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方纔的一幕很是好奇,天耀不由得出言問道:“對了,烏蘇大哥,這祭拜河神是多久一次,我看好像很隆重的樣子啊。
“呵呵,我果然沒猜錯,幾位是外鄉來的,其實往日我們南來北往從銀川河上過,都會準備些鮮活的牲畜,供奉河神,倒也並沒有固定祭拜的日子,
只不過此次聽說岳小姐之前受了驚嚇,所以嶽天城主特意安排了這次祭祀,喏,之前不是還準備了三顆帝階高段巔峰的妖丹嗎,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我們也正好藉藉光,省些開支,還能瞻仰一番河神的威儀,要知道往日我們可從來沒有見到過河神顯靈,傳說岳家和河神關係匪淺,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啊。”
烏蘇將此次祭拜的緣由告訴給了天耀他們,話語裡滿是對岳家和河神的推崇,看來在嶽天城民們心中,岳家也是如同神祗般的存在,
“烏蘇大哥,河神是神階嗎,那豈不是整個神蹟大陸最強的存在,不過剛纔那股氣息真的好強。”
天翔是真的很好奇,也很驚歎,剛纔河神流露的那一絲氣息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在他印象中來,只有五聖能與之相比,就不知道真打起來孰強孰弱了,
“呵呵,據說河神大人是一隻僞神階的妖獸,至於是什麼血統,就不得而知了,好像當初是因爲神皇將它封印在銀川河中,所以才無法離開,總之,河神在這裡已經有數千年了,有它在,就連百族第一的吞之一族也不敢打嶽天城的主意。”
烏蘇說的神神叨叨的,看來大多也是道聽途說而來,不過河神的強大毋庸置疑,
但天耀三人卻覺得這就是事實的真相,也只有聖階高段巔峰乃至僞神階的存在纔會有這樣強絕的氣勢,要知道方纔河神可一點妖力波動也沒有發出,就能引動自然之力,見識過五聖威嚴的天耀他們自然能判斷出它的大致實力,
此時,烏蘇走到天耀他們旁邊的帳篷那,叫道:“客人,我拿了些點心,你要吃嗎。”
“不用了,謝謝,對了,這些天我都要修煉,乾糧我也帶了,沒事請不要打擾我。”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帳篷內傳出,
“好的,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叫我好了。”烏蘇回了一聲,
而聽到隔壁帳篷竟然有人,天耀三人的臉色都變了一變,方纔他們進帳篷前可是查探過的,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人,
但此刻這個女聲無疑證明他們錯了,這隻代表一種可能,這個女人的修爲遠遠超過天耀,想必之前天耀散發出來的那股異香,這女人也必定聞到了,
幸好從女人的迴應看,不太像愛管閒事之人,天耀三人只能按捺住不安,與烏蘇又閒聊了一會,有心探聽下女人的虛實,但烏蘇也是知之不詳,只得作罷,
看了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烏蘇讓人將燈都點亮,隨後加快了前行的速度,乘夜間小船都會靠邊降速,將航道留給大船,所以夜間行船是最佳時機,
天耀他們用過晚膳之後,便回到帳篷中,各自進行修煉去了,變強成了三人此時最大的願望,
而天耀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隔壁帳篷裡的女人正一臉沉醉之色的呼吸着身前的空氣,詭異的是,她身前正有一團濃郁的霧氣漂浮着,其間散發出來的香味和天耀身上的一摸一樣
同一時刻,一艘仿若遠古河岸霸主般的巨船正往嶽天城方向駛去,
夜間也能看出船身是用硬皮紫檀木打造,還漆上了一層鐵膜,足有百丈長,六丈寬,雖然並沒有佔據多少河道,但與其他船隻相比,大了不知凡幾,船上也不是一張張帳篷,而是木質的房舍,一幢幢各有用處,
其中一座三層高的建築內,月小茹正和風姨聊着方纔祭拜河神時的情形,
“小如啊,禱詞都是風姨念得,你怎麼報答我啊。”
難怪方纔那麼一大段話,天耀都沒聽出來小茹的聲音,原來是這個風姨的聲音,
“恩麼”小茹撒嬌似的在風姨臉上香了一口,
“風姨最好了,小如最喜歡風姨了,我會乖乖聽話,好好修煉的。”
“恩,那這次青雲山的試煉,你爹讓你去,你得去哦,早日恢復到帝階修爲,風姨也放心些,那些庸醫也真是,竟然查不出你修爲掉落的原因。”
說到這,風姨看向小茹的眼神中帶着些許心疼,
“不去不去,只要那個白浪去的地方,我都不去。”誰知剛纔還滿口答應的月小茹馬上就反悔了,
“好你個丫頭,出爾反爾啊,小心風姨家法伺候。”
“就不去,我會好好修煉的,再者,我也不捨得離開風姨和爹啊,有你們在,那個青雲山不去也沒事呀。”
小茹是打從心底裡討厭白浪,只因白浪喜歡她,她全部身心都放在天耀身上,怎麼可能允許別的男人接近自己,
不過也看得出小丫頭現在成熟許多,都學會蜜糖攻勢了,幾句話便說的風姨是眉開眼笑,風情萬種,
“好好好,我的寶貝,回家我和你爹說,女兒捨不得他,我看他會樂死,呵呵,恩,你說得對,有我們在,不去也沒事,不過,家法還是不能少了,誰讓你的屁股這麼多肉啊。”
說完,也不見風姨有什麼動作,雙眼一眯,小茹竟然無風自動凌空飛了起來,而且轉了個身,背對着風姨,
隨後,只見風姨也飛到半空,揮起手掌,“叭叭”的打起小茹的屁股來,到沒有用力,只是一邊打一邊說:“真軟,彈性真好,年輕就是好啊。”
徒留小茹漲紅着臉,一言不發,只因這段日子都被風姨的家法伺候慣了,
這美豔的風姨什麼都好,對自己也是疼愛有加,可爲什麼就是喜歡打她的屁股呢,這惡趣味難道是爹養成的, 看來小茹在風姨的培養下,變得邪惡了
而天耀三人,則好好欣賞了一番銀川河沿途經過的美麗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