了起來。
此時此刻完全沒有了欣賞美男的心態,她還記得那男子微微一笑,自己便昏厥了。在加上剛剛那翻臉不認人的一幕,衛清羽不得不感嘆越是美的東西,越是有毒啊。
下一刻,衛清羽便感覺自己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東西,涼涼的,黏黏的正順着自己的臉頰向着脖子處遊移,正是那日自己在秦無殤門口的感覺,緊接着是一隻大手插進了她的青絲力,可偏偏她動彈不得,那東西伸出一隻手在她嘴脣上抹了抹。
衛清羽心裡一激,猛地張開嘴咬住了那隻手,但是喀吧一聲,卻好似咬在了石塊上。
“還不睜開眼睛,早知道你醒了。”那男子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難道是想要我看遍你全身嗯?”尾音高高挑起。
衛清羽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略在男子纖密的長睫上微微停留,順着那男子的視線落在被自己咬出的玉手上,極不情願的,緩緩的張開了嘴巴。
“小爪子倒是厲害,看了本宮主的大戲,還想裝作沒事人嗎?”那男子輕笑道,卻讓人怎麼看怎麼邪惡。
“我……我還沒長大。”衛清羽怯啜的示弱道,雖然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但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待自己找到了秦夫人,就一起逃離這個怪物,要是自己修爲大成,將來就來找他報仇。
“你在想什麼?”那美男湊近衛清羽的耳邊,那冰涼的玉手卻是順着她的脖子滑了了進去,雙手一扯便將衛清羽的衣衫扯開了,露出裡面被繃帶綁着的小包子,輕笑幾聲,那笑聲在衛清羽看來就好似在嘲笑,“難不成你以爲本宮是對你這小身體感興趣了?”
然後一顆黑漆漆的腦袋便貼近了那兩個小包子,靈舌含住了他們,又似乎是好玩的用手把玩了起來。
衛清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腦袋轟隆一聲,頓時一片空白。雖然自己也不小了,但是身體卻是發育的極慢,好似比同齡人小了個三四歲的樣子,但是自己好歹是個修士,這般敢猥褻自己的還是頭一個,莫不是這個男人有戀童癖,還是想要將自己煉製成鼎爐,關於鼎爐的事情,衛清羽可是沒少聽人說,雙脣不由得有些顫抖。
好一會兒那男子才十分得意的從衛清羽的胸前閃開,任憑她的胸前一片**,笑道,“今日就不陪你玩了,乖女兒。”
“誰是女兒!”衛清羽好似炸了毛一般,她生平對父親這個字眼最是敬重,要自己認這麼個,這麼個喜怒無常、陰險狡詐、好色成性的爛人當爹爹,與自己最愛的衛疏離爹爹並屬一列,自己如何會同意,更何況哪有會猥瑣女兒的爹爹,再者她看着小,可根本就不小了。
那男子似是笑的更開心了,“我的寶貝女兒,相信你會喜歡這兒的,我是你的爹爹花千影,這裡是極樂宮,你是我和素月的女兒……至於你,還是可以叫你以前的名字,小青青。”
花千影自言自語的道,滿眼的興奮,似乎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拍了拍手,又有兩名黑牡丹走了進來,“紅枕、綠依”
這兩個女子長得不弱先前的香霧、豔曲豐滿秀美,放在修真界卻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屬下參見宮主。”
“照顧好本宮主的女兒,本宮主可見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不順心。”花千影的聲音極其的有磁性,不過這交談的功夫,那兩個女子便已經羞紅了臉頰。
衛清羽心中一嗔,這個到處**的種,難不成這極樂宮只有他一個男人嗎,這些女的見了這個花千影,就跟見了臭雞蛋似的,死叮。再想撥給自己的那兩個丫鬟,紅枕、綠依,聽聽就不是什麼好名字。
難不成自己真要在這個破地方和這個死男人虛與委蛇,認他做爹爹?他不會對自己有企圖吧,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認自己做女兒呢,真是噁心。
衛清羽千思百慮,那花千影輕笑一聲,衛清羽就覺得對方好似看透了自己一般,亦不敢在胡思亂想了,心中更是亂成了一團麻,如果這個花千影真的寵愛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更好的修煉,然後回去找那些人報仇了,可是……對於花千影的人品,實在是不敢苟同,一邊兒將自己人做女兒,一邊兒又對自己動手動腳,還有那個叫素月的是什麼勞什子。
就在這時,香風漸濃,一隻柔荑撩開了白色的紗帳,一雙杏仁正與衛清羽看了個正着。
衛清羽心中有氣,心道反正是那個什麼宮主撥給自己的丫鬟不用白不用,便冷哼一聲,“看什麼看,還不快將本姑娘扶起來。”
“你……”那杏仁的女子正是紅枕,她與香霧、豔曲、綠依四人不僅僅是宮主的四大侍婢,更是四大護法,剩下的還有琴棋書畫、筆墨紙硯八人,乃是極樂宮的接引和管事。像是她們這等護法的地位,都是踩着萬人的屍體登上來的,誰見了不是好言相待,平常更是不用伺候人的。
在說紅枕自己不過是看看,宮主這次突發奇想認得女兒究竟是何等姿色,便被這麼個小毛丫頭給怒斥了,在看她胸前**的小包子隱隱有些腫脹的紅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了,什麼狗屁父女,宮主真是越來越荒唐了,心中頓時覺得一股氣上不來。
衛清羽擰了擰眉,雖然眼前這位是個女子,可是自己卻也不是暴露狂,十分不喜歡被一個女子盯着自己胸看的模樣,這個極樂宮的人,真真是噁心至極。
“你以爲宮主大人這次將你認作了女兒,你就飛黃騰達了。我告訴你,宮主每月都會往宮裡領人,每個人都想往宮主牀榻上爬,卻是每天都有人死掉。可我們姐妹卻是永永遠遠的陪伴着宮主大人的。”又瞥了一眼衛清羽的小包子,“什麼父女,騙騙別人吧,不說素月那個賤人背叛了主子,主子可不會讓她生孩子,就是你,也不過是宮主一時興起,說不定明日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到最後竟是咬牙切齒。
見她說的起勁,衛清羽反倒是自在了起來,橫豎是刀尖上走,生死不定什麼時候,反正能囂張一時,我就要將你踩得死死的。
衛清羽不吱聲,紅枕原本覺得她是怕了,可一看她那優哉遊哉的表情,恨不得這一巴掌直接呼下去,卻被後面的綠依拽住了手腕,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可。”復又轉向了衛清羽,“少宮主,不若綠依服侍你起牀吧。”
“你怎麼這麼快喊她少宮主了,我們不是……”
衛清羽早就感覺在這兒躺得難受了,可偏偏自己又動彈不得,這會兒聽了紅枕的話,哪裡還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想先給自己個下馬威,既然敢算計老孃,老孃先挑撥挑撥你們的關係,只得輕哼了一聲,“有勞你了。”眼睛又瞥了一眼紅枕,笑道,“還是你懂事,我要是宮主,最喜歡你這等知情趣的女子。”
“少宮主謬讚了。”綠依依舊是面色不動,看不出喜怒,衛清羽心中卻是越發的警惕了,越是這等人,越是深藏不露,當初方如煙後來對自己不就是這樣嗎?原本以爲她放開了心結,誰知道竟是想將自己置之死地。
“得瑟什麼,也不看你這乾癟的幾兩肉,宮裡就是個奴婢拉出來,都比你好看。”紅枕生氣的道,最末又惡狠狠的加了一句,“胸都比你的大。”
綠依橫了她一眼,低聲道,“紅枕不可對少宮主無禮,我們不過是在宮主手下做事的人。”
*腫麼麼有人評論啊,也不知道有沒有親在看喲,求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