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啦啦啦......”又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聲音響徹在客廳中,似無數的鬼靈吶喊。
“呱呱呱.....”類似青蛙的叫聲,嗯,宛似是在山村的農田中,夜晚的時候,無數的青蛙聚合在一起發*春。
“日日日日.....”喃喃的模棱兩可的聲音又接着響起。
傅國靈都要被弄得精神崩潰了,她衝到窗外,打開窗戶,大聲的怒吼:“我不怕你,你是人就給我出來,我不怕你。你嚇不倒我的。”
她覺得自己真的似一個小女孩一樣,她都四十歲了,被人嚇成這樣?
傅國靈很憤怒,憤怒的想殺人,但人在哪裡?於是,在等待了幾分鐘之後,那怪異的叫聲不再響起了,以爲對方走了。
傅國靈回到臥室,然後找出了耳塞塞進自己耳朵裡,她把音樂放到最大聲,這樣也許就不會聽見了。
“丁丁丁丁.....”
奇妙的聲音似發瘋的鑽進她的耳朵中,彷彿有人在她耳邊瞧着什麼。傅國靈正要起牀的時候,世界一片黑暗,她的臥室陷入了漆黑之中。停電了?怎麼可能的停電的?
黑色的人影從她的眼前一閃而過,只有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她纔可以看得見?她的後背在發涼,雙腳依舊定定站在牀頭,想找出手電筒,可是,可是不見手電筒了。
通常都是把手電筒放在抽屜裡的?爲什麼這個時候不見了?傅國靈打開手機的微弱的亮光,找了一陣,還沒找到。驚喜的是終於看見有一根蠟燭,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廚房,打開煤氣竈,打火。
點燃了蠟燭之後,正要轉身,一陣陰冷的風一吹。手中的蠟燭熄滅了。
明明已經關好窗了?爲什麼還是有風?
傅國靈一陣心驚,她是無神論者,但眼前的景象只能用鬼怪來形容。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冤鬼在糾纏自己?
她有仇人,當官的沒幾個沒有仇人的,尤其是管理經偵案件的。
不置信的,傅國靈在點燃了蠟燭。
風又吹了。
這一次就在她的前面。
噓。
蠟燭的燈又滅了。
傅國靈怔怔的拿着手中的蠟燭,看樣子,這一隻鬼是不給她點蠟燭了?
“我知道你是人,是不是鐵子派你來的?你嚇不了我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傅國靈做出豁出去的神色,緩緩的說道,語氣卻有着刻意壓抑下的心慌。
死一般的靜。
只有她的心跳聲,傅國靈覺得這裡就好像是監牢似的。
不行,一定要走出去,外面有路燈?
“哎.....”
傅國靈走了兩步就被什麼絆倒了,摔在地上。好在沒摔中什麼要害部位,不過也是異常的狼狽,她很快爬起來。
開門,拉開門要走出去......門打不開了?門打不開!
傅國靈下意識的摸要拿出手機,暗叫不好,剛纔摔的時候,手機摔到哪裡去了?
“你還我命來.....你還我命來.....”
斷斷續續的藏着怨氣的聲音飄過來。
傅國靈怪叫一聲,不由的後退幾步,最後最在沙發上,她看見兩個鬼火似的眼睛在虛空中。
“你是誰?”傅國靈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不要過來,我沒害過你。”真的有鬼?只有鬼在可以再空中飄着。
黑暗的世界給人的只能是恐懼,不會是希望。
傅國靈等不到那空中鬼的說話,突然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杯子狠狠的砸過去。
沒有意料中的桄榔的聲音。
那一雙鬼火越加的冰冷。
她彷彿一個裸9身的女子被看透了。
涼意從腳底傳到了頭上,她身子被萬年的冰雪給覆蓋住了。
“啊。”
傅國靈覺得上半身涼涼的。
她的上半身睡衣滑落下地了。
“嘿嘿嘿.....”
陰森森的笑聲。
傅國靈下意識的雙手護住前面的珠穆朗瑪峰,雖是年過四十,但雙峰的堅挺還是成熟的果實散發誘人的香味。
“嘿嘿嘿.....”
傅國靈一步一步的後退,菜刀呢?她要拿出菜刀纔有那麼一?點安全感。
“色鬼?這是色鬼嗎?”傅國靈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喀喀喀。”
冰冷的溫度觸摸腰肢。
下面接着是涼涼的。
睡褲也被脫下來了,正要彎腰拾起來是,一雙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往後一拉。
屁股向後,人也跟着向後。
她再一次摔了。
“求求你......不要害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從開始的厲聲厲色到現在的求饒,傅國靈都表現很正常,這纔是人固有的思維模式。
好像沒有聲音了。
鬼火也消失了。
一切恢復了平靜。
光明再一次降臨了。
電燈亮起來。
驚呆了。傅國靈怔怔看着她的胸部中間那一條深深的溝壑,因爲多了一個字。
——日。
龍飛鳳舞的。
“啊。”傅國靈已經不能用正常的詞語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第二天,傅國靈沒有去政府辦公樓上班,而是請來了一位法師捉鬼,那法師看上去道行高深,六十歲這樣,一進到房門就說陰氣太盛了,馬上就拿出一些聖水曬在半空,驅除這些濃郁的陰氣,並且換了一個紅色的窗簾,又把幾個字符交付給傅國靈,示意晚上睡覺的時候貼在牀頭和牀位,這樣那一隻色鬼就不敢靠近了。
風水倒是沒什麼問題,可能是惹了不乾淨的東西,但爲了安全,高明的法師還是做了一個神聖的儀式。
持續到中午的時候,法師才離開。
傅國靈整個人顯得沒有半分精神,兩隻黑眼圈掛在那裡,雙眼血紅,一張冷冰冰的臉。
拿着那道符,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倒是信了這人的話了?
不過如何想的,心理上的安慰倒是多了一些,不那麼的覺得陰森了,外面的日頭辣得很,人在外面感覺被火燒了似的,哪是十月就要來了?分明是盛夏的時候。
晚上的時候,傅國靈特意喝了一些酒,給自己壯膽,這樣也會更加入睡得快。
把道符貼在牀頭,貼在牀尾......最安全的措施則是把自己包裝成了糉子,休想再把自己的衣服褲子都脫下來。
像一個傻子的躺在牀上,傅國靈還是打開了檯燈。
有亮光,就不那麼的恐懼了。
前半夜沒事,她迷迷糊糊的睡覺過去了。
“哇哇哇.....”又是該死的叫聲響起來了,傅國靈打激靈的在牀上驚醒。
“那隻色鬼要過來了?”
門咚咚咚的轉來聲音。
敲門?是誰在敲門?那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