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離開後，曉涵的狀況也沒有得到多少的緩解，一左一右兩大護法，護衛在曉涵身旁，曉涵想不頭疼都難。“姐姐大人，只是這點時間就能夠吸引這麼多目光，真是魅力非凡啊。”芸那酸味十足的話語讓曉涵一個激靈。正好下一曲馬上就要開始了，給了曉涵靈感。“姐姐，我先和芸跳一曲，好嗎？”“好。”少女同意了，“我在這等你。”曉涵先安撫了一下右邊的那位少女，然後站起來，面向芸，伸出了手。“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和我跳一支舞嗎？”“讓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芸發出不屑的聲音，還是將手放到了曉涵手上。“請拭目以待。”曉涵拉着芸走進了舞池。已經跳過好幾次的曉涵動作明顯熟練了不少，和芸跳得有模有樣。“姐姐大人，進步很快啊。”“那是，跳過好幾遍。”感受到冷氣的曉涵急忙補充道，“和芸你跳過那麼多遍，很快就熟悉了。”“姐姐大人學習能力很強，魅力也很高，作爲姐姐大人的妹妹和愛人，我很苦惱。”芸抱怨着曉涵的花心，而曉涵只能呵呵一笑，沒有作出回答。“如果姐姐大人能在家教育曉雨就好了。”芸說着，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不行。”曉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開玩笑，她是要成爲後宮之主的女人，怎麼能只是在家帶孩子。（話說芸也算是後宮之主。）“帶曉雨的任務還是芸你來吧。曉雨和你很親近，而且你更瞭解她的習慣。”“姐姐大人，你是怎麼和薇碰到的？”談到薇的時候，芸的語氣變了一下，有點憂慮，有點猶豫，還有一些憐愛。“我在找你的時候碰到的，那時候我還以爲她是你呢。畢竟你們兩個太像了，戴上面具，換上相同的衣服。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曉涵盡心解釋着。“是啊，薇她……姐姐大人，小心點爲好。不過以姐姐大人的性格，應該會去挽救她吧。”芸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曉涵。“……”知道芸和薇合不來。曉涵也不好在芸面前說和薇好的話，這樣就好像背叛了她一樣，當然說背叛肯定是太重了，只是芸心裡肯定會有些不舒服。“我知道姐姐大人就是這樣的人，也正是這樣的姐姐大人才吸引着我。才讓我着迷。真想讓姐姐大人眼裡只有我一個，想要姐姐大人只喜歡我，只爲我一個活着。”芸的眼睛中是刺眼的目光，“但這樣就不是姐姐大人了，我喜歡的姐姐大人是能夠陪伴着我的，關心着我的，愛護着我的，時刻爲我着想的。”“芸。”聽着芸的真情告白，沒有以前記憶的曉涵有些動容。我是那麼好的嗎？“姐姐大人，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來跳舞吧。”芸隨後沒有再說話，只是拉起曉涵跳起了熱烈但含蓄的舞蹈。這段舞也許是曉涵一生中跳過最好的舞蹈了。也許是因爲熟能生巧，也許是因爲她和芸之間的情誼和默契。比練習的時候強上不知道多少倍，沒有和薇跳起來的壓抑，沒有和神秘少女跳的那樣帶着若有若無的憐憫，或有或無的將就着她。這次的舞蹈是真正意義上雙人舞，曉涵和芸都在盡力地舞動着身姿，互相配合着對方，映襯着對方。就像是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就像是兩個環繞着對方的雙子。並非是綠葉紅花。是兩朵嬌花。舞動的兩者仿若天上的仙子，優雅而美麗，又好像那荒野中的美景，神秘而誘人。也許她們跳得不是最好的。但她們跳得絕對吸引了衆多的視線，譜寫了自己的傳奇。一曲終了，她們才從那種天衣無縫，形同一體的狀態中脫離出來。“芸。回去休息吧。”“好。”“你們跳得真不錯。”那個少女還在那裡等待着，等待着曉涵回來。“那是，我跳得還是不錯的。”連續幾次。曉涵已經沒有了那種初次參加舞會的緊張，有些變得自滿起來。“只要姐姐大人盡興就好。”芸跟着曉涵坐下。“妹妹真厲害。”少女將桌子上的杯子端過來，遞給曉涵，“姐姐特地爲你準備的橙汁。”“嗯。”曉涵接過杯子直接就喝了下去，沒有半分猶豫。我相信她，就算有問題還有芸呢。不知不覺，自立自強的曉涵有些開始依靠起芸來了，而且她自己完全沒有發覺。在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時事和新聞後，芸突然叫住了曉涵。“姐姐大人，能陪我去一趟嗎？”芸拉住曉涵的手，雙腿併攏在一起，有些微微抖動。看到這種情況，雖然對芸變弱氣了有點奇怪，但作爲一個好姐姐，好戀人，曉涵義不容辭地帶着她離開了。從洗手間中出來後，並沒有看到芸的曉涵，只能一邊往回走，一邊尋找着芸，直到看到芸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曉涵才鬆了一口氣。“芸……”曉涵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芸就向着曉涵道歉了。“對不起，姐姐大人，我還以爲姐姐大人已經回來了。”這話說的合情合理，是曉涵想的順便自己也解決一下。不過，明明是自己先進去的？曉涵有些疑惑起來，看向那個自己臨時認的姐姐，也沒有什麼問題，也只好作罷。接下來，曉涵和芸還有少女，都跳過一次，少女和芸也跳過了一次，有些擔心的曉涵遠遠地盯着她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也沒有發現她們跳得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就是那樣的跳着。到離開的時候，少女帶着曉涵離開了芸一段距離，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一直有點懷疑芸做了什麼的曉涵跟了上去，但芸並沒有跟上來的意思。“你有一個好妹妹。”說着，少女摘下了她的面具，露出白皙過分的臉龐。“什麼意思？芸有對你說什麼嗎？”曉涵追問道。“很漂亮。”說着，少女取下了曉涵的面具，“穿上婚紗一定更好看。我祝福你們百年好合。曉涵，請記住我的名字，周夢蝶。”說完，就化爲一道白色的光芒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