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儘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是爲了儘快得到陸家公司的繼承權,陸慎言忙的不可開交。
他需要在自己的手裡親自成功幾次風投,爲細節的競爭做準備。
到時候,其他人想要質疑自己的能力的時候,就沒辦法說什麼了。
同時,他需要將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弄清楚,尤其是人員的分配上面。
公司裡對他的不和諧的聲音,一定要及時遏止。
陸母和江宛如都知道這件事情,也就不好意思鬧什麼麻煩了。
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會私底下解決,絕對不會讓陸慎言知道。
因爲這樣,陸慎言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的事情上面。
“慎言,好吃嗎?這是我專門爲你做的。”
江宛如不想徹底消失在陸慎言的生活中,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注意到自己。
同時,她明白自己不能太作,不能讓他厭煩。
於是,儘可能的讓他對自己的態度好一點。
和安月不一樣,因爲他已經搬回去了,每天就見不了面。
而且,陸慎言曾經明確的說過,不希望江宛如在公司裡鬧。
再加上爲了附和自己一貫的形象,她開始了送飯的歷程。
每天中午都必定要送,待人接物的時候也非常的溫柔。
一些不知情的人對她的評價開始變好。
“挺好喝的,不過,你明天就不用過來了,我這幾天需要和合作夥伴一起。”
這都是必須得應酬,每個老闆都沒辦法避免的。
江宛如失望的搖搖頭,“可是,我明天一整天都見不到你了?”
陸慎言立刻感覺對不住她,想了想,妥協的說:“沒事,我晚上去你那裡一會兒。”
他並沒有說要住下來。
江宛如並不滿意,還是裝作十分欣喜的模樣。
“好,我等你。”
說完之後,害羞的離開了。
陸慎言盯着她的背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如今,他越來越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了。
可以說,他並不想見到江宛如,有時候會有意的躲避一下。
他將這一切都歸咎在網絡上的評論,讓自己有點害怕會影響公司。
這段時間,沒有陸母和江宛如的小動作,安月也輕鬆了不少。
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背靠大樹好乘涼,陸氏子公司的名頭還算是好用。
加上安月的正確抉擇,很多的時候,項目都是能夠成功的。
兩人各忙各的,每天除了睡覺前會見上一面,其他時候基本沒什麼時間湊到一起。
更重要的是,沒話可說。
隱隱約約中,安月也大概知道,他在爭取繼承權。
對比,安月是想要看見的,兩人現在是夫妻,他的權利變大之後,對自己也有一定的好處。
陸慎言的工作越來越順利,一連幾次風投全部都成功了。
公司裡的人對他的評論也變好了,無非就是誇獎他真的是繼承人的料什麼的。
很快,到了陸家聚會的時候。
“所有人都要去,這是陸家的聚會。”
陸老爺子的一句話,讓陸慎言不得不主動和安月說話。
“一個星期之後的聚會,需要你的出席。”
這天吃完飯的時候,陸慎言突然開口說道。
安月十分淡定,她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自然也不會慌張。
倒是主位上的陸母反應特別大。
“憑什麼?”
“因爲這是所有陸家人需要參與的聚會。”言外之意,安月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自然需要參加。
再加上老爺子專門說的那句話,安月躲不開。
“是嗎?我可沒有承認過這一點。”陸母不屑的瞪着安月。
她甚至願意江宛如和自己一起去,也不願意讓安月跟着一起。
陸家所有人幾乎有上百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帶着安月,就像是已經承認了她的身份一樣。
這是陸母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媽,爺爺說過了。”
陸慎言不想看自己母親對安月依依不饒的樣子,開口阻攔。
陸母看老爺子都承認了,她是真的沒辦法說什麼了。
可是有時候,事情也並不是按照陸慎言的想法來的。
江宛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此事,中午送到的時候提到了。
“慎言,我聽說陸家要舉行家族的聚會?”
陸慎言正在喝湯的動作頓了一下,“對,怎麼了?”
江宛如可憐巴巴的趴在辦公桌上,“那個,我能去嗎?”
這可是在所有陸家人面前露面的機會,她非常想去。
不管媒體怎麼說,只要陸慎言願意帶着她出現在陸家人面前,就相當於承認了她正宮娘娘的身份。
就算安月拿着結婚證,那也是不被承認的。
相比,陸家人也不願意讓一個殺人犯成爲陸慎言的妻子。
“這是陸家的聚會,你,恐怕,不行。”
陸慎言直接說道,皺眉盯着她。
江宛如臉色一下子慘白,在陸慎言的心中,自己並不是他的妻子?
意識到這一點,江宛如心裡發冷。
她一直認爲,陸慎言被逼着娶了安月,可是在他的心裡,自己纔是最應該成爲她妻子的人啊。
爲什麼現在卻是這樣的結果?
一時之間,她沒辦法接受。
陸慎言還以爲,她是難過不能去聚會,連忙安撫着說:“不要傷心,以後有機會了,我帶着你去更大型的。”
陸家的聚會並不全是特別大型,只是正式罷了。
“可是,那不一樣。”江宛如傷心的大喊。
陸慎言不懂,“有什麼不一樣的?”
“當然不一樣了,你會帶着安月去嗎?”
“會。”
“爲什麼要帶着她?卻不願意帶着我?難道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江宛如質問的說。
陸慎言實在搞不懂她爲什麼變成這副模樣,“她是我的妻子。”
就憑藉着這個身份,只要安月願意去,他就必須帶着。
“呵呵,是啊,我不過是見不得人的小三罷了。”江宛如苦笑。
說到底自己還是落了個這樣的身份。
隨即轉身跑出去,陸慎言伸手抓着她,卻只碰到了個袖口。
他煩躁的將飯盒收起來,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將自己狠狠地扔進沙發。
不願意去想這件事情,認爲,江宛如永遠都是比較知趣的,她一定能夠想明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