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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迷糊糊的曉涵正走在路上。突然在前面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妹子。165cm的身高,一頭披肩長髮,皮膚紅潤雪白,臉蛋光滑柔亮,最爲特別是那雙藍瞳,吸引着人去欣賞,讓人迷醉。
向她走過去的曉涵,突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等等,那不是悽嗎?我怎麼會遇到她,還這麼主dòng地去找她,我們的關xì還沒有緩和啊。】沒等曉涵感嘆完,那個悽就出現在曉涵的面前,一聲不響地抱住了曉涵。
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麼的曉涵,理所應當地開始用力掙扎起來,但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反而被越抱越緊,到最後連動一下都要廢很大的勁。
曉涵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來。
“禮物?”聽到了這個詞語,有些熟悉但不是悽的聲音,曉涵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前方,卻發現面前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留下四周的黑暗和什麼箱子被打開的聲音。
從夢中醒來的曉涵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冷豔的臉龐,還有一雙驚異中帶着喜悅的眼睛。“芸!”因爲芯姐的事情,曉涵還沒有完全擺脫對她的那淡淡排斥,突然見到冷芸出現在自己面前,曉涵下意識想向後退,但卻沒辦法控制好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還處於夢中那種狀態一樣。
“姐姐大人,我馬上就幫你鬆綁。”冷芸說着,將曉涵從一個盒子中抱出來。
意識到出大事的曉涵,向下一看。結果發現,自己只穿着****,被綁禮物的那種緞帶緊緊的束縛着,被比自己小一點的芸抱在懷裡。那種緞帶在自己身上。咋一看上去還十分有美感和誘惑力,最爲特別是胸前那個蝴蝶結。曉涵肯定如果是自己見到這麼一個被緞帶束縛住的女孩,會有很大的興趣,只是會不會做那種事情就不一定了。
看着正在給自己拆封的芸,曉涵不經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我是回憶的分割線……
和木子,小珂團聚了一道時間後。雖然因爲修羅場的問題,遭遇到了或興奮或痛苦的事情,但這畢竟曉涵自己選zé的路,選好了就要一直走下去。曉涵完全沒有後悔。
在休息了三個月後,曉涵接受了悽再次完成了悽佈置下來的任務,成爲正式的星協成員,獲得一年的假期,還有帶薪休假的權力。曉涵計劃着帶着自己的後宮和女僕們,一起前往了一個風景優美的星球去度假。
因爲之前不知道悽爲什麼生qì。雖然沒有受到悽的報復,想要緩和一下和悽的關xì,所以,曉涵拿着自己的工資,買了一個禮物去送到悽的房間裡。只是一進門,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雖然不知道途中經lì了什麼,但是知道自己作爲禮物出現在這裡,曉涵能夠明白中間發生了什麼。就算不明白,腦補都能腦補出來。而且肚子上那道封印。曉涵知道應該不是芸設下的,那麼肯定就是那個腹黑的悽了。
悽,你坑我。】曉涵內心在怒吼,在咆哮。我是來送禮物,不是想要把我當成禮物送出去啊。】看着芸那種激動的神情,曉涵知道在這個看上去很順從自己。其實很強勢的芸面前,不待上一段時間,是不可能回去的。知道是知道,但該爭取的還是會去爭取。
“姐姐大人,你看這套裝扮如何。”在曉涵想事情的時候。芸已經幫曉涵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拉着曉涵來到一面全身鏡面前,紫色的衣裙,看上去是那麼的神秘,惹人探尋,那耀眼的金髮和內斂的紫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那看上去像是洋娃娃的臉龐,洋娃娃的身材,(曉涵:你這是變向說我矮嗎?)都能夠吸引着大量的目光,賺足眼球。
“芸,我知道可能對你來說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去,或者讓她們來找我也行。”曉涵有些着急地說道。她們是不是在拼命的找我。小瑜,你在嗎?】
“你真的認爲這個是我給你設下的封印嗎?姐姐大人。”冷芸的語言變得凝重起來,就好像是面對了某種重大問題一樣。事實上對於曉涵來說,可能不算是什麼,但對於芸,這確實是重大問題,一種信任問題。
好在曉涵沒有認爲是芸做的,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曉涵期待地望着芸:“芸,我知道你的實力,也相信着你,只是你真的解不開嗎?”
聽到曉涵沒有懷疑自己,芸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姐姐大人,我現在真的解不開,我只是知道這個封印的效果,知道一些關於它的信息。”
那該死的傢伙,腹黑到骨頭的傢伙。這麼報復我,我招你惹你了。】曉涵在心中咒罵了悽一番。認命地坐在了柔軟的牀上。“芸,我這是在哪?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這是k174星球,暗夜王國的藏劍山莊。”芸隔着衣服摸了摸曉涵的肚子說道,“我是沒有辦法解決姐姐大人身上的封印,但姐姐大人有兩種辦法解除它。”
“什麼辦法?”曉涵很是着急的說道。被肚子上那特別的封印魔法陣限制了魔力的外放和自己追隨者的聯繫,甚至和芸盡在咫尺也只能感知到那若有若無的靈魂聯繫,連小瑜和自己的聯繫都斷了一樣,當然也可能是小瑜沒有迴應。
“只要姐姐大人能夠懷上小孩就可以了。”冷芸一臉微xiào的說出了令曉涵大吃一驚的辦法。
……我是突然的分割線……
另一邊,面對曉涵的追隨,們。悽是這麼對她們說的:“曉涵她已經先一步自己去休假了,想要知道她在哪就按我說的做。”
“什麼?”在徐嵐的領頭下,向着悽發動了攻擊,但並沒有什麼用,兩三下就被悽給放到了。
“我說了,想要知道她在那裡就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不想再說第二遍。”說着悽就留下一張紙條,冷着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