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嵐,你還沒向母后行禮啊。如何讓霍思輝做東西啊。”兆晴妙開口道,她就是覺得這個何嵐是太無禮了,竟然一進‘門’就‘亂’說。
“不好意思公主殿下,因爲是您過於明顯,再說了,民‘女’一進屋,公主殿下就在問民‘女’,民‘女’自然只得回答殿下,可是回答完殿下的話後,又被伊田公公責問,民‘女’只好與伊田公公解釋,然而解釋還未結束,霍思輝副房長就要替民‘女’請罪,可是民‘女’也得要解釋清楚,他與民‘女’並無任何關係啊。也正因爲你們的攪和,這才讓民‘女’誤了行禮。如今,公主殿下一說話,又讓民‘女’誤了行禮,不知是該怪罪於民‘女’還是殿下呢?哦,那就不是殿下過錯,而是民‘女’過錯,因爲公主從不會有錯的,畢竟,太子犯罪與民不同罪啊!那民‘女’就一向太后、皇上、皇后行禮,二向公主殿下行禮。”
何嵐這話一出來,頓時讓全殿內的人寂靜起來,兆晴妙臉‘色’轉了一下,再次說不出口來,兆盛榕聽到這時,不由把目光掃向了何嵐,她年齡極小,看樣子嘴皮子還真是利索,如若自己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扶持想必自己的皇位會更加。
“何嵐,平身吧。”兆盛榕想到這時,便開口道,“霍思輝,你趕緊做餅子。再晚了就要下雨了,到那個時候……”
“回皇上,民‘女’斗膽請求一下,可否放一柱香來,讓霍副房長在一柱香內做出來,畢竟,當初在做這個餅時,再加上那幾道菜,用的時間,也就是一柱香。”何嵐有意提道。
“允了。”兆盛榕此時更加明白,這幾道菜的確是何嵐所做,所以應允了何嵐這個要求。
“民‘女’謝過皇上。”說完,何嵐這才緩緩起身,然後站在林慶全身後,別看她剛纔的言語,但是她的手心早已攥出了汗水,畢竟,那可是皇上和太后。
“回……回……太后……奴才做不出來!”看到何嵐不上來幫忙,霍思輝突然跪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爲何做不出來?”兆傅清的問聲傳了過來。
“因爲這個餅子不是奴才做的。”霍思輝糾結了半天,這纔開口道。
“那是誰適才說絕不敢期瞞皇上呢?”兆炎康開口問道,帶着一絲怒氣——他聽‘侍’衛說了,自然也明白了,極爲生氣。
“除了這一個,其他的全部是奴才所做。這一個是……何嵐用窮人的麪粉所做,因爲沒有窮人的麪粉,所以奴才才做不出來。可是,太后可是鳳體,豈能是用窮人的麪粉?”
聽到霍思輝這胡‘亂’辯解,何嵐不由想向霍思輝伸出一個大拇哥來,好好向導演推薦一下這個影帝,讓他成爲明星,沒想到就這也會胡‘亂’而說。
“窮人的麪粉?這是指?”兆昌德奇怪的問道。麻森附耳在兆昌德耳邊說了幾句,不由“噗”的笑出聲來,“原來在洋人那裡極爲貴重的東西,竟然被咱們的副房長稱之爲窮人面粉?麻森,你去把本王的那個‘窮人面粉’拿出來,讓他來做。”
“是。”
什麼,德王爺竟然會有窮人面粉,自己剛纔那些話不是在辱罵德王爺嗎,現在可真是好慘啊。
“其實,依民‘女’所見也不必做什麼餅子了。”何嵐赫然開口道。聽到何嵐開口,衆人皆驚,明明是爲她辯明是非,她爲何要向霍思輝說話呢。
兆傅清和林慶全兩個人自然明白眼前的這隻‘精’明的小貂,別看如此爲霍思輝說話,沒準還有後話。
“那你承認是他所做?”戚凌之問道。
“民‘女’也沒承認,因爲民‘女’知曉,這菜裡有道名叫‘‘花’‘花’相間’的,是用豬腰子所做的,那麼就在一柱香內,讓他把豬腰‘花’拼出來,那不是更好嗎?既然是他所做,那一切他應該能做得出來。這比和麪更加省事,省時。只是可惜,民‘女’就奇怪了,一道菜半柱香就做不好,那麼誤了太后的壽誕又會怎樣呢?”何嵐這句話,頓時問到點子上了。
的確,剛纔讓霍思輝在和麪時,已經過去一柱香的時間了,這才承認不是他所做的,可是在壽誕之上,這時辰並沒有誤了。衆人把詫異的目光轉向了霍思輝。
霍思輝頓時緊張出汗珠來,伊田開口道,“娘娘,能否由奴才帶霍思輝出去走走,好讓他準備下道……”
“伊田公公,”何嵐突然開口直喚他的名字,“你是準備移位還是要移場地呢?還是想要用廚房裡剩餘的早已切好的腰‘花’來‘借‘花’獻佛’呢?”
“自然不是,雜家只是要讓霍思輝休息一下,還要洗下手,不這樣,可是對太后的不敬。”伊田瞪了何嵐一眼,多事之人。
“下邊不是有水嗎,用那個水洗不就成了,還要出去洗,那不是在逃避嗎?木平,把豬腰子遞給副房長。”何嵐說罷,只見一個小男孩跑了出來,先向太后和皇上等人行禮後,這才把一袋帶血的豬腰子扔在了霍思輝跟前,“副房長,趕緊拼‘花’吧。”隨即,這才走到何嵐跟前,靜靜地站住了。
聞到那股血腥味兒,看到那紅‘色’的血,霍思輝突然暈倒在地上。
“副房長這是如何了?”何嵐‘露’出吃驚神‘色’,兆傅清一揮手,“宣太醫。”
“是。”
沒多大一會兒,太醫來了,經過一番探查,太醫行禮道,“回太后娘娘,回皇上,回皇后娘娘,回五位王爺,回公主殿下,霍副房長是得了暈血症,只要見血的東西,定會暈的。”
“母后,既然是霍思輝有暈血症,那這豬腰子拼的‘花’就不是霍思輝……”兆傅清的話音還未落下,霍思輝立馬跳了起來,“不,奴才沒有暈血症,因爲奴才還幫何嵐煮鴨血了,如若奴才真得有暈血症,怎麼在煮鴨血時不暈過去呢?”
“你說什麼?”兆傅清立即揪住霍思輝口裡的話,反問道。
“奴才還幫何嵐煮鴨血了……”霍思輝說到這時,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把實話說了出來,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暈過去而是假裝的,只是想以自己生病爲由離開這個尷尬之地,沒想到竟然被太醫說出來自己得了暈血症,一‘激’動,他跳了起來,結果,實話說了出來。
“大家都親耳聽見了,是他幫何嵐煮鴨血的,你們說那菜是何人所做的?”兆傅清淡淡地一笑,隨即問道。
“回娘娘,這是清王爺有意誤導。”伊田似乎還是不知曉他們已經暴‘露’了。
“伊田公公,你還真是會移位啊,看來,你用‘移位大法’用得還真是順利,哦,不對,應該是‘移‘花’接木’。既然你說是你親眼看到的霍思輝所做的,那麼,你就把你的證人都叫出來。”何嵐不由搖頭道。
“證人被你們收買了,就連木平那個小……不點也被你們收買了!自然不會有人向着我們!”伊田可以說是被何嵐給‘激’怒了,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處處被何嵐給牽制。
“太后娘娘,民‘女’不知一個公公是否可以當着太后之面自稱我呢?你看,民‘女’雖說失憶了,但是也從未自稱過‘我’,這可是無禮之罪吧?還有,一個二十歲的太監總管,反與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起爭執,那不是在丟皇室之臉面嗎?傳出去,會說皇室欺負一個弱‘女’子,會不會對皇室更加不妙呢?”
何嵐這幾句話頓時讓衆人再次靜了起來,的確如何嵐所說,如若傳了出去,那可是讓皇室大大的丟臉。
“奴才只是一時失誤……”
“哎呀,民‘女’這才發現原來‘失誤’可以隨口說的,那要是民‘女’不小心殺了你,到那個時候民‘女’會向大人說自己也是一時失誤不小心殺了你,那麼大人會放民‘女’離去嗎?想必太后娘娘和皇上可是聖賢的,自然不會爲你這‘一時失誤’而記恨,但是作爲一個宮裡的老人那可是禮數要記牢,不知是誰適才在端菜時,還恐嚇民‘女’說什麼‘‘女’子唯……’”
看到何嵐要說出來,伊田急忙跪下道,“是奴才過失,還望娘娘處罰!何姑娘,你就饒過奴才吧,奴才只是一句戲言而已。”
兆盛榕此時更加欣賞何嵐了,沒想到何嵐的幾句話,竟然把伊田給嚇得如此,看來,只要有了何嵐自己的皇位會更加穩固,便開口道,“伊田,你告訴朕,這幾道菜到底是何人所做,如若不說清楚,朕可以讓你進蛇窟!”
伊田聽到這時,頓時起了汗珠,眨眼道,“回陛下,奴才本是想叫何嵐來的,但是霍思輝卻阻止奴才,說是他要搶何嵐的功勞,而且會給奴才厚厚的回報,也是奴才被銀子晃了眼,這才上當了。”
霍思輝聽到這時,心裡急得反而說不出話來,何嵐搖頭,沒想到霍思輝竟然會被伊田擺了一道,看來,霍思輝這個人還真是夠蠢的。
“既然如此,朕就要宣佈這次決定了……”
“皇上,民‘女’有個請求,不知能否說出來?”何嵐突然開口,這又是令衆人大吃一驚,何嵐竟然向皇上提請求,這可是出乎他們的意料,然而意料之外的事再次發生。
“何小姐,請講!”兆盛榕竟然用極爲恭敬的語氣,而且似乎還有討好的意思,這讓他身邊的皇后戚凌之坐不住了,皇上可是天子,一個天子竟然要討好一個小丫環,這豈能讓她舒服。
“民‘女’可以把功勞給霍思輝,畢竟,他還是副房長,不過,民‘女’的要求就是……能否讓民‘女’……自由一些,可別指派那麼多丫環來照顧民‘女’,民‘女’實在是適應不了那麼多丫環!還有,民‘女’想要木平跟隨,當自己的弟弟!”何嵐脫口而出的要求,又是讓衆人大跌眼鏡,她竟然不要丫環照顧,甚至還把功勞給了霍思輝,而且還要把一個叫木平的拉到自己那邊,當作一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