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做了他的女人!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何歡回頭。`藍=※書=

逆光裡,義工宿舍門板微開,那頎長高大的身影,就堵在門口,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何歡卻感覺到強烈的注視。

炙熱無比的眼神,帶着她讀不懂的複雜。

何歡怔了下,“先,先生……”

有那麼一瞬。她驚喜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陪在那個女人身邊嗎?怎麼會過來找她?難道就不怕那個女人生氣?

何歡臉上的情緒,方天揚不是讀不懂,好在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吸了口氣。他笑意無奈,偉岸的身軀靠着牆壁,用殘缺的左腿踢上門。

聲音低沉的說,“過來!”說着,伸長了胳膊,等待窗邊那發呆的女孩過來。

何歡臉紅,理了下耳邊的碎髮,幾乎沒猶豫的飛奔了過去。

由於用力過猛,差點害得方天揚要跌倒,大手蓋大她後腦勺,下巴抵在發頂,“告訴你,剛剛說什麼不能?不能做什麼?嗯?”

“我……”

不能吃醋,她可以說嗎?

有立場嗎?

猛地,何歡記起羅斯罵她的話:你就是見不得光的狐狸精,人人唾棄的小三!

吸氣。她什麼都不說,只緊緊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和貪戀這一刻的溫暖,卻是方天揚微微支起她下巴,感覺到何歡的抵抗。

他聲音裡帶着命令,“擡起頭!”

何歡怕他看到被打的臉。越加低頭,“不要!”

方天揚不強求,但粗糲的大掌,握着何歡的素手,一根根的摩擦着,像是要揉進心窩裡那般,瞧着錯落午後日光裡,她根根剔透的手指,像極了上好的藝術品。

他說,“手很漂亮!”要是再戴上美輪美奐的戒指,一定會更漂亮!

這樣溫柔的他,讓何歡心跳加快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先生,你…你怎麼過來了?”

“不想我來?”牽着她的手。方天揚問,“委屈嗎?”

“……”被打,還是情敵打,以何歡的性子,哪裡是還回來這麼簡單?

要說一點都不委屈,那是矯情,是心口不一,可是她要是把委屈發泄,她心裡舒服了,那麼他就會爲難,她小小的心裡,滿滿的全部都是他。

她不捨得他爲難,不要他皺眉!

想到這裡,何歡輕輕的搖頭,“要是我說委屈,你會補償我嗎?”

她忘記了臉脹,一下子仰起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帶着晶亮的期待,像是討糖吃的孩子,震得方天揚心口猛得一陣抽疼。

“何歡!”他叫着她的名字,手指很輕很輕的擦過她被打的臉頰,自口袋裡拿了藥膏,輕聲說,“閉上眼睛,我給你擦點藥,不然晚上會很疼!”

“……”

原來,他不是不在意她。

原來,她在他心裡也是有位置的。

這刻的何歡,被幸福和喜悅,無邊的溫柔包裹着。

感受他帶有老繭的指腹,一點點擦過臉頰,曾經支離破碎的心,像是被慢慢癒合,成形,裝滿了一個名爲先生的男人。

即使她無法在陽光下,無法光明正大的擁有這個男人,但有他,能待在他身邊,此生足矣!

何歡,你不能貪心,一定不能貪心,能擁抱他就好!

就這樣,在擦藥的過程中,她想了很多,由內而外的甜蜜,看在方天揚眼裡,向來清冷的目光裡,再一次多了心疼的痕跡。

“何歡!”他藥膏放在她手裡,“睡前再擦一次!”

“哦,我知道了!”何歡垂着長長的睫毛,很是聽話的點點頭。

感覺到他的轉身,她急切的拉着他的衣袖,心裡明白又到了分開的時候,卻就是不捨。

“要走了嗎?”她像只小可憐蟲,撅嘴問的同時,又眼巴巴的奢望着。

那小鹿似的眼眸,被隱忍的淚水輕輕包裹着,從方天揚的位置看去,映在陽光裡,散發着扎眼的光芒又水汪汪的惹人疼。

方天揚低笑,“也能再待一會!”

“真的?”何歡紅着臉,“十分鐘?半小時?還是……”

等到她說一小時,看到了方天揚點頭的動作,瞬間快樂得像天邊的小鳥。

不等男人反應過來,何歡房門一鎖,窗簾一拉,跟着跑到他面前,擡手就去解他黑大衣的扣子,卻是下秒被方天揚大掌給蓋住。

他聲音沙啞,“想做什麼?”

她紅着臉,說得口無遮掩,“不是想,是要!”

方天揚眸子暗了暗,“你確定!”

何歡咬脣,脈搏快到不行,“你猜!”

第一次,他們僅有過的一次,那不是帶着愛,那是帶着殺意爲目的,所以不太會害羞。

卻是現在,何歡感覺整張臉都燒熱了。

她低着頭,一粒粒的解着釦子,“上次不是你和我說的嗎?”

在醫院的時候,是他在她的手心寫下一個月,後來她也曾過,術後一個月的確可以做。

“……”

方天揚明顯有些微楞。

事情發展得有些意外,特別是大手被拉到她肩膀的揹帶時,那金屬性質的扣子,像帶着滾燙的溫度,烙得他掌心都在沸騰。

她努力大膽,又掩飾不住緊張的樣子,在這間不到十平米,甚至光線不怎麼好的宿舍,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想揮都揮不去。

他擁住她,瞧着她的美好和羞澀,心底隱隱作疼。

那是爲她不求回報,只是一味付出的深意,感到深深的疼和虧欠。

想承諾日後補償,加倍疼惜,卻是拿不出實際行動,給不了正常情侶所該有的一切,說得再好都是空話!

終於,方天揚吸了口氣,斂去心裡的躁動。

他幫她理好微開的衣服,“你好好休息,我……”後面的話還不等說出,這時突然砰!的一聲響跟着皮帶好像被打開了。

羞澀,不好意思,臉薄等等女孩該有的小情緒,儘管在何歡身上一一俱全,但他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容不得她矯情,直往他西褲…

咬脣,何歡不敢看他,但動作很大膽。

膽肥的驗證了後,她說,“先生,你心口不一!”

“…何、歡!”老二被侵,方天揚聲音都啞了,“我,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這個也給不了嗎?”她用剛剛被他誇獎的手,劃過槍口,奔向根部,輕輕搖了搖頭,勾掉他最後的障礙,仰頭吻上去,“先生,我愛你!”

因爲愛,所以願意。

因爲愛,所以不在意。

那怕渺小到,只在某個短暫的片刻裡,他能記起她,能在他堅硬的心裡,縮成很小很小的軀殼,默默的存在過,那也好……

這是一場,情難控,未來渺茫的開始。

事後,方天揚靠着牀頭,攬着她白嫩柔軟的身子,默默抽菸,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很快他外套兜裡的手機響。

內容是之前就預想到的那樣,“劉雅不見了。”

方天揚眯眼,吸完最後一口煙,指腹捏滅菸頭後,輕聲嗯了下,掛斷電話,有幾秒的時間裡,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何歡紅着臉,胡亂裹好自己,一件件的拿起她給他脫掉的衣服,由內到外的,就像賢惠的妻子,再一件件的給他穿回去。

看着再次恢復西裝革履的男人,何歡恍惚,不敢相信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輕輕笑了下,她說,“先生,路上小心!”

“…先生。”方天揚咀嚼着這兩個字,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走了兩步,像是記起什麼,轉身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返校?”

喜悅在何歡心裡,一下子被虧擊潰了,她咬着微腫的脣,滿目憂傷的做最後的爭取,“我,我不想回去了,我……”

方天揚堅決,“不行!必須回!”

何歡,“……”

方天揚差覺自己語氣太過於凌冽,走近後將何歡攬在懷裡,輕輕揉着她的腦袋,再開口不止聲音柔,就連眼神也柔下來,“我是說,不能半途而廢,你該知道巴黎高美院,並不是誰都可以進去學習的!”

以後等老了,等風平浪靜,他可以陪她。

作畫,或是在大片紅的杉樹下看她起舞,也好!

卻是沒注意,那微開的領口還有一枚鮮豔的痕跡,看得何歡又是一陣心亂如試,舔了舔嘴角,她很不爭氣的說,“除非你去看我,一月至少兩次!”

她纏着他,淘氣得不行,言語裡又帶着威脅,瞧得方天揚哭笑不得。

“真是個傻丫頭!”

“說嘛,你同不同意?”咬了咬手指,她再讓步,“那兩月三次?”總不能一月一次,她會很想很想他的啊,“先生……”

“看你表現!”

他點了點她的鼻樑,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轉身走出了宿舍。

那凌亂的牀鋪,散落的紙張,微疼的身體,還有胸前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清晰而又幸福的提醒着何歡,他們剛剛的激烈……

叩叩叩!

一陣突然來的敲門聲,何歡以爲是方天揚忘記什麼了,衣服都沒怎麼扣好,就急忙去開門。

“方……”看清來人,她懵了,啞巴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身後屋子裡的歡愛現場,還沒來得及收拾,而他的未婚妻便上門了。

吸氣,何歡說,“有事嗎?”

其實這句等於廢話,既然找來了,那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一下子不要臉的小三,令人唾罵的狐狸精!這幾個字眼閃出何歡的腦海,特別是剛纔她是主動,即使後來方天揚掌控了全局,但開始的人,依舊是她!

張了張嘴,對不起,她說不出,只是這樣堵在門口。

夏飛卻是微微笑了下,“怎麼,不歡迎?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歡怔了下,“有事就在這裡說!”

夏飛上下看了兩眼,“何小姐臉紅什麼?脖子怎麼腫了?蚊子咬的?”

幾句話,何歡更是自責愧疚的不行,就像偷東西被當場活捉那般,眼神閃躲的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女,最後硬着頭皮,“那…進來!”

進來,看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後……。

何歡痛苦的拍了拍腦袋,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忽然耳畔傳來清麗的女聲,是夏飛說,“過來做我助理!”

肯定又命令式的口氣,讓何歡微微有些不悅,“很抱歉!”她說,“我還有學業沒完成,過幾天就要返校了,恐怕做不了您的助理,謝謝賞識!”

夏飛像沒聽到一樣,只說,“一個月,你沒得拒絕!”她用尖頭皮鞋踢了踢地上用過的紙巾,那不言而喻的警告是那麼的明顯。

不等何歡開口,她又說,“現在跟我走!”

何歡頓了下,“要去哪?有事可以……”

“心煩,逛街,缺個提包,拿衣服外加跑腿的,可以嗎?”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何歡還能說什麼?

何歡離開後,水杉樹孤兒院徹底的亂了。

每個人彷彿都變得異常忙碌,不放棄任何一絲地方的去尋找劉雅。

從孤兒院和菜市場,只是幾百米之隔,人爲什麼就不見了?

呼啦的一陣,周圍的鄰居還有民警開始逐一查找,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劉雅,正被兩盯梢的混混,帶到了郊區最偏遠的地方。

長長的蘆葦蕩裡,枯葉連片。

壓倒踩實之後,就算偶爾有扎人的地方,都不足以影響迫不及待的事。

就算劉雅使勁的喊,祈求有人能救她,又說敢碰她,方天揚一定不會繞過他們,又說現在快活了,明天就是他們的死期!

兩混混哈哈一笑,“好啊,做鬼也風流!”

就算事情鬧大了,不是有老闆頂着嗎?於是腰帶一解,扯下襪子塞在進了劉雅的嘴裡,惡臭和以及侮辱的姿勢,讓她拼命的嗚嗚。

對於男人來說,往往這樣的聲音,更能激發他們征服的欲。

胖的開始,但稍黑的那位又不甘心,一時間兩人幾乎是同步,很快沒進行多久,胖的那位名叫虎子的混混手機響了。

來電人正是幕後老闆,有名的跨國走私大亨,白佔。

白佔用不怎麼標準的漢語嘀嘀咕咕的一陣,虎子看着正在欲生欲死的同伴,邊咽口水邊接連點頭答應,整個通話的過程中,唯一說出嘴的也就是夏小姐三個字。

奔潰絕望間,劉雅含糊不清的詛咒,“夏飛,竟然是你!”

虎子騎上去,“哈哈,就你,還想跟我們家小姐抗爭,就你現在,已經被毀了,毀了知不知道,就算方天揚再喜歡你,也沒用!”

放平時,漏洞很好找,但此時的劉雅,早已經失了冷靜。

人被折磨着不說,早已經解決完的另名混混還在啪啪的拍照。

她咬牙,“混蛋,畜生!!”

虎子抓着她柔軟,“罵,你使勁兒罵!”他聲音壓低,說得邪惡,“知不知道,女人在發火憤怒的時候,給男人感覺會不一樣?”

“卑鄙,無恥!”

“看看,又緊了!”

“啊啊!”劉雅絕望的想死,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角滾到蘆葦從。

在渙散刺眼的夕陽裡,她彷彿看到了一身黑大衣的方天揚。

一如十歲那年,她流落街頭,被他資助時一樣,他的笑,那麼溫暖,那麼親切,就像天邊的彩虹,像夜晚的明月,像寒冬裡烈火。

給她希望和重新生活下去的勇氣。

而現在,這具只爲他守護了27的身體,沒了。

再也沒有了,劉雅吸氣,含淚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侵佔……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周圍好像沒有聲音了,她這才動着身體,一點點的掙脫,當捂眼的破布扯下來的時候,她被現場的慘狀,以及自己身上的痕跡時。

劉雅哭了,絕望奔潰之際,遠遠的彷彿有車子經過。

那時,她已經喊不出,艱難的爬起來,疲憊的揚着手裡的衣服。

好在暈倒前的一刻,她看清了來人,竟然是喬爾,緊緊拽着他,劉雅說,“夏,夏飛害我,她……”說完關鍵字,人跟着不省人事……

醫院裡,劉雅在經過兩天精心治療後,醒來看到了方天揚,那哭聲,委屈得堪比六月飛雪,一字一句的訴說着夏飛的歹毒。

期間有醫生和護士過來,針對劉雅的現狀進行了細緻的檢查。

等到沒什麼大礙可以出院時,更是拉着方天揚的胳膊,“哥,方大哥,雅兒以爲再也見不到你,真沒想到夏飛竟然會那麼殘忍,明明我們什麼都沒有!”

方天揚看了眼後視鏡,知道該演戲,卻是恨不得將人扯離他懷裡,直接丟到下水道纔好,一路上幾乎是黑着俊臉,凌冽的說,“直接去老宅!”

劉雅身上還穿着病號服,聽到了老宅兩字,立馬樂了。

要知道,到目前爲止,除了那名爲未婚妻的母老虎,還沒有女人這樣堂而皇之的住進去,一時間,窩在方天揚懷裡,更加委屈哽咽了。

很快,只聽喬爾一聲到了!她淚水又落下來。

哎喲喂,那楚楚可憐,眼角末梢卻掩飾不住得意的神。

喬爾恨不得直接兩個大巴掌過去,沒腦子的女人真是可憐,竟然不想想方天揚是誰?就算你僞裝的再像,再捏準他心底對妹妹的那份虧欠,他又怎麼可能要一個被輪過的女人?

真是,喬爾搖頭苦笑,在內心不禁爲劉雅的智商着急。

而她本人呢,倒是沒覺着怎樣,狐假虎威的縮在方天揚身旁,等到了進大門,又直進院子,遠遠看到一身豔紅的夏飛,正曬着日光浴。

那少奶奶般的生活,立馬惹紅了她的雙眼。

對於方天揚的佔有慾越加濃厚,彷彿只要搞定他,得到他的心,她就會是人上人,而害她的夏飛自然而然的跟着掃地出門。

打動男人的除了柔弱,就是她目前的遭遇。

一下子,劉雅哭得那就一個驚天動地,哽咽又抽搐,“夏姐姐,我和方大哥真的是清白,你不相信我,質疑我也就算了,但你再怎麼樣你都不能找人侮辱我!要不是……”說着,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低聲嘀咕了聲:要不是看在方大哥的面子上,早就報警了。

太陽傘下,夏飛摘下墨鏡,“喲,這是來算賬呢?”

“你……方大哥,你看她,看她啊!”劉雅跺腳,蒼白的臉配上藍白相間的病號服,怎麼看怎麼嬌弱,像是沒骨頭似的靠着方天揚。

方天揚目光深深,“你有什麼話說?”

夏飛起身,砰的一聲,直接砸了一旁的茶杯,“方天揚,是!那天我是在孤兒院動手打了她,但我沒的人!我發誓沒找!”

劉雅冷笑,“發誓?我親耳所聽,根本就是你!!”撅嘴,她拉着方天揚,“方大哥,你看她,就說她根本不會承認!嚶嚶”

方天揚俊臉鐵青,“夏飛,你說!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方天揚你竟然不相信我?!”面對兩人的質問,夏飛像被嬌慣了許久的大小姐,先是喊來下人,一個人的問,我有嗎?我是那種人嗎?

最後爲了證明似的,將何歡拉了出來,“她是我助理,這幾天別說離開,就連廁所都會跟着的貼身助理,我究竟有沒有找人,你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問她!”

噯,這是怎樣的一場混亂?

何歡聽了很久,才知道劉雅出事,然後說是夏飛找人陷害的。

而現在靠在她心愛男人胳膊旁的女人,也就是劉雅,她是出院後直接前來質問?那夏飛呢,則是拉着她這個和方天揚不清不楚的女人,出來作證?

何歡不由得搖頭,剛要開口,這時劉雅先發制人,“方大哥,她們明明就是一夥的,不然何歡怎麼會突然去孤兒院,一切都是她們算計好的!”

說着,劉雅想了想,繼續道,“對對,她們就是算計好的,兩個月前,這個叫何歡的女人,半夜還給你打過騷擾電話,要不是……”

要不是什麼?

當時她發了一張親密照給她!

劉雅暗中叫糟,怎麼就說漏了呢,腦快的轉移話題,“要不是她早有居心,又怎麼可能有你的號碼?還有侮辱我的事,根本就是她倆設計好的,嗚嗚,方大哥,人家只有你一個親人,你可得替作主啊,不然……”左右看了看,拿腦門直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哎喲,一時間,又是哭聲,又是各種解釋和陣低吼以及打砸的時候,自方宅裡傳出來,聽在盯梢的兩混混耳朵裡快要樂翻了天。

叫虎子的那位,兩手一拍,“這下準蹦!”

果然不蹦怎麼着,只聽又是哐啷一聲巨響,大門打開後,是氣呼呼的夏飛,拎着行李箱,身後只跟了小助理忿忿的離開方宅。

經過路人身邊時,夏飛還瞪眼,“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

“嘖嘖嘖!”不遠處的綠化帶裡,虎子搖頭,“好彪悍的母夜叉,別說不設計,單單就是這脾氣,就方天揚那性子,一準不用幾天就分!”

“得,趕緊回去和老闆彙報,餓了一天,快餓死了!”

誰說不是呢!自從劉雅被救走後,兩人也從蘆葦從裡離開,本想着可以洗洗睡了,誰料老闆又會下達寸步不離,死守着命令,搞得一天都沒吃東西。

回到大本營後,兩人邊吃喝着,邊和主位上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闆,繪聲繪的描述着方天揚的現狀,以及方宅的混亂。

白佔精明,自然不能相信,單單就是這點風波就足以拆散方天揚和夏飛。

摩擦着下巴,招手讓虎子過來後,輕淡的說,“拿照片威脅那女人,讓她寫信遺言……”頓了下,望着窗外,“就選跳樓!”

虎子嚥了咽口水,“可,可那是方宅啊!”

“怎麼?”白佔不悅,“方宅怎麼了?嗯?”

白佔眉頭一挑,有寒意自鏡片裡折出,嚇得兩混混立馬點頭應下,出門的時候,因爲緊張和慌亂差點和迎面走來的二老闆陳彪撞上。

兩人連忙道歉,陳彪擺了擺手,“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

兩人沒多想,將白佔安排的事簡單說了說。

“哦!”陳彪點頭,示意兩人可以走了,那低垂的眼簾裡有不亞於白佔的凌冽。

原本還想着好好表現,等老東西老了,產業和他的傻女兒一併收了,那基業就全部都是他的,現在看來這老東西是鐵了心,想要收服方天揚?

切!一個瘸子而已,有什麼好的?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現在看來是傻子眼裡出西施纔怪,一條腿的男人,也能滿足她?

一連兩天,不管是做戲也好,還是真如外界所猜測的兩人不合適,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方天揚再也沒聯繫過夏飛。

兩天以來,他幾乎都留在方宅。

看上去是特意陪劉雅,實際爲什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到了第三天晚上,夏飛憋不住,不請自來的按響門鈴,卻是被方天揚給無情的拒絕了。

第四天,夏飛又來,還是被拒絕。

到了第五天,再一次拒絕後,盯梢的兩混混雖然還沒找準機會去對付劉雅,但顯然這個消息已經足以達到白佔的想法。

終於第六天的時候,守到方天揚出門,兩人一番喬裝,趁夜混進方宅。

按白佔的吩咐,先寫遺囑,再製造自殺現場,從而讓方天揚和夏飛的關係徹底破裂,劉雅是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始至終,她僅僅只是一枚棋子。

不至受過無端的侮辱,還在眼看就能取代夏飛,坐穩方太太位置時,被人陷害。

那一聲砰的巨響,震得方宅裡早已經睡下的其他人,猶如噩夢驚醒似的,紛紛跑出來一看……

那夜星星很閃,月光極好。

只穿了睡衣的劉雅,肝腦塗地,雙眼瞪在豔紅的血泊裡,瘮人又恐怖。

“啊,死人了死人了!”

“快,打電話通知方先生!”

“……”

方天揚離開方宅後,一路開車直往約見的地方。

那是一處位於郊區,看起來相對比較隱蔽的茶社,隱隱的燭光裡,等待他的除了軍區首長還有搭檔以及名義上的未婚妻,夏飛。

便衣警衛,談不上三步一崗,至少也算是五米一站。

在通過驗證後,方天揚依舊的關了手機,直進茶社。

一方方桌,一壺清茶,隨着沖泡,茶葉在熱水的浸泡下,翻滾又盛開。

夏飛不僅身手了得,同樣觀察細微,人前她是彪悍的母老虎,可是私下她卻心細玲瓏,即使方天揚什麼話都沒說,但也猜出些什麼。

“師哥,你在怪我!”

方天揚只盯着杯子,不怎麼想說話,棱角分明的俊臉,陰沉得可怕。

老首長自然也能看出什麼,出言緩和着氣氛,最後方天揚這纔開口,“最初要夏飛假扮我未婚妻的目的,基本已經達到,那麼藉着現在的機會,就解約!”

任務沒完成,夏飛自然不答應。

卻是方天揚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恐怕由不得你!”

“師哥!”如果說,前幾天方天揚拒絕她,那還可以理解爲演戲的話,那麼現在就再清楚不過了,夏飛說得一針見血,“你在怪我,怪我拉她進局,對不對!”

不說這個話題還好,一說方天揚眼光更冷,“我們的任務,只是抓捕白佔!”

“可何歡早晚都會被人挖出來,難道你不認爲她做我的助理,是爲安全的方法嗎?即能讓你們每天見面,又能不引起白佔的懷疑?”

砰!方天揚拍案而起,那大概是夏飛見他最生氣,動怒的一次。

耀眼的燈光裡,是高大的他,在不容人否決的說,“你配合的任務到此結束,後面抓捕的事,我自己可以!”說完,方天揚看了眼老首長,“做完這次,我請求退出!”

“不行,那樣太危險了,師哥,你知不知道……”夏飛剛要開口,被老首長一把拉住,他起身拍了拍方天揚的肩膀,“知道嗎?我們有太多的同事,入局後,要麼因爲受不了誘惑,要麼就是沾毒,想回都回不來,而你……”記嗎叨劃。

他擡手捶了下方天揚胸口,“我一直相信,你可以,你也保證能完成,只因爲你這裡足夠強大,但是……”老首長頓了下,“前不久,李隊犧牲了!”

“什麼?”方天揚手指動了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回去的路上,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紅了眼圈,李伯伯,那是父親在世前,最好的戰友。

捏了捏眉心,不知不覺中,便開車來到孤兒院。

夜正深,睡意濃重。

他卻不由得想到了她,煙霧裡,她一顰一笑都是那麼清楚…

心有靈犀或許說得就是現在,正當方天揚坐在車裡閉目養神,想着何歡的時候,她也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匆匆的洗了澡,捏着手機,想聽聽他的聲音,又怕打擾。

最後只是登陸了社交賬號,編輯了一條:深夜,願好夢!

滴滴,兩聲提醒後,方天揚摸出手機,扔了菸頭劃過屏幕一看,那熒光裡的俊臉,整整陰沉了好幾天的俊臉,總算是舒張了些。

孤兒院本就是他的地盤,自然知道後門,又或是什麼捷徑。

說來也巧,剛好和何歡同住的義工有事回老家,所以狹小的宿舍裡,就剩下她一個人,還是剛剛洗過澡,正在嗡嗡吹頭皮的她,完全沒發現門板是插手了,但窗戶還是半掩着。

別看方天揚左腿殘缺,但一米多高的窗臺,對於他來說,太過輕易了。

咚,跳下宿舍時,那邊背對着窗臺吹頭髮的何歡,還是沒有發覺,只是心不在焉的想着什麼,直到胸前忽然多了一隻大手……

第71章 孩子呢?第53章 好好表現!第247章 我如此愛你(3)第199章第3章 呼之欲出第182章 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第192章 她殺了我的孩子。第187章 媽媽。第212章 交換(1)第237章 誣陷。第77章 對噠,就是吃肉!第241章 真像(2)第138章 心臟沒事,就是禁-欲太久了!第5章 那如何?第269章 最銷魂的廝殺(2)第36章 我肚子上的疤。第255章 演戲(1)第16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第291章 大結局(3)第277章 嫁給我!第187章 媽媽。第163章 打倒的媳婦,揉到的面!第71章 孩子呢?第190章 借刀殺人。第282章 新娘不是她(2)第146章 男人淚(下)第151章 你聊你的,我幹我的!第163章 打倒的媳婦,揉到的面!第7章 有痔就要治!第74章 顧先生,放大招了!第114章 抱着我,抱緊我!第10章 恩,利用完了!第22章 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第136章 挺有女人味的。第192章 她殺了我的孩子。第75章 顧先生真壞!第168章 引蛇出洞。第130章 女人狠起來,真tm狠!第28章 用上面,懶得動!第87章 因爲他愛我,纔會娶你!第119章 顧先生,殺雞儆猴(4)第240章 真像(1)第125章 我流氓,我是流氓!第83章 念念,你跑什麼,來,我抱你!第289章 大結局(一)第18章 竟然要我道歉?第92章 老公,辛苦了!第219章 報復。第195章 後悔了嗎?第69章 姨媽走了嗎?第193章 睡了你,是什麼感覺?第239章 不見。第33章 味道挺不錯!第153章 求證。第155章第230章 記錯了?第3章 呼之欲出第26章 我愛你,輕點!第281章 新娘不是她(1)第102章 借個使使。第95章 顧先生被媳婦罵了! 爲水晶鞋加更,麼麼噠~!第25章 感覺怎麼樣?第134章 接踵而來的真像。第280章 透支了他全部的火熱。第136章 挺有女人味的。第278章 未婚妻來捉姦!第143章 不是宮外?第6章 七次郎的威力。第49章 誘人的櫻桃第228章 女子監獄。第228章 女子監獄。第254章 軟禁!第170章 失算(1)第13章 我對你這個人更感興趣!第58章 你,不準勾引他!第219章 報復。第106章 兩次的威力竟這麼大?第35章 來者不善!第26章 不夠勁爆! 中秋加更~!第34章 男女通吃,不行?第11章 艾滋病!第91章 別碰我!你最討厭了!!第5章 那如何?第223章 是醒了,可……第30章 你被保養了?第263章 意外來客。第236章 姓朱。第93章 做我的情人!第104章 非禮了你,對不起!第26章 不夠勁爆! 中秋加更~!第145章 男人淚(上)第3章 呼之欲出第264章 拿命來愛!第122章 指甲挺漂亮!第184章 孕妻無價(上)第248章 一個字,囧!第125章 我流氓,我是流氓!第1章 放輕鬆第209章第219章 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