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回頭看了身後士兵一眼,那士兵趕緊抱着布帛禮品走了出去。
穆遙既驚又愣,趕緊請戴雲辰上座,口中道:“區區小事!實在不敢勞將軍如此大禮!戴將軍快請上坐!”又趕緊令侍女上茶。
戴雲辰欣然入座,笑道:“我手下士兵既有擾民之舉,自要登門慰藉!”
此時,那穆夫人也走了過去,坐到戴雲辰對面大聲道:“哎喲!聽口氣,戴少爺真不記得我一家了?”
“戴將軍!可還記得八年前黑木林中,你和那個杜少爺救我全家之事?我是往那次攜全家海鱗城避難的穆遙啊!”穆遙道。
“是啊!你送回的那個小丫頭便是我家女兒穆風鈴!那穆風鈴可是你親手從盜賊手中搶過來的!”
戴雲辰大吃一驚,站了起來,打量穆遙夫婦,以及他們身後站着的穆風鈴,驚喜地說道:“原來是你們!如此一說,我記起來了!還真有些面熟!”說完,他趕緊對穆遙夫婦拱手施禮道:“故人相見,實在有幸!有幸!”穆遙夫婦也趕緊起身還禮。
他又對穆風鈴施禮,笑吟吟道:“這位自然是穆風鈴姑娘了!我戴雲辰曾記得,就是那位怪我弄疼了她的小丫頭,都長成沉魚落雁的大姑娘了!呵呵!”
穆風鈴嬌羞又嗔怒道:“哼!你說的弄疼我的事,本小姐可記不得了!”
穆夫人歡喜道:“難爲戴少爺還記得我們!哎喲!真是緣分!沒有想到還會在這裡見面!”
大家一齊開心地笑了起來。
隨後,戴雲辰就和穆遙夫婦邊喝茶邊敘舊。
穆風鈴因不便夾在父母與客人中間,又有些害羞,就使個由頭進了裡屋。
聊了半天,戴雲辰故意把話題引到穆風鈴身上,他感嘆道:“真是歲月如梭,想當初穆風鈴還是個小娃娃,一晃今日都是國色天香的妙齡姑娘了!”
穆遙說道:“戴將軍當初是個翩翩少年,現在不一樣成了英氣逼人、威名遠揚的桑南才俊?”
戴雲辰笑了笑,試探的口氣道:“貴千金美麗過人,氣質出衆,想必一定都許配了人家吧!”
穆夫人笑道:“這個丫頭,心比天高!上門求親的絡繹不絕,但一個也看不上!整天就琴棋書畫盪鞦韆!唉!不知道心裡都想着誰!”說完,她悄悄看一眼戴雲辰,也試探的口氣道:“戴將軍**俊美、年輕有爲,也一定早有婚配了吧!”
“哦?貴小姐果真沒有婚配?”戴雲辰聽她說完,一拍大腿,驚喜道:“實在太妙了!真是天賜之緣啊!”
“什麼天賜良緣?”喬夫人假裝糊塗。
“在下如今已二十有三,仍未婚娶,穆風鈴待字閨中,這豈不是天賜之緣?但不知穆大人、穆夫人可否願將女兒許配給在下?”戴雲辰眼裡洋溢着真誠、欣喜,和幾分羞澀。
穆夫人高興地看一眼穆遙,正色道:“戴少爺英才過人,又是桑南領袖!我家姑娘小家碧玉,我哪裡有看不上的?只是我家雖非名門之後,但也是道地的良家閨女,戴將軍若真要有心,是不能視如兒戲的!”
戴雲辰笑道:“那是自然!回去後,我一定託人前來做媒求親,以求明媒正娶!如何?”
穆夫人綻開滿意的笑臉,看看穆遙,穆遙臉上也露出欣喜的微笑,笑道:“既戴將軍如此誠意,那就照戴將軍所說的做好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只是,這求親做媒的人不可是隨便的人!”穆夫人見丈夫表了態,趕緊道。
戴雲辰呵呵一笑:“穆大人和夫人儘管放心好了!這婚姻大事,自然會隆重些的!”
三人同時大笑開來。穆遙問杜邑的近況,得知杜邑在別的地方做官,感嘆不已。又敘了回家常後,戴雲辰就滿意地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