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憂和白羽商量着計劃,如何從血滴子的手中騙得鑰匙。花無憂知道血滴子對自己有意。決定出賣自己的色相,去騙得血滴子的鑰匙。
那天,花無憂一身紅色薄如蟬翼的紗衣,特意配戴了一朵紅色的薔薇花,整體看上去嫵媚妖嬈,非常迷人。
花無憂端着酒菜來到了血滴子的房間,血滴子沉醉於花無憂的美色之中。邪肆的說着:“少主人,你這是何意?”
花無憂邪魅的說道:“當然是和大祭司敘舊了。”
花無憂斟上酒,遞給血滴子。血滴子狐疑的看着花無憂,委婉謝絕。“多謝少主人的一片美意,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不知道少主人的要求,在下能否辦得到?少主人不妨先將條件說出來,讓在下斟酌一番。”
花無憂狡笑着,心想,“這個血滴子生性多疑,肯定是懷疑自己在酒中下毒。還好,自己猜到這一點。”
花無憂嬌笑着說:“大祭司說的哪裡話?無憂只是許久和大祭司未見,真的只是單純的敘舊而已。”
說着,花無憂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狡笑着說道:“大祭司,你看,我的已經喝完了,該你了。”
血滴子微笑着:“既然是敘舊,何須喝酒,醉了就沒意思了。”血滴子將花無憂擁入懷中。
花無憂沒有拒絕。狡笑着說道:“大祭司,非也,非也,酒醉微醺,才更有情趣。不是嗎?”花無憂拿起血滴子的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花無憂嬌笑着:“大祭司,我都喝了兩杯了,你真不給無憂面子。”花無憂躺在血滴子的懷中,撒嬌道。
血滴子看了花無憂一眼,慢慢的拿起酒杯正準備喝上一杯時,花無憂把血滴子的酒杯搶過來。嫵媚的看着血滴子。“這樣喝多沒意思。”
花無憂嬌媚的將酒含在嘴裡,將自己的香脣湊近血滴子。用嘴巴將美酒送入到血滴子的口中。
血滴子笑着:“還是少主人懂得情趣。”
花無憂夾了一塊肉,自己先吃了一塊,又夾起一塊先放在自己的嘴裡舔了一下,再餵給血滴子。
白羽此時在房樑上看着這一切,一身冷汗。這個花無憂,果真非一般的女人。若是雲若的情商、智商有她的一半,自己也就不用整天操心了。雲若,小聰明有,大智慧不夠。這種男女之間的情事,她更是不懂。可是,反過來想,如果雲若像花無憂這般,自己還不一定喜歡呢。只有比她更狠、更霸道、更有手段的雲夕,才能壓制住這個女人的氣焰。
血滴子邪肆的說着:“無憂,現在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我們是不是該敘舊了。”血滴子看了一下牀。
花無憂伸開雙手,血滴子微笑着把花無憂抱到了牀上。
目睹這種場面,直叫白羽心跳加速。
突然,血滴子迷迷糊糊的躺在了牀上。白羽見時機已到,頓時從屋頂跳了下來。
花無憂迅速的在血滴子身上翻找着鑰匙。找到鑰匙之後,立即將鑰匙交給了白羽。白羽迅速的從自己開闢的暗門中進了山洞。打開雲夕和無仇的鎖鏈。另外換了一把鎖,把鑰匙交給了雲夕。
白羽速速的趕回來,再將鑰匙交還給花無憂。白羽詫異的看着花無憂,詢問着:“你還不走?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你就遭殃了。”
花無憂鎮靜的說着,“我現在還不能走,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詢問他。”花無憂在血滴子的嘴裡放了一顆藥丸。
“這是……”白羽詫異着。
“這是幻情散,吃了它,會帶給他一種如臨身境的情愛幻覺。”
白羽表情微露一絲恐懼,稍縱即逝,既佩服花無憂,又怕這種女人。
這瞬間的情緒轉變,便捕捉到花無憂銳利的眼睛裡。她邪肆的看着白羽說道:“用不用送你一顆,排遣寂寞?”
白羽冷淡的說着:“不用了,你應該送給雲夕,免得讓他日日煎熬,你還需要在人前失態。”
花無憂站起來,饒有興趣的看着白羽:“白公子的嘴巴好毒啊。白公子何苦僞裝高潔呢?當日在荒村白公子的威風我也是見識過的。雲若姑娘痛苦的梨花帶雨,白公子並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呢?”
“你……”白羽甩袖而去。
“不巧,本人就在不遠處。”花無憂邪肆的說着。
白羽惱羞成怒,飛身離開了。這個花無憂邪肆狠戾,縱然有傾國傾城之貌,白羽也是欣賞不來的。這樣的女人不知道雲夕怎麼消受的。還是雲若好,天真浪漫,善良又有愛心。白羽微笑着。
第二天,血滴子起身後,發現花無憂在自己的身邊,嬌媚地看着他。
花無憂幫着血滴子整理衣服。她的美目流轉,真的是千嬌百媚,萬種風情。
血滴子邪肆的說着:“無憂,怎麼一下子突然變得這麼乖巧?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花無憂躺在血滴子的臂彎裡。“我們無花宮的中心湖的水源自哪裡?”
血滴子臉色一變,蹙眉道,“無憂,難道你想釋放那兩個水族怪物?”
花無憂臉色一變,方纔的溫聲細語,瞬間消失不見。“我的事你不用多管,你只管回答我就好了。”
血滴子認真的說着:“無憂,你要知道,你若是放的那兩個水族怪物,宮主是不會饒恕你的。”
花無憂臉色再次瞬變,邪肆的說道:“大祭司,說的對呀。我還要留着那個水族王子,爲我暖牀呢。他的美色可真是天上少有,人間難尋啊。”
血滴子執手掐住花無憂的脖子。狠厲的說道。“你難道真的和他……”
花無憂狡笑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許久,血滴子鬆開了手,淡淡的說着:“無花宮的後山有一片海域,中心湖的水源就是自於那裡。那片海域直通大洋。如果那兩個水族的怪物順利的到達了那片海域。就算是無花宮宮主也奈何不了他們的。”
花無憂接着詢問:“如何打通中心湖和那片海域的涌道?”
血滴子冷冷的說道:“中心湖和那片海域之間,有一道斷層門阻隔着。只要打通了那道斷層門,那麼中心湖的水就和那片海域的水相通了。”
花無憂道謝後,轉身就要離去。
“那道斷層門有是水閘的。單憑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血滴子說道。
花無憂,頓住了身。“那麼大祭司可願意把水閘的位置告訴我呢?”
“我今天已經說的很多了。對得起你的一杯酒了。你先將**藏在指甲裡,你搶了我的酒杯,在餵食我喝酒前服下**,然後用嘴巴餵我飲下毒酒。讓我昏迷。在我昏迷的時候,又偷偷給我吃了幻情散。你以爲這些我都不知道嗎?”血滴子狠厲地說着。
花無憂,目光凝聚。“既然你知道我的全盤計劃,爲何你還要假裝中計。”
血滴子狡笑着:“那是因爲我想要看看,你對我究竟有幾分真心?你會不會爲了偷鑰匙而殺了我。結果你沒有,爲了你這一點點的慈悲之心,我選擇成全你。”
花無憂認真地看着血滴子。“僅僅是因爲這些嗎?”
血滴子邪魅的笑着。“我還想看看,你和宮主繼續鬥下去,最後是你贏了宮主,還是宮主勝了你。”
花無憂丟下一句“魔鬼”,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