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有了韓嘯以及莫長空的先例之後,這也就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了。
可能她是看韓嘯不順眼,也可能是不想錯過韓嘯這樣的對手,才提前上臺挑戰的。
但是無論基於什麼理由,她能被允許上臺,證明她背後的宗門是點頭了的。
不然,現在還沒有到精英上場的時候,提前上去,被人車輪戰的時候,可是非常浪費靈力的。
像韓嘯這樣有些精英的實力,卻幹着炮灰的活兒——老實說,這樣的人在別人的眼裡,真的是奇葩得不得了。
但是不可否認……
韓嘯的的確確是一個超級人才。
“也不知道劍尊是怎麼想的,竟然放着他到處亂搞,這是精英應該做的事嗎,這是炮灰才應該做的事好不好?”松山劍派掌教左青山這樣感嘆。
“不過,掌教師兄,這小子真的是很強啊,而且強得很邪門。靈劍宗以御劍之術稱雄,但是你看他,一上去,連劍都不御,不是用劍技就是用拳腳,不然就是用法術,照樣把人揍得找不着北。”
“是呀,同級修士之中沒人能逼他使出一身本事。”
“蓬萊劍派的莫長空,如假包換的全系法修,天縱之才啊,可是玩起法術來,居然還敗在了那個小子的法術之下!”
“是呀,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懷疑那小子是一個法修,然而,他的劍術玩得也精。”
“現在看來,符道玩得更精吧,也不知道天機門看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先是以符陣對法術,現在又以符道形成大手印,對上了淨土禪宗著名的真空大手印,此人的符道修爲,怕是連天機門都要震驚。”
“可能此戰之後,符道以天機爲尊的格局,真的要被改變了。”
松山劍派衆人議論的時候,眼光望向天機門的方向。
此時,天機門的大佬們正在聚精會神的盯着擂臺看呢。
上至大佬,下至小修士,天機門的人幾乎就沒有不學符道的。因爲,如果不會符道,就不可能在天機門混得下去。
天機門的絕學,需要符道。
天機門的煉器,需要符道。
天機門的機關術,還需要符道的輔助……
還有天機門的奇門遁甲之術,也要以符道作爲基礎……
所以說,符道在天機,智慧機關在天機,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天機門,相對來說,人數極少,一般修士,就算是上品靈根,若不符合天機門的要求,若不學習天機的符道、煉器、機關術……的話,那麼,就算是給他進入天機,也是打雜的料。
沒錯,天機門之所以能和其實宗派相提並論,靠的不是人數,而是他們的“技術”。
智慧在天機,可不是說着玩的。
而天機門也一直以此爲傲。
可是現在,他們發現有人玩符道似乎玩得比他們天機門還要別出心裁啊。
而且,是在大陸各大宗派的大佬面前這麼玩……
這是在打他們天機的臉啊。
“符文大手印,厲害了……”天機門門主卜星河緩緩舒了口氣,韓嘯給他的意外真的是太多了。
“門主說得不錯,韓嘯確實是厲害,這個小子都不知道是什麼怪物,武技、法術、符文,似乎樣樣都玩得好。”天機門另
“你似乎忘了,他的煉丹、煉器也玩得很好,哎……”
“不錯,這小子真是個怪才。”
“是全才啊。”
“這樣的人才,如果在我天機門……”
“哼,我雖然討厭他,但是如果他是我天機門的人,我卜星河一定會把他當成下一任的天機門主來全力培養他!”卜星河眼放精光,惡狠狠地說道,“可惜他是劍尊的弟子……”
“是呀,劍瘋子的人可不好搶啊,搶了他的寶貝弟子,他還不發瘋找上天機和我們拼命?”
天機門的人是領教過劍尊的瘋狂和厲害了,雖然天機也厲害,但是,他們是智者,不喜歡玩兩敗俱傷的事情。
然而,劍尊可不管。
誰要是惹火了他,他不介意殺上門,玉石俱焚在所不惜。
所以,劍瘋子之名,令天機一門都不敢輕易去打韓嘯的主意。
“不錯,如果他不是劍尊弟子,哪怕他是藥王谷的人,我們也不殫把他奪過來,把他變成我們天機門的人。”
“這小子是一塊好料呀,符道造詣,怕是比我都高……”一位天機門精通煉器的大佬搖頭感嘆道。
“高不高還用我們說嗎,我們能勝過他的,怕就是天機的底蘊而已。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修行的,靈劍宗的符道一向不行,怎麼就出了那麼一個怪物呢?”
由於對符道天生的敏感,天機門的反應最爲激烈。
除此之外,就是淨土禪宗了。
真言大手印可是他們的高級絕學,學成不易,一旦可以使出威力比一般的五靈法術可要厲害得多了。
而且,真言大手印,其實還有很多的變化,只是梵如是的境界太低,實力又只有金丹中期,不能完全發揮出這門絕技的所有威力罷了。
不過,韓嘯也和她一樣是金丹中期。
現在,居然用符文以符陣的形式凝成了一個大手印,這是現學現賣啊。
雖然運用法門與淨土禪宗的真言大手印完全不一樣,但是,那也是從真言大手印上得到的啓發,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
現在符文大手印的變化以及運用之妙,更是勝過了梵如是的真言大手印,這讓淨土禪宗的大佬們心下不忿,恨不得親自下場去與韓嘯一較高下,以證真言大手印之名啊。
“快變化……哎呀……不是這樣,哎呀……”
“真言大手印絲毫不比那小子的符文大手印差的,是如是的修爲不夠,領悟不深啊……可惜啊,可惜……要是我上場的話,絕對可以把那小子的符文大手印打得大敗,哎……”
“可是金長老,你可是剛剛突破了化神的洞虛期修士了,不可能再去和一位金丹中期的小修士打擂臺吧?”
“呃,也是,那小子真是個難得的對手,看得貧僧手都癢了。梵如是要輸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