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打算重整夫綱,彰顯男兒本色的杜小飛,捂着屁股鼻青臉腫地逃出客廳,身後傳出女人們銀鈴般的嬌笑聲。
而他本人一臉的悲憤,特麼的,這幫娘們出手也太狠了吧?
“妹妹,我說的沒錯吧?那傢伙就核桃變的,要敲打着來。”夢如煙清脆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了出來,顯然故意提高了嗓音,讓杜小飛故意聽到。
“如煙姐姐,我們是不是下手有點太狠了,小飛臉都腫了。”小狐狸狐仙兒弱弱地說道,礙於夢如煙的緣故,她剛纔也打了杜小飛幾下,現在心裡有些後悔了。
“仙兒姐姐,沒事的,那傢伙皮糙肉厚,死不了,你就放心吧!還是如煙姐說的對,女人不狠,位置不穩。”
毛芬也故意擡高聲音,霸氣地說道,剛纔也屬她下手最狠,那兩個熊貓眼就是她的傑作。
“就是,那點傷算什麼傷,對於我們修真者來說,一眨眼的功夫就全消了。”夢如煙附和道。
……
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看來不動真格是不行了!麼的,我要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男人!我……我還是去找賀伯問問他們剛纔在開什麼會吧。
幾個女人的挑釁氣得杜小飛,轉身欲再次殺進客廳,但他走出幾步後,卻生生止住了。
杜小飛突然想到一個讓他很苦惱的問題,如果他玩真的,那女人們也就會玩真格,如此一來夢如煙也會動真格的,那結果只有一個,他會死的更慘。
“修爲,該死的修爲,如果我要是打的過如煙,那還怕個屁啊!”杜小飛臉上無比鬱悶,被自己的女人壓着讓他很不爽。
不過,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如煙我搞不定,但是其他兩人嘛……嘎嘎嘎……”
叮鈴鈴……
就在杜小飛一邊去找賀啓明,一邊心裡想着待會怎麼找狐仙兒和毛芬“尋仇”時,身上的電話響了。
“喂,猴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我……好,我馬上來,等我!”
杜小飛見電話是發小打過來的,心裡還很高興,但話還沒說上兩句,就聽到了猴子頹廢的聲音,讓他去後海野蒺藜酒吧喝酒。
傻子都能聽出來猴子出事了,更別說瞭解猴子比了解了解自己還多的杜小飛了。掛掉電話,他就臉色陰沉,立即走向了車庫。
上次杜小飛幫猴子戒毒以後,本來打算安排他上學的,可是猴子死活不同意,說什麼他是男人,要靠一雙手打拼出一片天地,不想活在別人的庇護之下。
就連杜小飛給他安排工作也被拒絕,自從打那以後,兩人就再也沒見過面。
其實,猴子並非不想讓杜小飛幫助他,要不然他也不會孤身一人來帝都了,他只是怕因爲自己,二弟木子俊以及木家會報復杜小飛,使杜小飛失去得來不易的新生活,所以才一再的拒絕杜小飛的幫助。
如果他這個想法要是被杜小飛聽見,不知道會不會把杜小飛氣暈死,現在的
杜小飛已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了,弄死木子俊,弄跨木家只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與此同時,後海野蒺藜酒吧。
“服務生,再給我來一杯伏加特!”已經開始有些醉意的猴子,眼神恍惚地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背靠在沙發上大聲嚷嚷道。
“先生,您已經醉了,還是不要喝了,我叫輛車送你回家吧?”年輕的服務生上前善意地勸解道。
“家?我特麼的有屁的家,我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你告訴我,我的家在哪裡?”
服務生的話頓時刺痛了猴子,猴子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一把揪住服務生的衣領,大聲嚎叫道。
“先,先生,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您有什麼苦悶可以向我傾訴,麻煩您先鬆開我好嗎?”
這個服務生只不過是剛出社會,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比猴子還要小上幾歲,猴子的猙獰恐怖的表情,愣是把他嚇了一大跳,也使他慌了神。
“又一個酒瘋子。”
由於鬧騰的動靜過大,引起周圍的有些人側目。發酒瘋這種事在酒吧再常見不過了,也就沒多少人在意,看了一眼就立刻轉身去喝自己的酒。
“別特麼的廢話,拿酒去!”猴子把那服務生一把推開,自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嚷嚷道。
“我說小剛,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居然有人說自己是野種。”
就在這時,鄰座的四個青年中的一個突然驚訝的問旁邊的人。
“嘿嘿,刀哥,你沒有聽錯,是有個傻子說自己是野種。”四個青年中的另一個,嘿嘿一笑說道。
不知道是也喝高了,還是怎麼滴,聲音還不小,周圍許多人都聽見了,引起一陣鬨笑。反倒是猴子像聾了一樣,背靠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剛子,你知道什麼叫野種嗎?”另一個青年也高聲說道。
“不就是她媽偷人生的他嘛。”
“對也不對,古時候的女人偷人爲了安全,就和姦夫約在野外,在什麼玉米地,草叢中等等這些地方搞,因爲種子是在野外種的,所以才叫野種和野和一說。”那個青年頭頭是道地講解道,說話的同時還瞄着猴子。
“原來這樣啊!”那個叫小剛的一副受教了的模樣點了點頭,突然興奮地說道:“刀哥,我悟了,我似乎知道賤人的……”
“嘭!”
就在此時,一個酒瓶從天而降,砸在了小剛的頭上,玻璃的碎片四散開來,嚇得其他人一陣驚呼。
“就你特麼的話多!”猴子手裡拿着半截瓶子,藉着酒勁再次砸向小剛的頭部。
儘管到現在猴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但是那畢竟是賜予他生命的人,身爲人子豈能任由別人如此侮辱他們,況且,這時候他正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
“臥槽,你特麼的敢打老子,兄弟們弄死他!”小剛摸了一下頭,看到手上的鮮血,暴跳如雷,其他三人也頓時隨手操起桌子上的酒瓶,站了起來。
“幾位先生,有事……”
那名服務生還想勸阻,結果一腳就被刀哥踹飛,“這裡沒你的事,給個老子滾遠點,不然連你一塊也弄死!”
打架對於酒吧這種地方再常見不過了,周圍的人立刻躲的遠遠地看起熱鬧來,而酒吧的保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躲在遠處裝作沒看見。
“操,你特麼的知道我們是誰嗎?”四個人將猴子團團圍住,指着猴子冷冷地說道。也許是他們覺得己方四個人,猴子已是甕中捉鱉,所以沒有立刻動手。
“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廢什麼話,想打架老子奉陪!”猴子滿身酒氣,手裡揚着酒瓶茬,沒有絲毫畏懼。
“哎呦,我去,這貨果然如木少……”其中一個得意忘形,說漏了嘴。
“木少?木子俊!”猴子恍然大悟,原來這夥人是木子俊派來羞辱自己的,難怪他們的行爲那麼反常。
木子俊,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現在還不夠嗎?想到那個自己曾經當作弟弟的人如此決絕,猴子怒火中燒,拳頭緊握,瘦弱的胳膊上蹦起一條條青筋。
杜小飛治好猴子的病以後,猴子很快就找到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由於人老實,嘴巴甜,很快和單位的一個同事談起了戀愛。
好景不長,就在今天下午,木子俊開着他的跑車出現在了猴子單位樓下,而猴子的女朋友坐上了上去。就這樣,猴子好不容易開始的新生活,被木子俊給毀了。
其實,猴子的女朋友也就是個普普通通女孩子,根本就入不了木子俊這樣類大少的眼,他這麼做無非是想折磨猴子罷了,這一點猴子心知肚明,也正是他惱怒的地方。
一想到和自己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居然千方百計的打擊自己,猴子除了怒火就是心疼和悲哀。
“就你特麼的廢話多!”刀哥踢了那個青年一腳,看着猴子說道:“既然說穿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兄弟別怪我們狠,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要幹什麼?”猴子神情一緊,下意識退後了幾步,將手中的玻璃茬橫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幾人。
什麼特麼的叫我們要幹什麼?操,當我們什麼人了?
刀哥滿頭黑線,“放心,我們都是正常人,對你沒興趣。”突然話鋒一轉,“你也不用害怕,我們就是奉木少的命,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而已。”
嘶……
周圍看熱鬧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人是搞了人家老婆,還是玩了對方的小秘,讓那位木少下這麼狠的手,廢掉一臂一腿,比直接弄死還殘忍啊!
其中有些人看猴子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憐憫,當然也僅僅是同情而已,沒有人會多管閒事。不過有一個人除外,他就是杜小飛!
“我兄弟的胳膊可不是誰想要就能要的,回去告訴姓木的禽獸,好好保護好自己的胳膊和腿,別那天一覺醒來少了一樣!”杜小飛人還未到,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