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內,威爾坐在後座上,右手捏着那隻十字架。
對着陽光,注視着那枚在陽光下發光的十字架,將手機塞回口袋,人就揚脣露出笑意。
原本以爲這個十字架不一定就是她重要的東西,剛剛的一切不過就是試探而已,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沒想到那丫頭這麼快就趕到酒吧,這個結果已經是完全超出威爾的預期。
從這些不難看出,這個吊墜對傑西卡非常重要,只要有這個東西在手,他就可以順利地牽制住傑西卡,先生以後再想與甘小姐見面就容易得多。
“威爾先生,您的手腕……好像受傷了。”
開車的保鏢注意到他手腕上暗紅的勒跡,關切地詢問。
“沒有的事!”威爾將手向袖子裡縮了縮,“不小心碰傷而已。”
被一個女人綁在椅子上幾個小時,這種事情要是說出去,豈不是讓這幫小子笑掉大牙,他可不想向別人提起。
車子很快就返回皇甫玦下榻的酒店,威爾到自己的房間簡單地衝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
站在鏡頭,整理自己的儀容,他側臉看看脣上的血痂,又轉過頭看看耳朵。
耳朵雖然沒有破損,卻也有一處明顯的暗紅色牙印,也是咬得不輕。
那個死丫頭是犬科動物嗎,這麼喜歡咬人?
拉拉襯衣衣袖,將手腕蓋緊,他無奈地走出自己的房間。
臉上的傷口不能掩飾,只希望先生不要問起。
看到他安全回來,皇甫玦的擔心這才褪去。
“出了什麼事?”
“那個丫頭……”威爾輕描淡寫地聳聳肩膀,“有些麻煩,不過您放心,我現在已經找到牽制她的方法,以後只要您需要,我隨時可以將她從甘小姐身邊帶走。”
注意到皇甫玦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他忙着轉移話題。
“剛剛他們說,千雪櫻來了?”
“我叫你回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皇甫玦擡手示意保鏢退出去,人就起身繞過桌子站到威爾面前,“阿瑗已經找到一些證據,可以證明洛克公爵的事情完全是千雪櫻的手段。”
“千雪櫻?真是想不到。”
威爾一臉地驚訝,那個看上去單純無害的女孩,竟然是她害得洛克公爵變成這個樣子?
“是啊!”皇甫玦抱起胳膊,“之前是我太忽略她了。如果看來,這一次她也到f國,恐怕也是另有目的。”
威爾立刻會意,“好的先生,我馬上就去。”
皇甫玦點點頭,看他轉身又加了一句,“先去吃點東西。”
“謝謝先生。”
向他欠欠身子,威爾轉身退出房門,立刻就將工作佈置下去。
手下們迅速行動起來,收集千雪櫻的資料,他重新回到客房,打電話叫了一份午餐。
等待午餐上來的時候,威爾再一次取出那隻十字架,收到書桌抽屜,想了想又覺得不妥。
那丫頭知道他住哪間房間,萬一她跑過來把東西偷走,他便前功盡棄,這東西還是帶在他身上比較保險。