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虞之歡 總裁的幼寵（53）他的縱容
直到下午六點多從G市機場出來，宋碧菡仍因關景之那條短信而心神激盪得無以復加。舒嬲鴀澑
掏出手機開機正欲撥通他的電話，想了想又改做發短信。
B市這邊關景之正陪從遊樂園出來嚷嚷喊餓的小傢伙在餐廳吃東西，聽到短信提示點開——親愛的，我會盡快辦完交/接手續，等我回來。
臨窗而坐的男人好看的眉微揚，映照在玻璃櫥窗上的五官輪廓難得的放柔，修長的手指隨意一動，只簡單回覆了一個‘嗯’字就讓這邊剛坐進的士的宋碧菡不自覺笑彎了眉眼。
回到住處洗了個熱水澡驅走一身的寒意，正打算隨便弄點吃的，手機響起滏。
電話是總公司派來的新任負責人打來的，約她一起吃晚飯，順便談交/接工作事宜。
宋碧菡本來就想盡快忙完這邊的事好早些回到關景之身邊，所以並沒拒絕。
換了套外出的衣服，化了個淡妝，出門時套上一件駝色大翻領大衣，下樓打車直奔之前在電話里約好的餐廳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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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新來的負責人是大她一輪的中英混血男子Micheal，雖然長期居住在國外，但對國內業界的行情發展瞭解的也不比她少。
兩人在巴黎時因爲工作需要經常碰面，因此關係不錯。
Micheal一九零的身高和那張招牌混血面孔讓她一進餐廳便看到了他，而對方也在她走進來時就注意到她，在她走過去時臉上綻開大幅度的笑容。
“EVA宋。”Micheal起身欲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宋碧菡卻把及時把手伸過去，“歡迎你回國，Micheal。”
後者挑挑眉，伸手和她回握。
“怎麼Michel沒和你一起過來？”她問。
Michel是Micheal的女朋友，也是公司同事，據說兩人交往不下七年，卻一直同居沒有結婚的打算。
Micheal笑笑，棕眸轉向窗外：“我們分手了。”
宋碧菡訝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向她求婚，要她和我一起來中國發展，可她說她不喜歡中國。”Micheal說着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實際上是她另有新歡，我被劈腿了。”
“……”
“不過沒關係，我更喜歡中國的女孩，天涯何處無芳草，爲我即將到來的新戀情乾杯。”Micheal以茶代酒向她示意。
難得他這麼看得開，宋碧菡微笑和他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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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邊聊，離開餐廳時已經是九點多。
Micheal執意要開車送宋碧菡回住處，她也不好拒絕。
車子在公寓停下，她道謝下車，目送Micheal的車遠去，轉身走向公寓大堂時卻冷不丁從身後竄出來一道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宋碧菡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美眸即驚又困惑地瞪着突然出現的男人。
對方大約五十多一點，身形高大，卻略顯發福。
宋碧菡凝着男人的五官看了會，覺得有一點眼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看對方的穿着，全身從上到下無一不是價格昂貴的奢侈品，應該不是要打劫她。
“我終於找到你了！”對方大概是跑過來的，急促的喘着氣開口，神情滿滿的激動。
宋碧菡聞言一楞：“找我？請問您是——”
“你是不是宋浩則的女兒？”對方打斷她。
聽聞對方提起父親的名字，宋碧菡感覺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掠而過。
她怔怔的瞪着攔住他的男人，這張發福的臉漸漸和記憶中那張模糊但清秀的臉相吻合。
原來是他。
猜到對方的身份，宋碧菡臉色驀地沉下來。
她緊握拳壓抑胸口一涌而上的那股憤怒，冷着臉別開眼。
“我不認識你！”
她冷冷丟下一句，越過男人要往前走，一條手臂卻被捉住。
“我知道你是宋浩則的女兒宋碧菡，你和你媽年輕時一模一樣。”
“你放手！”宋碧菡厭惡的用力掙脫對方的桎梏。
“菡菡，我是你王叔叔，你不記得我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王悸恆，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跟我提以前？”宋碧菡忍無可忍的回擊，在對方神色滯住後冷笑：“你和那個女人一個背叛好友一個背叛丈夫女兒，做出這麼丟臉的醜事，如果我是你，碰到熟人我會有多遠躲多遠！”
被她一番無情譏諷，王悸恆的臉色並不好看，卻也隱忍着沒發做。
“菡菡，當年那件事你不能全怪我，如果不是你爸猜疑心重，我和你媽也不會走到私奔那一步，那時我和你媽本來是清白的，是你爸因爲我和你媽聊得來就懷疑我和她有不正當關係，我才越來越控制不住對你媽的感情做出對不起你爸的事，嚴格說起來，是你爸的猜疑間接導致了那樣的結果。”
“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你真讓人噁心！”
宋碧菡不想多和他說一秒鐘，掉頭就往公寓大堂走，卻一再被王悸恆攔住。
“菡菡，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求你原諒，但我這次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
“要我幫忙？”宋碧菡嗤笑，覺得王悸恆瘋了，“我恨你都來不及，憑什麼要我幫你？”
“人命關天，我相信你不會見死不救。”
人命關天？宋碧菡微怔，而王悸恆又繼續說：“我去年六月份回老家找你才聽鄰居說你十五歲離開老家後就再沒回去過，我之後又讓人全國各地的打聽你的消息，卻一直杳無音信，沒想到老天還是厚待我，在我絕望時讓我找到你。”
剛纔在那家餐廳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因爲她和她母親年輕時真的一模一樣。
“菡菡，有些事我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現在跟我去醫院見一個人，你見到他就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幫忙了。”王悸恆說着又要來拉她。
“不論是什麼忙，我都不會幫。”宋碧菡避開他的手，冷聲拒絕。
“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等對方迴應，她快步走向公寓。
“菡菡！”王悸恆邊喊邊追上來，宋碧菡索性跑起來，在進入公寓大堂後示意保安把王悸恆攔住。
“菡菡，我要你救的人是你親弟弟！他患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但我一直找不到適合他的骨髓，你如果不救他，那他只有死路一條！”
王悸恆的聲音隔着一扇玻璃鑽入宋碧菡耳中，她大腦‘嗡’地悶響了一下，震驚地望向被兩名保安各架住一條手臂的王悸恆。
親弟弟？
她哪來的親弟弟？
似看出她心裡的疑惑，王悸恆掙開保安的束縛，朝她走來。
“當初我和你媽之所以會私奔，是因爲你媽懷孕了，而我們都以爲她懷的是我的孩子，那時如果我們不走，被你爸知道的話他絕對會殺了我們……我帶你媽逃到G市，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做了DNA父子鑑定，結果證實孩子不是我的……”
說到這，王悸恆苦笑了一下，又說：“他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
“我那時知道孩子不是我的，但並沒告訴你媽，因爲我是真的愛她，所以一直隱瞞那個秘密，也把孩子視如己出……如果不是四歲時你弟弟患了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血液篩查時你媽知道了事情真相，我會一輩子都瞞着她……那次你弟弟治癒後沒想到在去年五月份又復發，醫生說這次必須做骨髓移植，而且是血緣越近越好，所以我纔到處找你。”
“……”
宋碧菡呆怔良久都無法出聲，腦子裡一團混亂。
“菡菡，王叔叔知道你不像你爸那麼兇殘冷血，你不會——”
“夠了！”宋碧菡一聽他提起父親立即回神，“我爸都走了那麼多年了，你何必還詆譭他？他再兇殘冷血，但他沒偷別人的妻子沒破壞別人的家庭，比起你，他實在好太多。”
王悸恆被她後面那句刺得神色明顯尷尬，但仍沒放棄勸說。
“不論如何，王叔叔求你救救承遙，他畢竟是你親弟弟。”
宋碧菡沒回他，在梯門再次開啓時迅速跨進去，又立即按了關閉鍵，把王悸恆那張焦慮的面容阻隔在梯門之外。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過了凌晨仍無法入睡。
坐起來拿過手機，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撥通關景之的電話。
雖然見不到的人，但能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還沒睡？”電話接通，那端仍在書房辦公的男人淡淡開口。
她抿抿脣，嗓音下意識壓低，如同撒嬌般拖着長長的尾音喚他：“景之，我很想你。”
“你是想我了還是遇到煩心事了？”
“……”
連這也能猜到，宋碧菡對這個男人的崇拜簡直到了膜拜的程度。
“工作上的事？”見她不語，關景之猜測。
宋碧菡正琢磨要怎麼和他說自己突然多出一個患白血病的親弟弟那件事，聞言鬆了口氣，順着他的話回他：“其實工作上的事還好，只是可能要比之前預期的時間多出兩三天，因爲我還要帶新來的負責人認識那些老客戶，這樣一來，我又要多等幾天才能見到你。”
“就這麼想我？”
“好想好想，想抱你，親你，想聽你的心跳，想立即就能見到你。”
電話這邊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的關景之嘴角難得勾起一尾弧度：“聽起來是真的很想，那你求我。”
“哈？”
“你求我，我就能保證你睡一覺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我。”
宋碧菡嘴角一抽：“你工作那麼忙，不會就因爲我求你所以特意帶着兒子飛過來吧？”
“你不想？”
“想。”頓了頓，“還是不要了，我不想你太累，等我忙完我就飛過去。”
這邊關景之沒再堅持。
兩人又聊了一會，最後宋碧菡半是耍賴半是撒嬌的哄着他要他說了句也想她才結束通話，之後枕着他的聲音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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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出門，和Micheal約好了在公司碰面，沒想到一出公寓就有一輛深藍色的汽車開過來，在她面前停下。
而後駕駛座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年輕男人徑直繞到車後座打開車門。
在後車座那道人影下了車擡眼望向宋碧菡時，兩人俱是一震，宋碧菡卻很快斂去眼底及臉上的多餘情緒，一臉漠然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貴婦人，眼裡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昨晚王悸恆出現時她就想過當初和他一起私奔的母親自然也會出現，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又或是對方根本就是在堵她，所以才她一出門就撞上了。
“菡菡。”唐美芳打破沉默喚了句整整二十二年沒見過面的女兒，眼眶裡很快蓄起一眶淚水。
宋碧菡卻只覺厭惡。
她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冷着臉走開。
“菡菡，你先別走，媽有話和你說。”唐美芳追過來，宋碧菡卻越走越快，在遠遠看到一輛空的時招手攔下。
“菡菡，算媽求你，你聽媽說幾句話好不好？”眼看着宋碧菡打開的士車門要坐進去，唐美芳情急中拽住車門，把一條手臂卡進去阻攔住。
“我媽早就死了，我只有一個藍姨。”宋碧菡冷漠回她，拒絕看那張虛情假意的面孔。
唐美芳神色難堪地頓了頓才又開口：“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多恨，沒關係，是我對不起你，欠你太多，你確實該恨我，但事情一碼歸一碼，我們的事先撇開不談，你現在先救救你弟弟，他病情惡化，再找不到適合配對的骨髓也許他就——”
“所以你不應該再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而是繼續努力去尋找適合配對的骨髓。”宋碧菡快速打斷她。
唐美芳震愕住。
“你真的見死不救？他可是你親弟弟！”
“那又如何？我也是你親女兒，你當年怎麼就忍心拋下我跟着別的男人跑了？你那時有沒有想過我的童年因爲你的自私而變得暗無天日！”
那些害怕父親的打罵而躲在衣櫃裡餓得頭昏眼花甚至快窒息時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的童年，這個她喚做母親的女人卻和別的男人在逍遙快活。
當她一次又一次被父親趕出去不管嚴冬酷暑都只能躲在屋檐下的角落裡蜷縮成一團的時候她不只一次的流淚問老天母親爲什麼要拋棄她。
“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兒子患了白血病急需血親的骨髓移植，你會想到要找我嗎？我這個女兒對你來說只是個累贅，所以你當初才走得那麼幹脆，這麼多年來也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你這樣的母親有什麼資格指責我見死不救！”
唐美芳啞然，淚水卻迅速爬滿那張充滿羞愧的臉。
“不論當初有多麼苦，我現在終於撐過來了，希望你們不要再陰魂不散的糾纏破壞我的幸福。如果你還念我是你女兒的話，有多遠離我多遠！”
撥開她的手，宋碧菡沒有一絲眷戀的摔上車門，的士很快在唐美芳模糊的視線中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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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唐美芳的出現，宋碧菡心情低落，卻還要強打起精神帶Micheal去熟悉公司長期贊助的合作客戶。
下午三點多和星輝娛樂的有關負責人碰過面後宋碧菡又馬不停蹄聯繫姚政騫，約好晚上一起吃飯。
七點，在氣氛優美的西餐廳包廂裡，宋碧菡相互介紹過姚政騫和Micheal後，借Micheal上洗手間的空擋，宋碧菡問姚政騫：“你那次說我很像你一個合作商的前妻，原來並不是和我開玩笑？”
姚政騫有些意外她會提到這件事，點頭。
“他們爲什麼會離婚？”
姚政騫嗤笑：“我和王悸恆僅是合作關係，至於他們夫妻爲什麼離婚我怎麼會知道？”
“你有沒有聽說他有個兒子患了白血病？”
“這個應該是去年五六月份那時的事了，而八月份的時候傳出他們離婚，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頓了頓，姚政騫凝視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你和那位王太太……是什麼關係？”
宋碧菡不擅撒謊，也覺得沒什麼好隱瞞，於是如實回答：“她是我媽。”
“……”
姚政騫雖然想過這個可能，不過親耳聽到還是有些震驚。
“你是你媽在外的私生女？”他目露好奇。
宋碧菡白他一眼，揉額：“是她拋夫棄女和王悸恆私奔。”
“……”
“冤家路窄，沒想到那麼多年沒見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最終還是能碰上。”難道這也是名中註定？
“的確是冤家路窄。”姚政騫的聲音忽地冷下來，眸色也跟着暗沉，筆直盯着某一處，目光如刃。
宋碧菡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還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姚政騫已經起身，幾個大步便走到宋碧菡右後方那桌，將一隻被一隻大手包在掌心裡的小手抽出來後猛地拽起那隻小手的主人，長臂一探，扣主小手主人的腰，強勢攬到懷裡。
“姚政騫，你發什麼神經！”清脆的女聲驟揚，吸引住大片視線投過去。
姚政騫卻仿若未睹，冷着臉瞪視懷裡小臉滿布怒氣的俏顏，情緒難得失控的咬牙切齒：“我發神經？那你是怎麼回事？揹着自己老公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什麼老公？你忘了我們離婚了？你現在最多是我前夫！”馮蜓婉不甘示弱的回擊。
“前你妹！昨晚求我要你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你前夫！”
在姚政騫話音一落的剎那，周遭徹底的鴉雀無聲。
“姚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和馮蜓婉用餐的男人開口打破沉默，語氣冷靜而無一絲懼色，棕眸反而噙着一絲戲謔，“我是蜓婉的血親表哥，我剛纔抓她的手也不過是在安慰她彆氣自己曾經嫁過一個渣男，以後找老公時眼睛放亮點就行了。”
“……”
“姚政騫你去死！”馮蜓婉羞惱欲死，恨聲罵完用力踩了姚政騫一腳，在他吃痛時甩開他的手狂奔出餐廳。
姚政騫欲追出去，剛擡步卻又頓住，冷眸掠向自稱是馮蜓婉表哥的男人：“如果被我查出你不是她血親表哥，我會讓你和鮮血親密接觸，讓你知道什麼叫血親！”
話落沒做停留，迅速追出去，儼然忘了這邊的宋碧菡。
邊和Micheal用餐邊等姚政騫，結果那個男人一去不返，直到她和Micheal從餐廳出來，才接到他一通壓根聽不出半點歉意的致歉電話，約定明天中午由他做東請她和Micheal用餐敘事。
還是Micheal送她回公寓，途中她刻意留意了車後看有沒有跟蹤的車輛，下車後也環顧四周，見沒有唐美芳和王悸恆的身影才下車。
掏出鑰匙開門進屋，把包往客廳的沙發一放，邊脫大衣邊往臥室走。
推開臥室門，空氣中漂浮的沐浴乳香迎面撲來，耳邊也響起淙淙流水聲。
她呼吸一窒，循聲探向浴室，透過浴室傳出的光線瞥到防霧玻璃上一道肉色的剪影。
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她不敢弄出半點動靜，躡手躡腳的退出臥室，走到玄關，在看到那雙眼熟的意大利手工男款皮鞋後，懸高的心放下來，卻‘撲通’跳得劇烈，如同隨時要破胸而出。
她壓抑胸口的震顫，返回臥室，將身上衣物褪得僅着胸衣和底/褲，而後走去浴室。
在她打開浴室門時，站在熱水下淋浴的男人並沒回頭看來。
溼熱的水汽薰得她口舌發乾，她不住做着吞嚥的動作，視線如同膠住般貪婪的凝着熱水下那具壁壘分明的男性身軀，體內宛如有簇火爆開，越燒越烈。
沒想到他因爲她一個電話真的跑過來看她，宋碧菡眼眶溼熱，嘴角卻綻開柔美甜美的笑意。
不發一言的靠近，自他身後抱住他精窄的腰身，赤/裸的肌膚相貼，讓她滿足的嚶嚀了一聲，在男人轉過身時迅速踮高腳尖吻上去。
如同置身沙漠中久旱後突縫綠洲，她內心的渴望瘋狂滋長，用從未有過的熱情迴應這個男人難得的縱容。
她飢渴的親吻他的脣，吞嚥他口腔裡的汁液，一手勾住他的頸項，一手在他肌理清晰的胸膛上挑/誘的愛/撫，學他以指端刮弄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在他身體緊繃時小手順着他胸腹往下游弋，直抵他火熱的源泉。
浴室內的氣溫直線飆高，宋碧菡渾身燥熱，不住的在男人身上磨蹭緩解，在欲退出他口腔時卻遭反噬，野蠻狂悍的吻如同要將她生吞活剝，刺激着她身體的感官，讓她體內慾念翻騰。
被撩/撥得同樣情難自控的關景之抽息着拉下她早已溼透的底/褲，擡高她一條腿，在將她壓入身後的牆壁時，滾燙的器官一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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