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何小天數次委婉的讓於夢琪不要這樣時,於夢琪就提起昨天的事來,那幽怨的眼神那憤恨的表情,每次都弄的何小天率先投降。
不過還好下午袁素柔過來給了何小天一個任務,說是讓他去一趟西郊。何小天正高興不已的時候,結果於夢琪非要跟來,而不明所以的袁素柔當下也沒有多想,認爲何小天的助理跟着他很正常,於是答應於夢琪讓她和何小天一起去。
其實去西郊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主要是袁素柔想讓何小天見見客戶混個臉熟,何小天很快就見完了客戶,回來時由於修路,只好沿着小路走回來。
小路很不好走,一路上坑坑窪窪顛簸不已。看到何小天一臉焦急的樣子,於夢琪倒是覺得路越走越長才好。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聽到於夢琪的請求了,不一會而在一個大挖坑的地方,車出了問題。何小天下車看了看,發現一時之間還解決不好,只好給袁素柔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派公司修車的過來看一下。
打完電話之後,何小天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裡是在一個小山腳下,而另一側則是一個小型水庫。
於夢琪從車上蹦了下來,何小天說道:“這個車一時半會還弄不好,你先上車休息一下吧。”
於夢琪深吸一口新鮮空氣然後笑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是老天特意給我們安排的嗎你看這裡,有山有水還有日落,真是美不勝收啊”
何小天哭笑不得道:“你哪有這麼好的興致啊,如果一個小時他們還敢不過來的話,咱們就只能待在車裡一宿了。”
於夢琪心想,“我還求之不得呢”。不過看到何小天焦急的表情只好勸道:“不要緊的,後備箱裡面還有一牀薄毯子,待會實在不行還可以將就一下。”
何小天點了點頭,看了看遠方發現天黑之前有車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隨着夜幕的降臨,何小天實在是冷的受不了了,只好上了車。
於夢琪望着何小天道:“小天,昨天晚上你爲什麼又走了呢”
本來今天特意避開這個問題的何小天現在終於被對方逮住機會,只好老老實實道:“不想傷害你。”
於夢琪小聲道:“笨蛋,我又沒有讓你負責,真是的。”
何小天準備點支菸,但是想到車內空間本就不大隻好又將煙放了回去,許久才道:“以後我們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我覺得那樣對方會很尷尬的。”
於夢琪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道:“那你在親我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一時間何小天詞窮了,他總不能說,親女孩和上女孩子是兩碼事吧,總不能說一個不用負責人一個要負責人吧。
看到何小天不說話,於夢琪突然側過身然後吻住了何小天。何小天一愣然後就只見於夢琪輕輕地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酥胸上。
何小天下意識的向躲開,可是於夢琪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已經按在了自己那飽滿的酥胸上。
何小天嘆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主動的吻住了於夢琪的耳朵鼻子嘴脣,然後越來越往下。
大半個小時候,於夢琪偎依在何小天結實的胸口上,回味着剛纔何小天那強壯的身軀,嘴角慢慢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意。
何小天想起剛纔在車上的瘋狂,他真的很難相信這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做出來的,很顯然,懷中這個女孩並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說是喜歡何小天,其實這根本就是愛,徹徹底底的愛。何小天知道,在愛情面前,人人都是自私的。
正當兩人說着悄悄話時,忽然前面傳來了喇叭聲。兩人均是一驚,這纔想起自己是在等人,趕忙穿起了衣服。
下車來的袁素柔趕忙跑過來敲了敲車門,生怕兩人遇上劫匪或是山中的野獸。心虛的何小天將車門打開然後驚訝道:“咦,袁副總,你怎麼來了”
袁素柔看了一眼何小天然後皺眉道:“你們怎麼只開了一個遠向燈,連個室內燈都沒開”
何小天心虛道:“我怕室內的空氣不夠,我們兩人會很快將這裡面的空氣吸玩的。”
兩人下車後,袁素柔看到走路一破一破的於夢琪問道:“於助理,你怎麼了”
心虛的於夢琪忙道:“沒什麼,沒什麼,剛纔不小心把大腿內側的經給拉了一下,過會就好了。”
袁素柔皺了皺感覺,現在於夢琪走起路來和剛剛破了瓜的女孩走路一樣的,不過想到對方都已經快二十六了,袁素柔又覺得不太可能,只好揮揮手,讓那邊的車隊過來修車。
於夢琪忍着下身的疼痛然後暗暗靠住一旁的何小天,何小天心虛的看了看袁素柔然後問道:“這麼晚了,您還親自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袁素柔笑道:“沒什麼,你們也是因爲我而受困於此的,走吧,你們先做我的車回去吧,這輛車就讓他們拖回去,什麼時候弄好了什麼時候再過來提。”
何小天點點頭然後暗暗扶着於夢琪一起向於夢琪的車走去。
到了車上之後剛剛一直關心自己的袁畫心趕忙打電話過來詢問,何小天告訴她自己沒有事,袁畫心才放心下來,最後在掛掉電話之前,還跟何小天說讓她有空多去她那裡坐坐。
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何小天也就沒有在過多的與她聯繫,以免給她工作帶來不便,現在沒想到倒是袁畫心主動打電話過來了,這讓何小天頗爲汗顏。
第二天何小天就藉着辦公的機會然後來到了袁畫心的辦公室。袁畫心身爲副總就是不一樣,她的辦公室足足比何小天的要大上三倍,這倒不說,單單只是那裝修就讓何小天羨慕的流口水,這哪裡像是辦公室啊,裡面什麼都有,不管是自助吧檯還是休息室還是遊戲房,一應俱全。
何小天在裡面轉了一圈之後,突然發現袁素柔辦公桌上放着一張全家福。何小天好奇的問道:“袁副總,這裡面的哪一個是你啊”
袁畫心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就是中間那個,扎着兩個辮子。”
何小天看到袁畫心說的那個女孩,感覺還不到十歲,看起來特別可愛,笑起來兩個酒窩大大的圓圓的。
何小天笑了笑然後指着旁邊一個瘦瘦的女孩問道:“那這個是誰啊,怎麼看着好像有點眼熟啊”
袁畫心湊到跟前笑道:“這就是袁素柔啊,小時候長得瘦瘦的,總說我搶她的東西吃,導致她發育不良。”
何小天皺眉道:“你們難道是親姐妹”
袁畫心笑道:“是啊,你現在才知道嗎,不過也難怪,我們兩個的關係從小就不好,他性格比較孤僻,而我也很好強,所以一直合不來。”
何小天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頓時震驚無比,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孩居然是同一個爹媽生的,而且兩人同在一個辦公樓,平日裡相見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看到何小天這幅表情袁畫心笑着將兩人的往事,一幕幕告訴了他。
原來兩人從小玩不到一塊去,即使父親也就是董事長買兩個一模一樣的玩具兩人都要搶着玩,董事長總是說他們兩個是前世的冤家。
但不知道爲什麼,後來董事長總是偏向於袁畫心,結果這更加導致袁素柔的不滿,再加上她十歲那年,兩人的母親跳河自盡了。
早就享受不到父愛的袁素柔這一下子又失去母愛,頓時大病一場,結果這一場病好了之後,袁素柔也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還和袁畫心拌拌嘴什麼的,現在就連見面也不打個招呼,簡直就是形同陌路。
而且每年逢年過節袁素柔也堅決不回去,總是一個偷偷地跑到老家或是別的地方旅遊去,就是不回來。這樣一來,她與家庭的關係出現了惡性循環。
到了袁素柔十八歲那年,董事長直接給了她一個職位,然後就任由她去了,不過憑藉着她的聰明才智倒是短短几年就爬升到了副總的職位。
對於這一點董事長和袁畫心倒是真心誠意的佩服他的。但是其她做人方面兩個人就無能爲力了,只能求衆人看在董事長的面子上讓她三分。
瞭解了這麼多,何小天終於明白袁素柔的性格爲什麼這麼多變了,想到這,何小天開始有點原諒袁素柔了,試想一下一個從小到大就不受父親寵愛而且和姐姐關係又不好,甚至連最親愛的母親也在童年去世,不得不說袁素柔受到的打擊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袁素柔看到何小天這幅表情笑道:“怎麼了,現在是不是有點心疼那丫頭了”
何小天好笑道:“心疼談不上,但是覺得有些同情倒是真的,我從小父親就去世了,受到過不少的白眼,所以我能夠體會這種感覺,特別是回憶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