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霄沒有說話,只是給許佳雲投了一個讚許的眼神。許佳雲立刻收到了這個眼神的波段,同時她又回了羅雲霄一個同樣的眼神。這算不算是男女之間的眉來眼去呀?好像是的!似乎好像又不是的。管它是不是,現在羅雲霄不會去考慮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的;至於許佳雲,剛剛纔14歲,更加不可能進入到談情說愛的模式當中去,也許就是二人之間相互鼓勵,相互支持,相互安慰的一種表達方式吧!
就在羅,許二人交心.交底.交流.交談至情到深處之時,張氏姐妹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天香閣閣主張婭荔帶着無比的歉意說道:“羅寨主,許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呀,由於那兩座牆體出了一些狀況,差點把二位給害了。在此,懇請二位多多見諒纔是啊!”
羅雲霄沒有一絲的怨恨表情,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道:“沒有關係的。你看,我倆這不是都好好的活着嘛。再說了,張閣主,張少閣和我們又沒什麼仇恨,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加害我們的,是不是呀?”
張婭荔連連點頭,笑着道:“對對對!羅寨主果然有大將風範,絲毫也不與我姐妹二人斤斤計較。我等以後,除了那楊天霸一人之外,與你們獨秀山寨的心結就此揭過。噢,對了。我和舍妹都覺得,闖百花陣的這一關就此結束。羅寨主你贏了。三道玄關你已經全部闖過去了。對於那雞肥的事情,我姐妹再也不會和你們來爭奪了,那邊的雞肥都歸你們獨秀山所有。”
羅雲霄很自然的拍了個馬屁,笑着說道:“那就得多謝二位的手下留情啊!否則羅某和許二小姐哪會有這般的幸運。爲此,羅某再次向二位深表謝意。”
張婭荔搖着頭說道:“羅寨主言重了。明眼人都很清楚,能夠闖過這個百花陣,完全憑的是你羅寨主一己之力完成的。與我姐妹二人實無關聯啊!還望羅寨主不要再嘲諷我等了。”
她爲了避免尷尬,忙轉過頭對張利貞說道:“妹妹,你帶羅寨主他們去養生廳中稍作休息,我去安排人準備酒宴,迎請獨秀山寨的客人。”
張利貞也沒有了之前那副冷淡不爽的面容了,甚至略帶着一絲笑意,對羅雲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羅雲霄笑着迴應了一下,順手拉起那仍然帶着不滿情緒的許佳雲,連拖帶拽地跟着張利貞而去。
張婭荔讓手下的人準備了一桌極其豐盛的酒宴來招待羅雲霄等人。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羅雲霄試探着打問道:“剛剛羅某在百花陣內的時候,聽張閣主之言,似乎和我們獨秀山寨的楊堂主有些衝突。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乃至二位如此耿耿於懷,可否能夠告知一二呀?”
羅雲霄剛一問完,就見張氏姐妹的眉頭頓時都緊蹙地皺了起來,看起來這樁事情還是蠻棘手,蠻難弄的。
少頃,就聽那張婭荔沉聲說道:“數月之前。哦,本閣知道,那時候羅寨主還尚未加盟到獨秀山寨。所以此事與你羅寨主沒有絲毫的牽連。那可惡的楊天霸趁着酒性,喪盡天良地將我們天香閣三名外出去辦事的姐妹給欺辱了。本閣和舍妹帶人去獨秀山寨討要說法,他們居然置之不理,有心與他們大幹一場,但終究是我們勢單力薄,始終無法攻破那獨秀山寨的銅牆鐵壁。只好暫時收兵,打算來年再徐徐圖之的,可是這畜生要麼就龜縮在山寨裡不出來,要麼就在重兵護衛下出行,使得我們一時間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聽到此處,羅雲霄拍桌而起,憤慨說道:“想不到楊天霸竟然是這般人面獸心之徒。簡直是禽獸都不如,可惡到了極點。張閣主,此事羅某絕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你也知道,羅某剛入山寨不久,根基尚未穩固。因此需要一些時日。但是,你們放心,不會過太久的,羅某定會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張婭荔雙拳相握,鄭重而道:“我們知道,羅寨主乃是高義之人,本閣和舍妹都堅信不疑。在此,本閣先做個承若,只要羅寨主何時將那楊天霸繩之於法,我們天香閣的一衆姐妹願爲羅寨主所驅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羅雲霄一聽張婭荔這席話,心中又是驚喜,又是感動。款款說道:“這樣吧!羅某也給你們一個承諾,最多不會超過半年,定會叫那楊天霸原形畢露,然後再剝去他身上所有的僞裝,讓他的醜惡嘴臉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拭目以待吧!”這時,他已經生髮了一個強烈的念頭,等他在獨秀山寨立穩腳跟後,定要讓楊天霸之流付出沉重的代價,畢竟這天香閣是一支不容小覷的有生力量啊!有了她們的加盟,扳倒一個楊天霸無論如何也是一樁非常划得來的買賣。
對於羅雲霄給出的時間表,張氏姐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認可的。畢竟羅雲霄才入到山寨不久,腳跟尚未站穩。而楊天霸怎麼說也是那獨秀山寨的老人,他的根基很深,現在就想把他給扳倒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再說了,長城又不是一天就能夠造出來的,還是耐心等等吧!不是說,來日方長嘛!
而此時,許佳雲的首要仇人卻並不是楊天霸,反倒是天香閣的閣少張利貞。她至始至終認爲,這次百花陣內險象環生,處處危機,都是拜張利貞所賜。對於這位張少閣,許佳雲自然是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
然而經過了美食的滋潤後,許二小姐一改頹廢之情,已經完全恢復到以往那活力四射的模樣了。
這個小丫頭剛剛纔還原了性子,也真就是邪性了。她根本不鳥其他的人,絲毫不與他們去互動。卻偏偏要尋到張利貞,和她繼續着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耿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